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扬州城隍八

一个专家也告诉大家，不光巫术可以控制人，一些药物也一样可以控制人。早在上世纪四五十年代，美国就已经有了致幻剂和迷幻药。这些东西不但可以让人说真话，是审讯方面的工具，更是会让人听从命令。当时最大的一个案子就是国内的刺杀案，当时国家第一次了解到这种药的威力。一个国|民|党特务手里有一种十分稀有的致幻剂，据说来自美国。他用这种药物控制了解|放军中的一个警卫干部，给这个人下达了刺杀任务。特务为了影响巨大，要求这个干部在具体时间具体场合公然刺杀一个高级干部。刚好这个干部临时和身边的一个助手换了衣服，导致这个干部只刺杀了一个高级干部助手。事后公安部门的人顺藤摸瓜抓捕了特务，事后真的十分后怕。要不是特务规定了时间，要不是首长临时和别人换了衣服，干部只认衣服不认人的话，这种药真的会后果很严重。事后国家秘密破解致幻剂的药效，发现一些端倪，服药的人智力会明显下降，失去平时的机警。不然那个警卫干部也不会发生只认衣服不认人的错误判断了。虽然有所防备和破解，但是大家依然对这种药控制别人的行动无能为力。

专家告诉大家，要是凶手手里也有这种类似于致幻剂的药物的话，就可以轻易控制别人的行为。让别人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场合，服下凶手事先准备好的药，真的可以造成自杀的假象。有一点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市面上可以十分轻松地弄到一些药物，一些人误服这些药物就会有不良反应，会导致短时间死亡甚至于死因无法确定的那种死法。只要对方有这个控制别人行为或者是心智的药物或者是本事，就可以完成这些命案。

在大家的分析下，大家有了比较清晰的查案方向。尸检专家和验尸法医，要在死者体内找到药物或者是死因。只要死者死因一致或者是体内都含有同样一种药物剂量的话，就可以确定这些人的死是同一个或者是同一伙人干的。然后在死者血液或者是大脑查找是否有控制心智或者是行为的药物或者是法术的痕迹，就可以确定凶手是用什么办法控制死者的。在此同时市局和扬州各级公安部门在全市搜索有没有比较恶劣的群众冲突，例如欠薪或者是随意辞退民工等事情。凶手的身份缩小为西南地区的人，或者是有可能曾经接触到一些药物的制药厂经历的人。

有了一些查案方向和目标，大家干起活来就有了信心。就在尸检专家们确定死者的死因的时候，法证组也有了收获。尸检组经过对死者尸体的解剖和血液分析，得到结论就是死者的确是误服一些药物致死的。无论是老人还是孩子，每个死者临死之前都服用了一些降压药。这些降压药不但药效比较厉害，而且对内脏刺激比较大。这些药物为了最短时间压制病人高血压的爆发，所以不得不使用了大量抑制类的药物。每一个医生都知道这种药的危害，所以警告每一个使用者第一不要长期依赖这种药物，第二不发病血压不高尽量不要服用这种药物，第三这种药物危害太大所以千万不能过量，第四就是这种药没有高血压的人绝对不能服用。尸检组的人在每一个死者血液里面都发现了这种药物成分，如果一些老年人体内有还算正常，可是一些年轻的死者，特别是六岁大的孩子杜工部体内也有，这就绝对不正常了。

法证组的人也同时在勘察现场和走访周围群众的时候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就算是几个年纪比较大的死者，也没有几个人有高血压，甚至于几乎没有一个人需要长期服用降压药。可是在现场查案的人都发现了药瓶或者是临时包药用的纸包。经过简单的化学分析，得出的结论都是一种十分常见效果十分明显的降压药。专家询问了死者的家属和邻居，得到的结论都是不知道死者什么时候有这种药的。季集曾经说过，凶手极有可能是利用某种方式控制了死者的心智，让死者自觉自动服下某些药物死的。所以法证组的人带着药瓶和没有用完的降压药回到了专案小组临时办公地点，刚好和尸检组的人结论一样。

季集和刑侦队队长几乎同时做出一样的结论，死者的死因已经初步可以确定下来了。尸检组的人多次确定，死者体内只有降压药的成分，没有致幻剂之类的药物成分。一些药物专家也说过，如果死者首先服用了致幻剂然后再使用降压药的话，两种药相克会降低降压药的药性。所以凶手并没有使用药物控制死者的心智或者是行为，也就是说可以排除凶手手里有控制心神的药物的可能性。季集和刑侦队队长同时想到了一个可能，就是这个凶手真的有可能接触过什么巫术或者是法术。刑侦队队长下令重点排查在扬州的西南籍人士，特别是少数民族的男性。季集解释了刑侦队队长的意思，法师也好巫师也罢，多半都是当地本地土生土长的本村人，而且都是男性。巫师的法术是祖传的，所以不传外人也不传女人，这是当地一些巫师的规矩。在古代女人不但身份地位比较低，而且女人有可能外嫁，为了确保法术流传和不被外人知道，所以东法术会巫术的人一定是男性。除了一些蛊术需要从小培养，需要吸食主人的精血养大，允许一些女孩子从小养蛊之外，绝大多数的法师都是男性。

西南少数民族籍的巫师，一般有几个明显的特征，可以提供给大家分辨。第一，法师一般年纪不会太年轻，更加不会长得白白净净的。打扮也不会太时髦，因为他们巫师有禁忌，不能相信其他的宗教形式，不能佩戴其他宗教的饰物。第二，他们经常练功或者是表演，所以身上有香火味，甚至于有异味或者是血腥味。所以凶手会利用一些的特殊方式掩盖身上的味道。其他的人或许不在意，但是这个凶手为了掩护身份一定会刻意关注这个问题。现在是夏天，扬州十分炎热，要注意一些穿戴分过严实，或者是身上有特别浓重的香味的人。第三，鉴于西南少数民族的人身材相对瘦小，所以这个凶手极有可能是一个身材偏小的男性。他的口音带一点西南口音，甚至于带一些本民族的味道，所以排查每一个嫌疑人的时候，尽量要他们说话。第四，凶手善于控制别人的心神或者是行为，所以季集建议排查的民警最好几个人一组，相互照顾和监督。一旦发现什么人不对劲了，就要及时制服这个人，同时关注四周可疑人员。季集建议调动扬州周边武警和众多保安配合警方进行排查，务必要在最短时间内找到抓获这个凶手。

刑侦队队长难得完全支持季集一回，这一次刑侦队队长决定听季集这个编外人员一回。刑侦队队长拿着专家的报告和大家的案情分析，亲自去找刚刚来到扬州的督导小组领导。督导小组领导听了刑侦队队长的报告和分析，也觉得十分有必要这么做。省厅常务副厅长以督导小组最高领导的身份，下达了三个命令。第一，扬州全市进行一次大规模的摸底调查。名义是整顿扬州的外来人员，登记每一个外来人员的个人信息。扬州当地民警全员出动，务必在最短时间内做好这次摸底调查工作。第二，以扬州市委市政府为名义，对扬州进行一次百日治安大行动。治安民警为主，各警种配合，消除扬州地区不安定因素。同时接受各级机关群众的来信举报，凡是发现问题的单位部门，就地办公当天解决问题。第三，省厅常务副厅长调动扬州地区武警，协助扬州民警排查犯罪嫌疑人。五人一小组，两名扬州当地民警带队，三名武警协助或者是火力支援。分片分区排查每一个角落，特别是一些有可疑的人或者是地方。第四，暗中调查各大医院或者是药店，寻找凶手降压药的来源。最好尽快找到凶手的样貌特征和药物购买记录。缩小排查范围，尽快寻找道凶手。第五，排查和询问过程之中，内部通报嫌疑人的特征。凡是和嫌疑人有关系的人，必须格外小心和注意。第六，如果人手不足，省厅常务副厅长可以向上级申请更多的人手，例如查案人员或者是更多的武警。

扬州市委市政府的领导也在场，所以马上表示全力配合督导小组领导工作。市委市政府的领导也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但是为了将功折罪，为了尽快破案，他们决定全力配合调查。他们马上召开会议，把这个命令落实下去。想要排查或者是摸底调查，光靠警方是不够的，各级政府部门特别是街道居委会发挥了重大的作用。市委市政府决定，全力配合警方大摸底调查和排查。在省厅常务副厅长建议的五人小组基础上加一个工作人员，每六个人一个小组，分散包干调查排查。扬州本地的政府工作人员一名，带领扬州当地的民警两名，全副武装的武警三名，六个人相互搭配。无论是外地人还是本地人，都不用担心交流上有问题，也可以减少一些不必要的冲突或者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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