.第九百二十二章 静观其变
.第九百二十二章静观其变
。端小海对于这个女孩一直跟着他们到酒楼还是很惊讶的，心道：这姑娘是看上阿玖了？想来个以身相许？顿觉心中一股酸意涌了上来。随即又警觉起来，平时他的警觉性还是很高的，今天怎么被人跟了那么久都没有察觉到。就算自己一时懈怠，没道理灵笑笑也会跟着感觉不到！
除非这女孩会武功而且内力在自己和灵笑笑之上，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女孩应该不会轻易的被自己发现才对！不然就是故意被发现，可是这女孩到底有什么目的？一会的功夫端小海的心就不知道已经绕了几个弯，静观其变吧！
因为端小海带着面纱，灵笑笑并没有发现端小海的变化，被端小海按回椅子上后看着杯盘狼藉的桌子，拿起筷子又放了下去。“都被弄成这样了还怎么吃啊，你还吃？”双手环胸一脸不善的盯着端小海。
端小海闻言回神“啊？吃啊怎么不吃，阿玖你真是狠心你一进酒楼就大快朵颐吃个不停，可怜我刚动了几筷子就被阿玖给打翻了盘子”
灵笑笑不觉老脸一红也不好说什么挥手叫来小二收拾了一下桌子就拖着腮帮看端小海慢吞吞的吃，便无聊的四处张望起来。
门帘之外，有歌姬弹奏着淡雅宜人的古琴，檀香轻扬，琴声袅袅在厅中回荡着。一众酿酒者或跪坐在胡凳上，或干脆直接趺坐在地板上，手中端着华丽的酒盏，闭目聆听着清心的琴声。唐小人好风雅，就连这些酒匠都概莫能外。不过，这幅风雅之态是不是装出来的，就没人知晓了。想着这最近发生的事情灵笑笑不禁嘴角流露出几分嘲笑的意味。
这大唐小怕是要变天了！
灵笑笑自觉无趣，随意向后一转头发现柱子后面悉悉索索似是有人，不得不说灵笑笑和端小海还是很有默契的，一瞬间灵笑笑就把端小海能想到的都想到了一遍，只不过端小海更加在意的是那女孩是不是看上灵笑笑了就是了。这几天的接二连三的案子都把矛头指向了灵笑笑和端小海，背后的人一天找不出来他们两个人就会一天都处在危险之中，谁知道那人见几招都没能使两人损失分毫狗急跳墙也说不定呢。想到这里灵笑笑当即警觉起来，只不过灵笑笑没有看到那人的脸所以压根就没往端小海在意的那方面想。
灵笑笑看端小海还在吃的津津有味丝毫没有发现被人监视这件事，恨铁不成钢的轻轻敲了敲桌子提醒端小海，然后沾着茶水在桌子上状似不经意的写下四个字“背后有人！”。端小海被灵笑笑敲桌子敲得正觉得莫名其妙就见灵笑笑在桌子上写的四个字，心里咯噔一下暗道糟糕。表面上不动声色表示自己刚刚也是被灵笑笑提醒才发现的！
。见不是端小海不知道并不是端小海手下的人以后，便运气内力不动声色的将桌子上的一块骨头向那人打了过去！
。“啊，好痛！”一声尖叫响起一个姑娘随之摊坐在地上揉着生疼的膝盖，自觉站不起身来，眼泪汪汪的看向自己的恩人——灵笑笑！灵笑笑见自己一骨头打出个姑娘而且还是自己刚才在街上救的那个姑娘心下一惊，待看到对方看自己含情脉脉的样子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心道，完了，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被惊的灵笑笑楞楞的看着那姑娘也忘记叫人家起身，端小海一见灵笑笑盯着人家姑娘看个不停心下也是一惊心道：完了，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脸色当即黑了几分。
。周围议论纷纷，“公子！奴家不是故意要跟着公子的，只是公子救了奴家奴家无以为报，想要……”灵笑笑一听这姑娘越说越离谱赶忙上去捂住人家姑娘的嘴巴，丝毫没注意此时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端小海眼睁睁的看着灵笑笑飞身上去就一把按住了人家姑娘的嘴，拉都没来得及拉住，脸色不由得又黑了几分。
那姑娘感觉到灵笑笑的手就按在自己的嘴巴上瞬间就羞红了一张俏脸。待灵笑笑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什么情况的时候，周围早已炸开了锅，在古代极其注重女子的名节，这被男子碰了嘴巴是一定要嫁给对方的，不然哪里还能找的到好人家。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灵笑笑简直有苦说不出，自己一个女子怎么可能去娶一个女人，但是现在又不可暴露身份。没办法，灵笑笑只好将那姑娘带回自己的那一桌上，奈何人家姑娘被她一骨头打的站也站不起来。反正嘴巴捂都捂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把将人家姑娘抱了起来放在椅子上，然后假装淡定的坐旁边。全程将端小海无视了个彻底。
端小海早在灵笑笑将那姑娘抱起的时候就仿佛听到心碎的声音，自嘲的笑了笑，自己是个断袖谁能保证灵笑笑就一定也要喜欢男人，但是心里依然留有期待着，万一呢！但是今天的事情已经事实证明灵笑笑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你饿了吗？额，要不要吃点什么”灵笑笑一脸尴尬的向端小海使了使眼色，奈何端小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发着呆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只好自己出声打破这无声的尴尬。奈何话一说出口就想自己打脸。
桌子上的饭菜在经历过刚才灵笑笑和端小海的内力洗礼后就已经杯盘狼藉了，虽然后来端小海表示没有吃饱然后让小二收拾了一下还是不堪入目。
端小海见灵笑笑一脸温柔的问那姑娘有没有吃饭当即炸了毛，“哼，阿玖年纪也不小了，这是打算纳妾？”灵笑笑闻言脚下一个趔趄，这个猪队友！“难道峥王想要做媒婆给在下指一门婚事？”哪能听不出端小海言语里的醋意，心下好笑不已。
“你，你敢娶亲……我就！我就！”端小海闻言腾的就站了起来，气愤的盯着灵笑笑想说一句狠话，憋了半天也没憋出来“有我没她有她没我！”说完就愤愤的转身想要离开。灵笑笑闻言笑的不能自己！突然这家伙还真是可爱的紧……
窗外有风吹起，端小海心情复杂。真是不知道怎么了。灵笑笑明明是个男人。对啊，他是个男人。
这个自己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为什么还是，呃，对他的感情，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同呢？
而且吧，这种不同，还不同于朋友之间的亲昵。
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
就是，端小海认为灵笑笑身上有一种魔力，时刻的吸引着自己不断的去靠近他。
真是可怕。可是端小海不怕。为什么呢？
因为他是峥王。他不需要去争，不需要去抢，整个天下的任何东西都是他的。
或许对唐小拾唐小暖有那么一些的不公平。
可是，又有几个人知道端小海小时候经历的一切呢？又有几个人会去替他说不公平呢？
所以啊，这一切都是他应得的。
可是呢，现在没有人会真的这么想了。因为，皇位的诱惑摆在那里，是个人都不会无动于衷。
何况是从小就被训练的为继承皇位做准备的唐小拾唐小暖呢？
唐小暖倒还好，性子比较温和。不争不抢，但也不代表不会对你拔刀相向。
嗯，就是这样。别以为哪个是好惹的，皇家嘛，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何况是从小就生活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后宫的人呢？
就连那个梅熙梅贵妃，都不是什么好人。
皇上可是最纵容她的了，不知道为什么，梅熙永远都是最得宠额的那个。
她并不是最美的，端小海承认，她有那么几分姿色，但是，比起皇后娘娘来说还是差多了。
身材？唔，这个嘛，穿的衣服太多了，除了皇上谁也看不清。姑且不提。
难道是？看中了她身上的那份淡淡的才气？
端小海感觉也不是，总之，概括的来说，梅熙梅贵妃并不是那个最优秀的，也不是最美嗯。可她就是得宠。没招。
这个就是比较气人的了。没有一个确切的原因，她凭什么就这么得宠？那些嫔妃真是不知道要气死多少个了。
而且，端小海也总是能隐隐地感觉到，梅熙梅贵妃对自己似乎有那么一点敌意。
而且吧，这个敌意，端小海自己也不知道从何而来。
这个就比较尴尬了。端小海觉得自己和她也没有什么交集吧，说过的话估计十个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
那么，这个就有点匪夷所思了。端小海也觉得很无辜呀，什么也没做错好吗，干嘛对我这样。
殊不知，有的时候，你没做错，你的出生，你的存在就是一种错误。
端小海感慨了一下，抬眼看了看走过来要一起吃饭的女孩，突然心情很是不爽。
所以才会有刚才那一出，突然站起来，扔下了筷子，说了一句：“我不吃了。”就要往外走。
灵笑笑真心是要给你跪了。你不吃也不能说的这么直白啊，还盯着人家姑娘说。
你这意思不就是明摆着撵人家走吗？
姑娘脸皮薄怎么可能继续待着了？自然是要走的啊。灵笑笑知道端小海的脾气。
他啊，看不上一个人，那肯定就是看不上了。说什么也是白费，如果非要留下来那个姑娘一起吃饭的话，他指不定还会做出来什么出格的事。
。一顿饭而已。姑娘走就走吧，不留了。省的一会儿端小海突然又发什么神经，弄得大家都不愉快。那你说，吃还是不吃。
灵笑笑只好象征性的挽留了那个姑娘一下。姑娘执意要走，灵笑笑也没办法。走就走吧。
吃还是不吃当然是看端小海的。
灵笑笑心累，欲哭无泪。
你好歹是个王爷啊，咱们能不能成熟一点啊。你能不能不爽憋在心里头，别说出来不就好了？
好几个人，因为你一句很是不爽哦。
灵笑笑看着端小海眼里满满的都是嫌弃。他认为端小海就是一个被惯坏了的皇子。
也只能是这样了。从小就养尊处优，锦衣玉食。谁的面子都可以不用看。
当然是不懂得他们这些从小就在社会底层工作的人的一生了。
他们一生下来就是要看人脸色的。主人家一个不喜欢，皱一下眉头，他们就要受到责罚，严重的甚至要去死。
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灵笑笑心累。真的心累。
“干嘛那个眼神看着我？”端小海看了灵笑笑一眼，还是有些不爽啊。
灵笑笑听到端小海说话的声音，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而是走到了那个姑娘的身边，特别自然地拉起了姑娘的手，对她说：“真是不好意思了，这次没有福分能够和你一起用膳，下次吧。”
姑娘有些不好意思了，脸颊上附上了两坨潮红，羞涩的开口：“没，没事的。在哪里吃都是一样的。”
灵笑笑赞许的看了看姑娘，然后说，“以后有事，你就尽管来找我。没事，大事小事，只要我能帮的上的，我就不会见死不救。”
姑娘受宠若惊，灵笑笑这话说的真是耿直，真是实用啊，等同于给了姑娘一个后路，给了他一个后盾。
“谢谢，谢谢灵笑笑哥。”姑娘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出门的时候有点着急，差点就被门槛绊倒了。
端小海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笑声，笑的肆无忌惮。
姑娘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了。
灵笑笑现在恨不得上去给端小海两个耳光，你丫的到底是不是人啊，你能不能想想别人的处境，真是自私自利。
“哎哎哎，我说你呢，那是什么眼神看着我。”端小海上前一步拉住了灵笑笑的胳膊。
“没什么。”灵笑笑没好气的回答。
端小海又不傻，当然能听出来灵笑笑话里的不耐烦。怎么办，自己好像有惹灵笑笑生气了。
端小海看到灵笑笑的这个表情，心里顿时十分纠结。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自己又一次的惹自己心爱的女孩生气了。
灵笑笑看了端小海一眼，然后就特别顺从的坐下了，开始吃饭。你们不吃，我可还饿着呢。
灵笑笑一边吃，一边想着中午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越想越有些生气，虽然此时的额端小海看起来萌一点，孩子气了一些。但是，那也不妨碍他的形象是我有些自私的。
但是在灵笑笑看来就不是这个意思。
那个姑娘并没有走远，而是站在了院子的门口，可能是在等着灵笑笑。
灵笑笑吃完饭，站起身准备出去转转，然后就看到了那个姑娘。
灵笑笑还有些疑惑，刚才不是出去了吗，怎么现在站在这里，难道是有什么事？
于是，她快步走了过去，看着姑娘，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的神色，感觉没什么不对，那就更诧异了，什么事呢？
“姑娘，你是还有什么事吗？”灵笑笑问。
那个姑娘一看见灵笑笑，就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说话也有些不利索，居然有些结巴了：“没，，没什么事，就是，刚才忘记了，有一样东西，要，要给你。”
什么东西？灵笑笑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俩也没什么过节啊，至于送东西吗？
“嗯？”灵笑笑眉头微皱，但还是感兴趣的。
“这个。”姑娘说完把东西往灵笑笑手里一塞，然后，特别特别真诚的说：“谢谢你刚才替我解围。”
灵笑笑反倒是不好意思了起来，毕竟刚才是因为端小海大少爷突然发了脾气，才会让这个姑娘如此的尴尬，现在反倒是被人这么真诚的谢了，真是，让灵笑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别这样，我也没做什么，你不用谢我，反倒是我应该跟你道歉，毕竟刚才是他不对，让你受委屈了。别介意哈。”灵笑笑略带了一些歉意的说着。
姑娘但是特别吃这一套，脸通红的摆着手，说：“没事没事的。如果我不过去你们那桌，他也不会不高兴了。”
姑娘这么一说，灵笑笑更愧疚了，因为刚才是灵笑笑让这个姑娘过去他们这桌吃饭的。
“对不起啊，这事怨我。”灵笑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家里还有一些事情。”姑娘说完就跑远了。
端小海吃完饭就回了房间，准备睡午觉，所以刚才那个姑娘给灵笑笑东西的时候他也没有看到。
不只是端小海没有看到，所有人都没看到。
姑娘刚才的动作极快，一般人都看不到的。如果不是武功深厚，灵笑笑估计也没看清他的动作。
这个就有一些匪夷所思了，一个乡野村妇，动作怎么可能如此干净利落？
如果只是因为多年的劳作，而致使身手比较利落的话，那也不会如此之快。
这个速度，估计只有灵笑笑这样的人才能达到。
这就可怕了。如果这个姑娘因为刚才端小海的话突然就和端小海起了争执，凭借着端小海的倔脾气，绝对可能动起手来。
虽然说他从来不打女人，但，到了动真格的时候，谁知道他会不会奉行自己的狗屁准则呢？
灵笑笑心累啊，真的真的受不了这个大少爷了。
万一刚才真的就动起手来了，那，那个姑娘真的成了自己的敌人，后果不堪设想啊。
这真就是个高手。
不容小觑的高手。灵笑笑相信，这个姑娘绝对不比她四季堂里的人差。
幸好幸好，这个姑娘并没有真的动怒。灵笑笑感觉心中的一块巨石突然落了地。
但是，如果她真的是一个高手，那么，刚才，不生气的话，是不是也是在演戏？
我的天啊，如果这样的话，那真的，真的就是太可怕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灵笑笑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刚才，是不是真的就是悄无声息的化解了一场潜在的威胁呢？
还是说，对方根本就是在演戏，让自己放松警惕，然后找准时机给自己一击毙命呢？
灵笑笑真的不敢再继续往下想了，可是又不得不继续想。如果真的像自己所想的那样，那么，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但是，灵笑笑貌似忘了，这个姑娘，是她信任的人推荐的而来的，应该是百分百可靠的。
不得不说，在这方面，灵笑笑确实是多虑了。
不过也不怪灵笑笑，现在可是特殊时期，加上自己的任务就是保护端小海峥王，不可能事事都考虑到，所以，多疑，也不是一件什么坏事。
灵笑笑压力山大，外界的因素，种种变故已经让灵笑笑应接不暇了。端小海居然还不老实，自己到处惹事。
真不让人省心。
你说说你，你就不能收敛一点你的大少爷脾气？京城里的那些大小姐脾气估计都没有端小海的大。
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一个个的，居然都挤破了脑袋想要嫁给端小海。
你以为峥王府是那么好进的啊？端小海这脾气估计就得折磨死你。
灵笑笑一身恶寒。再看看屋里依旧热热闹闹的人们，端小海早就没了踪影，大概是回去睡觉了。
哎，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得走完啊。灵笑笑长叹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天，然后走出了院门。
这个小镇给灵笑笑的感觉还是不错的。民风淳朴，青山绿水，正是灵笑笑喜欢的地方。
她踱着步子在小路上慢悠悠的走着。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不需要去考虑明天应该做什么，不用去管端小海的安危，不用去处理什么繁杂的事务。
这一刻，时间只属于她自己。
灵笑笑看着不远处的青山，发出了一声不真切的感叹。
真是太美了。大自然的美，总是最震撼的。
此时此刻，天地之间，灵笑笑觉得自己现在最满足。
她眯了眯眼睛，笑了，原来自己真的是这么容易满足的一个人啊。
这几天真的是累坏了。一边要装成男人，一边还要应付各种问题。
最难过的还是端小海的少爷脾气。皇上可真会给自己找活干，把这个最难搞得端小海扔到了自己的手里。
可能这也是一种信任吧。因为，是个人都知道，当朝皇帝最疼爱的一个皇子，就是端小海了。而且，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皇上已经是把端小海当成皇位继承人认可了。
唐小拾唐小暖都比不上。
皇上让灵笑笑去保护他最疼爱的小儿子，任务重，但是也寄托着皇上对灵笑笑的肯定和信任。
但是，灵笑笑需要吗？
答案当然是不需要。
灵笑笑坐拥四季堂，天下情报收集站，他需要来自朝廷的这份信任吗？需要你这个皇上的重用吗？
皇上那可是个人精，他最知道怎么利用别人为自己卖命。
灵笑笑在慢慢的吃着饭，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然而，这一切，在端小海的眼里，是那么的美好。
端小海充满爱意的望着灵笑笑，只见他温柔一笑，温和的说：“不急，慢点吃，有的是时间，小心点，别咽着。”
听完，灵笑笑“噗嗤”一笑，他平淡的说：“我已经吃得很慢了，不会咽着的，放心。”
“嗯，慢慢吃，不急，我等着你。”端小海扬起了灿烂的微笑，沐如春风。
看得隔壁桌的姑娘们，满脸彤红，直呼“端王爷，好帅呀！”等等，总而言之，就是犯花痴。
灵笑笑轻笑几声，“嗯嗯，不急。但是你也不要到处勾魂啊，你看看她们，被你的笑容给弄得满脸彤红，成何体统？”
端小海一脸委屈，说到勾魂，他怎么可能比过灵笑笑？
于，他委屈的说：“说到勾魂，我怎么比得过你，九九，你可是勾魂公子啊！”
灵笑笑细眯眼，扬起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嗯？勾魂公子？”
端小海笑了笑，“九九，你吃完了？我们就走了吧！”
灵笑笑轻笑几声，饮了一口茶，缓缓的说：“是玖，不是九，别扯开话题，勾魂公子？”
“九九，我错了！但是，我就要唤你九九，你奈我何？”端小海勾唇一笑。
本来就是一个勾魂的家伙，还不承认！
灵笑笑饮茶不语，过了一会儿，只听到他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不能奈你如何，但是，还愿与我交友吗？嗯？”
“对不起，我错了！”端小海一脸委屈。
灵笑笑勾唇一笑，“哦？哪里错了？”
“错在我就你了九九，可是我还是好喜欢叫你九九。”端小海委屈巴巴的说。
灵笑笑不语，气氛就这样尴尬了。最后，还是端小海打破了尴尬，他弱弱的说：“好嘛，我不应该说你是勾魂公子，但…这是事实啊！”
“好了，不要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放心，我是不会同情你的，而且，你要记住，你还是个王爷，在众人面前卖萌，有损你王爷的形象啊！”说完，灵笑笑淡定饮茶、吃饭。
真的是，一言不和卖萌！
万万没想到，灵笑笑的话音刚落，端小海真的开始卖起萌了，好萌！
这一卖萌，引得在场女生尖叫连连！
灵笑笑诧异地看了端小海一眼，面无表情，心里想：嗯，验证完毕，嗯，捕获一只萌王爷！
过了许久，她实在是受不了，那群姑娘们的羡慕嫉妒恨的小眼神，她起身，淡淡的说：“我们走吧！”
“嗯，好！”
他们走后，留下的是一片唏嘘声！
路上
走出来之后，端小海见灵笑笑像是松了口气似的，便好奇地问：“九九，你怎么了？感觉你像是松了口气似的。”
灵笑笑听完，一脸无语，并且毫不犹豫的赠了端小海一个卫生球。
这是真傻？还是装傻？
灵笑笑无奈道：“我怎么了？你是不是傻？”
端小海顺理应当的回：“是啊，我傻！九九，你怎么了？”
灵笑笑的脸沉了下来，阴森森的说：“你傻？我怎么了？你傻的话你怎么当的王爷？命好？你没看到在场的那些姑娘们，想要杀死我的眼神么？你这样坑我，真的好吗？我也没招惹你啊！”
端小海尴尬的笑了笑，“那个…话说，我真的没有看到，况且我也没坑你呀！我真的很傻呀，但是我的傻只是在某一方面，不是全傻。是啊，你没招惹我，我也没坑你！”
灵笑笑无奈扶额，“好吧，你赢了！是我输了，你赢的太完美了！”
端小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话说，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输了？我又怎么赢了？”
灵笑笑无语望天，“我们不聊这个话题好吗？”
端小海点头道：“好啊！那我们聊什么？”
灵笑笑眨巴眨巴眼睛，无辜的说：“不知道，所以，我们不聊了吧。”
端小海扬起了一个四十五度的微笑，“九九，你最近在忙什么？”
灵笑笑淡淡的说：“我啊！没什么好忙的，在想一些牵涉到我的以后的事。”
端小海好奇地说：“很重要吗？很难想到吗？什么事啊？”
灵笑笑停下了脚步，望了望远处，淡淡的说：“嗯，很重要，很难想到，我的身世。”
端小海吃惊的说：“你的身世？你不是…”
“不是。”灵笑笑淡淡的说。
端小海担忧说：“那他知道吗？”
灵笑笑“噗嗤”的笑了出来，她自嘲道：“他怎么可能知道呢？如果他知道的话，我怎么可能还活着好好的呢？”
端小海担心的说：“九九，你没事吧？”
灵笑笑自嘲道：“没事啊！我当然没事啦，我只不过是一个被遗弃的孤儿，怎么会有事呢？孤儿怎么可能会生气？孤儿怎么有资本生气呢？我说的没错吧？”
端小海皱眉道：“错了，你全错了！你不是孤儿，你不是还有我吗？九九，无论你怎样，你都不是孤儿，你要记住，你还有我！”
灵笑笑沉默了一下，缓缓地说：“端小海，我们还是不要做朋友了，毕竟你是一个王爷，而我却是一个遗孤，顶着别人的名字生活，我们毕竟身份不配，这个朋友还是不要做了。”
端小海笑了，笑的是那么悲伤，他淡淡地说：“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注重身份的人吗？要说不配，是我配不上你，如果你真的不想和我做朋友，那我也不能强迫你。”
灵笑笑淡淡的说：“在我的眼里，你很好。但是我怕以后我的身份被发现，受害的是你。”
端小海笑了，“倘若你的身份被发现，受害者不是你吗？只要你不嫌弃我，那我绝对不会丢下你不管。”
听完，灵笑笑也笑了，“那万一我犯的是死罪呢？那你该如何？嫌弃你？我还没说万一你嫌弃我了，我要该怎么办呢？”。
端小海笑了，他淡淡地说：“放心好了，如果你犯的是死罪，那倒也无妨，我和你一起死就好了，我不会嫌弃你的，九九。”
灵笑笑笑道：“知道了，我们还是朋友！我们走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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