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思春的小牧
“所以说，龙哥的意思就是雇主那边要等些日子看确实不再发生闹鬼的事才会把钱打来。”贾琼坐在四合院内的那间小办公室，正和在公司加班的小牧打着电话。
小牧坐在工位一只手托着腮帮子，冷笑着说道：“龙哥说多少钱了吗？”
“十万，我觉得听听得了，别当真。”贾琼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还有，刚才李建北给我打电话说秦岭已经回家接着睡去了，老剃跟她一起走的，那老秃驴的意思是让咱们先别打扰秦岭，她需要休息一下。”
“恩，李建北也跟我说了，但是……我觉得咱们晚上还是过去看一眼吧？”小牧犹豫了一下，这话说得让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别扭。
“小牧……”贾琼只叫了他名字一声但没接着说下去。
“啊？”
“你是不是看上小秦老师了？”
砰地一声，小牧手肘打滑把脸磕到了桌子上，捂着鼻子立马说道：“大哥，这玩笑使不得！”
“不不不，总觉得没见过你对一个女同志那么上心过，特别是昨夜里你看她受伤后那个样子，其实我有一阵还怀疑你是不是gay呢，就是四年前，那一阵我不是不联系你吗，就是因为这个，后来发现你借我u盘里头有好多的种子……。”
“好了，我干活去了……你好好招待一会上门做咨询的大妈……”
小牧挂断电话，趴在桌子上，把脸埋在了胳臂里，就连他自己也没想清楚当时为什么会那么紧张。
看他一副矫情的样子，杨宏川在一旁用手按了下他的肩膀，小牧抬起头一副无精打采的表情看着自己的领导：“领导……怎么了？”
杨宏川喝了一口水说道：“我还想问你呢，怎么了，看着跟失恋似得。”
嘭！小牧直接把脑袋磕向桌面，跟没了神似得把头抵在桌子上，用快死了似得语气说道：“您要再说这个我就死在这……”
杨宏川看得直乐，拍着小牧说道：“行，我不说了，那什么，晚上崛楼村的项目组聚餐，一块去一趟呗。”
“啊？”小牧把趴在桌子上的头扭向杨宏川，挑着一条眉毛说道：“崛楼村那事不是不做了吗？”
“确实不做了，但是李总说请客让咱们过去吃顿饭，肯定是为了接下来工作打个交情。”
小牧应下来之后抓着脑袋，心烦意乱的再次开始干活。
晚上六点，杨宏川这边除了小牧和几个同组的同事外还多带了几个小领导，毕竟周楚在近期辞职，李建北也因为长时间不上班而自动离职，所以多带几个人凑数还是很有必要的。
进包间，李总那边的人已经全部到齐，所有人各说各的客套话，但小牧愣在原地，脸上显出意外的表情，因为秦岭也来了……她坐在李总旁边，虽然换上了自己那标志性的谦和笑容对着所有人，但看那苍白到不正常的面色能确定她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好。
秦岭也注意到了傻傻杵着的小牧但并没有把眼神过多的放在他身上，毕竟不能把私下的关系带进来。
小牧秉承着多吃少说不喝的原则提前把肚子弄饱，趁着他们喝高的时候自己溜了出来，坐在外头的台阶上抽着饭后烟。
他现在只想安静一下自己的脑子。
“咳……”
回过头，看到两条直直的大白腿，秦岭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身后。
小牧顺着腿往上扫去，说道：“你不冷啊？”这话换别人说那是调戏，换他说，那语气就是调侃。
秦岭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走，咱俩提前回去吧。”
“等我回去说一声。”
“不用了，你们领导刚才说你失恋回家了。”
“我擦……”
秦岭笑了一声：“走吧，先溜达会，喝了两杯酒身体还没恢复好呢，我想吹吹风。”
两人走在路上，街边的路人时不时的瞅着他俩，毕竟小牧和秦岭的外形实在是太惹眼了。
秦岭一直没说什么，小牧也保持着沉默，直到走到了一处人流不多的地方时，秦岭突然停住，一手扶住墙，小牧以为她的身体又出现了什么问题，刚要上前询问却见秦岭另一只手胡噜着头发，弯着腰，皱眉低声吼着：“啊……啊！”
“你又怎么了……”
秦岭一副无奈的表情：“太丢人了……”
小牧一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哈~额外授课的事吧。”
“啊啊啊啊……”
“恩……”小牧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秦岭确实有点丢人，当时那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一转眼就捂着肚子半死不活。
秦岭转头看着小牧，无力的说道：“自从被迫退休以后我再也没出过手，没想到无论是崛楼村还是洋馆都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
“恩……退休职员非要重操旧业的后果一般都是这样。”
“你这张嘴，基本把人际关系给隔绝了。”
“所以……不生我气了？”
“恩……当时我情绪控制得也不好。”
沉默……
小牧片刻后说道：“当时你要死不活的时候……”
“你能说的好听点吗……”
小牧没理会，接着说道：“那个男人和他手里的注射器是怎么回事？”
秦岭听到这个问题后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靠在墙上说道：“Psychicstabilizer，简称PCS，蓝色试剂应该是开发中的二型产品，觉者专用灵力稳定试剂。”
小牧完全听不懂：“我能明白所说的灵力稳定，不过这是什么玩意，为什么老剃也不知道这东西？”
秦岭说道：“他一个国企员工当然不了解外企的东西了，这是国外一些觉者组织开发的产品，不过……”
“不过？”
“这东西并不在市面上，按理只有那个开发它的公司人员才会有，怎么可能会随便落在别人手里？”
“所以那个男的，是你说的所谓的那个公司的人员？”
秦岭摇头：“不可能，那男的看扮相不会是，而且这种试剂是不会给外人用的。”
“那你，怎么会知道？”
“我和他们打过交道，很久以前……”秦岭笑了一下，不过笑容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无奈。
小牧仰头看着上空，笑道：“那就复杂了，那个人不知道什么目的进入了洋馆，带着本不应该在他手里的注射器，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救了你，说实话我知道的太少，这事想不通。”
说到这小牧低下头看着秦岭，无奈的说道：“我现在很怀疑，以我和贾琼的能力有没有那个资格去和那些鬼怪或者像是霍安那样的觉者对抗……”
秦岭正色看着小牧：“完全没有。”
小牧摊着手苦哈哈的笑了一声，秦岭随后笑着说道：“所以，明天周日，你叫贾琼来你家，我要把一些东西给你们，顺带有些额外教学内容。”
“你上课有瘾吧……”
“愉快的决定了，走吧，打车回家。”秦岭拍了一下小牧，往大街的方向走了过去。
小牧跟着她，一脸的懵逼，但也不打算多问了，他现在只想快点回家沏杯茶玩个游戏，欢乐的把这些事抛到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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