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余飞拜师
云崖子并不着急,而是把已经破掉的冰心寒珠放在手心里用法力催动,众人但觉寒气逼人,这小虫却如见甘露,急忙回到寒心冰珠之中,并且非常人性化的在里面打了个滚,对着云崖子点了三下头,仿佛是在表示感谢,做完这一切只见寒心冰珠从内开始化作丝丝白雾,进入到小虫体内,不一会功夫,就连火焰灵猴的火都化不掉的寒心冰珠就都被小虫吸收了个干干净净。
众人无不惊奇,却见小虫吸收完寒心冰珠,懒洋洋的把肚皮朝上,在云崖子手心躺了一会,便开始吐丝结茧,云崖子急忙唤来女道士,让她如同余飞一般盘膝而坐,云崖子伸出右手二指在女道士的后背心处连点七下,便用簪子把女道士的右手中指刺破,同样取心头之血灌注到小虫所化虫茧之上,只是虫茧只吸了三滴血便不再吸了,云崖子嘱咐女道士意守丹田运功行法,直到虫茧化入体内。
这边女道士依照云崖子所说去做,云崖子见女道士并无异常,便拉着余飞来到谭敏等人跟前。
余飞毕竟年轻经不住好奇问道:“云崖子大师,为什么我的火焰灵猴吸了我那么多血,这小虫却只吸了三滴血,是因为火焰灵猴比较厉害吗?”
云崖子一捋胡须道:“倒也不是,这寒冰噬心蛊虽说初始不如火焰灵猴,不过食了冰心寒珠,化茧再出恐怕不比火焰灵猴差,只不过这雪慧是我徒弟,我总不能让她有危险吧,所以只要够用就行,不能让它吃饱!”
这一句话把余飞郁闷的不行,却把周围的人乐的不行,这云崖子太坏了!
不过玩笑归玩笑,毕竟当时余飞还需要用心头血唤醒火焰灵猴,与女道士顾雪慧的情况有所不同。
云崖子看见余飞吃瘪却也不做解释,对着谭敏刘刚二人道:“今夜之事,还望二位保密,毕竟世间鬼神之说不能道与世人所之,至于这方忠良,已被我徒儿废去修为,再也掀不起风浪,就交给你们审判了,毕竟他是在俗世之中做了伤天害理之事,只是此处却不能再留了,待你们取得证据以后,我要把他烧毁,万忘包含!”
谭敏、刘刚二人听云崖子这么说,其实心中也明白,眼前之事,任他二人如何解释也难让世人相信,更何况他们这样的身份,二人忙着取证,却也感觉悲从中来,二人来到这经历生死大落,却一直没有时间去看被他们带来的两个小警察,这忙着收拾残局的时候,才发现这二人已经死了,二人才二十多岁还没有成家,一心扑在工作上,没白日没黑夜,不想却死在这里。
刘刚将二人收拾整齐,和谭敏一起给二人敬了个军礼,刘刚虽未哭出声,却也是眼泪止不住,说道:“小家伙们,我刘刚对不起你们,我没有照顾好你们,等会去了我给你请功,我替你们给你们的父母送终!”
谭敏来的时间不长,但也对这群汉子深感佩服,听刘刚说请功不禁心中凄凄,心道:“做一个警察,生前受罪,死后追功,这是一种悲哀!相比较我希望你们能活着,但没办法,这是我们的使命!但愿来世你们别再选择警察这个职业!”
二人取完证,顾雪慧也从修练中醒了过来,余飞趁这时间找到马面询问牛头的下落,马面受了重伤,身形不稳,指着地上的大猩猩道:“牛头被封印在里面。”
听马面一说,余飞心惊,这方忠良竟然有这本事能够把牛头擒住封印在大猩猩体内,余飞总感觉方忠良似乎没有这本领,难道说整件事另有其人。
余飞和马面都没有办法在不伤牛头的情况下救出牛头,方忠良更是不肯,二人只能找到云崖子帮忙,云崖子听完余飞叙述,沉吟半响,说道:“此事一时半会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从长计议,贫道先帮小友救出这鬼差,也望小友早些做打算!毕竟你和此事脱不了干系,今晚回去贫道教你些道术也好自保。”
云崖子将右手捏成剑指,按在大猩猩眉心,只见光芒一闪,大猩猩头上的封印消失不见,牛头一下子从大猩猩身上飘了出来,大叫一声:“可憋死我了!”
余飞见牛头无事,心总算是放下了,要说整个地府,余飞比较信任的也就是牛头马面了,现在马面受伤,好在牛头无事,对于和马面一战,又差点杀了余飞,牛头虽然被人控制,但是却能看到,这让他深感不安,好在余飞和马面并不计较,余飞把自己的猜测告诉牛头马面,叮嘱二人去往地府汇报,希望能够借助地府彻查此事,二人领命而且。
众人经过这一折腾,也算是了结了这几日的杀人大案,一行人押着方忠良,抬着两个牺牲的小警察,此地手机没有信号,也没法叫车来接,余飞、谭敏,还有顾雪慧一行人先走,云崖子随后烧了这人间地狱,走了好远刘刚的手机才有信号,叫来了派出所的警车,又过了半个小时,大家才算是坐上了车返回镇里。
谭敏和刘刚押着方忠良,护着牺牲的战友返回派出所。
余飞、金婷婷和云崖子、顾雪慧在附近找个招待所住下,金婷婷和顾雪慧住了一间。
余飞与云崖子来到另一间,二人进房间后,余飞特地出去买了些茶水点心,给顾雪慧、金婷婷二人送去一些,便回到房间和云崖子吃了些东西。
云崖子吃完东西对余飞道:“小友所练可是《七星决》。”其实云崖子之前已经问了一遍,但此时却是要在确定一下。
余飞见云崖子问,回答道:“云崖子大师,我也不知道我练的是什么,只是朋友给我一张纸,上面所示正是《七星决》!”
云崖子捋着胡须,“小友,你这福缘深厚,将来必然成就不凡,可愿拜贫道为师,修行道术?”
余飞自从进入地府,便知自己以后不会太平,能学保命的手段自是千般愿意,“我自是愿意,可是我这才十六岁学业尚未完成,如果修行是不是就得上山不能下来了?”
云崖子听罢哈哈大笑“小友担心的有些多余了,我们这一派,不讲非要入山修行,俗世修行也是修行,过一些时候,我要远游,这雪慧也要入世修行,到时候还需要你多多照顾。”
余飞一听不需要进山苦修,总算放心了,便学着电视里的样子,跪倒叩头把茶杯举过头顶,说道:“师父在上请收徒儿一拜!”
云崖子见余飞行大礼拜师,心中宽慰,但也不觉好笑,现在拜师不想从前那么多繁文缛节,只要师父肯收,徒弟肯认就行了,不需要跪拜顶多就行个礼就行了。
但云崖子却没点破,受了余飞三拜,扶起余飞道:“好,我现在就教你道术!你要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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