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暗香去
大中十三年快到了,后宫里的妃嫔们长袖青琚,皇贵妃卫倪,穿着大红小袄,外面披着出峰熏貂大氅,珠光宝气,麟德殿今晚灯红酒绿,到处张灯结彩,大家都在灯光摇曳中笑语盈盈,大明宫,爆竹烟花上青云,大家的脸上都红霞飞出,只有那人,却落落寡欢在灯火阑珊处。
李玉儿眉尖若蹙,弱眼横波,心中心烦意乱,因为卫倪的奸计,张贵妃今晚没有在父皇李忱的身旁侍候,云嫔也因为生病在太和宫,没有姊妹,没有闺蜜,李玉儿突然觉得自己孤掌难鸣,一个人在宫里孤苦伶仃,茕茕孑立。
她只有来到那冷冷的寒塘前,罥烟眉蹙,与仙鹤为友,与梅花为朋。
“公主姐姐!”这时,袁妃蓉珍步到李玉儿的面前,只见李玉儿郁郁寡欢,好像闷闷不乐,多愁善感,就对李玉儿柔声细语劝慰道。
“蓉珍妹妹,那边在放烟花,那里那么的热闹,你也来这静谧之地?”李玉儿眉尖若蹙,凝视着袁蓉珍,粲然一笑道。
“公主姐姐,那些小人,在那颐指气使忘乎所以的,都是一些小人得志又见风使舵的人,这里虽然是冷落,但是比那太脏的地方要干净气爽太多了!”蓉珍撅着小嘴,一脸愤愤不平地对李玉儿说道。
“蓉珍妹妹,谚语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虽然治理这里没有酒,但是有寒塘,有古诗,又有我们的锦心绣口!我们就在这乐不可支地干杯吧!”李玉儿凝视着一脸郑重又稚气的蓉珍,和颜悦色道。
凝视着寒塘上的那些仙鹤,鸳鸯,李玉儿与袁妃欢天喜地,快乐地疯着。
“颦儿!”就在这时,李玉儿忽然感到身上的温暖,她忽然蓦然回首,凝视着宛若幽灵,一瞥惊鸿,这一个颦颦的小眼神,现在在程节的眸子中,黯然销魂!
李玉儿凝视着含情脉脉,又超凡脱俗的程节,不由得十分俏皮地抿着嘴一笑。
“程节,我知道,你只是我的大暖男!”李玉儿故意给程节翻了个白眼,温婉依偎在程节的怀里。
“颦儿,这冬夜冷,你就穿着这蓝色的熏貂披风就与袁妃在这疯,要是真的又受凉了你是让不让我快乐自得?”程节搂着弱柳扶风的李玉儿,柔情蜜意,温暖地软语温存道。
虽然大明宫,每一天都好像险象环生,那些暗中的风刀霜剑,每日遮天蔽日,让人防不胜防,但是你我风雨同舟,患难与共,比翼双飞,相濡以沫,明年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春!
含元殿,程节与张义潮,钱英东,张人贵等人,率领十万大军从长安启程,大军士气勃发,程节在河西亲自冲锋陷阵,锐不可当,那战场上腥风血雨,排山倒海,到处人喊马嘶,程节一柄陌刀,勇不可当,亲自身先士卒,杀得回鹘军尸体枕籍,一败涂地,回鹘大将方控,率兵逃到青海,程节杀得敌人大败亏输,顺利率兵重新占领了回鹘的贺兰山。
因为回鹘在今年末再与吐蕃勾结,率兵占领那玉门关,回鹘大汗颉汗率兵反叛,李忱为了笼络安西节度使张义潮,给张府的几名大臣,全部擢升,张贵妃在景仁宫,也被取消了禁足,但是皇贵妃卫倪,不害死张贵妃誓不罢休,这个毒妇在程节在前线为朝廷皇上冲锋陷阵,又舍生忘死的时候,派奸细到处编造传播谣言,歪曲抹黑程节,说程节是色鬼,把程节抹黑丑化地十分肮脏,还派人到处传播谣言,到处虚张声势,装神弄鬼,用巫蛊妖术制造栩栩如生的逼真假象,陷害李玉儿,说李玉儿写的文章都是偷盗人家的。
在大唐皇朝危机四伏国难当头之时,皇贵妃卫倪却在长安城有恃无恐地疯狂反攻倒算,因为卫氏的倒行逆施,后宫被谣言闹得鸡犬不宁,这些达官贵人,被卫倪煽动,到处编造程节所谓的变态丑事,到处故意制造假象,把谣言以讹传讹,到处搬弄是非,妄想把所有的坏事全推卸给程节,老妇女老男人丧尽天良又丧心病狂的粉墨登场,十分低级下流的破口大骂,让人义愤填膺!
皇贵妃卫倪一边如狼似虎地丑化与妖魔化程节,一边借着朝廷的名义,到处恐吓人,这些卫氏走狗不知羞耻地挂羊头卖狗肉,一边故意打着官府抓反贼的旗帜,害人还理直气壮,杀人也顺理成章,装妖作怪,在玩弄侮辱百姓人格时,还不知廉耻地振振有词,说是在保护朝廷安定。
“皇上,这还没正月,京城就到处乌烟瘴气,人人自危,丞相卫良与神策军中尉王宗实,王归长,枢密使马公儒,派神策军那些斥候,打着抓奸细的旗帜,在长安内外,到处肆无忌惮地杀害监视百姓,百姓在这些斥候的眼中,就像牲畜一般被虐待玩弄,皇上,神策军不但在害民,还恬不知耻地编造谣言,陷害耿直反对他们的大臣,传播谣言,故意散布这些耿直大臣所谓的桃色故事,变态事迹,皇上,这些狗贼,应该一个个严惩不贷,碎尸万段,千刀万剐!”含元殿,目光如炬,怒发冲冠的户部尚书马伟,跪在李忱的脚下,老泪纵横,高举朝笏,向李忱死谏道。
“马伟,你这古迷你岛屿哗众取宠的匹夫,神策军为了大唐的安定,逮捕那些暗中图谋不轨的刁民,这是为百姓做实事,你竟然这样奋不顾身来包庇那些刁民,你这老匹夫今日究竟是何居心?”仆射令狐焘,一脸龇牙咧嘴指着马伟凶恶地骂道。
“神策军借着逮捕奸细,昔日到处杀良冒功,朕不会数典忘祖,卫良,命令神策军斥候,不许再到处监视百姓,到处任意逮捕百姓!”李忱大声命令道。
再说含凉殿,自打张贵妃被皇贵妃卫倪薛嫔用计扳倒后,含凉殿就又被逼上了风口浪尖,卫倪收买的一群老货无赖,日夜在含凉殿外,有恃无恐,无法无天地传播谣言,恬不知耻地威胁恐吓,这些被卫倪收买的走狗流氓,已经越来越无法无天,而且一个个都死皮赖脸,一群丑类,在长安的大街小巷街头巷尾,厚颜无耻地传播谣言,诈骗路人,他们故意演绎着所谓的皇亲国戚与人们知道的大人物,到处挑拨离间,装神弄鬼,搬弄是非,老妇女在街头公然像疯狗一般对人撒泼,一群跳梁小丑,一个个在大庭广众前,粉墨登场,编造出让人异怪的谣言,闹得京城鸡犬不宁,满城风雨。
孟德妃与陆淑妃两个小丑的联袂献丑,已经让后宫阴暗沉沉,因为后宫风气迅速地败坏,后宫的妃嫔人人在各自的面前炫耀财富,穿得珠环翠绕,咸福宫辰时的请安,这些妃嫔也穿得花团锦簇,如同春天的百花,好像在争奇斗艳,含苞待放。
皇贵妃卫倪也趁机派走狗制造假象,卫氏的奸细潜伏在大明宫,已经全部掌握了李玉儿云嫔袁妃张贵妃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也掌握了各宫妃嫔的全部动作,她故意煽动各宫妃嫔与李玉儿的仇恨,编造出子虚乌有的谣言,在妃嫔面前装作好像无所不能,又可以料事如神,每日未卜先知,吓得各宫妃嫔都在卫倪面前诚惶诚恐,唯卫倪马首是瞻。
“贵妃娘娘,张贵妃被扳倒了,卫倪竟然在后宫盛气凌人一手遮天,她也太飞扬跋扈了,娘娘与她同统摄六宫,她却妄自尊大,对娘娘这么鄙夷!”再说方贵妃,一个人心慌意乱,又六神无主地在寝宫,仇团儿看方贵妃一脸闷闷不乐,忐忑不安,就对方贵妃说道。
“仇妹,这卫倪现在又得皇上宠爱,在后宫所向霹雳,春风得意,我们虽然辅助卫倪统摄后宫,但是我们方家在长安的势力已经不能与卫氏旗鼓相当,卫倪在后宫的势力盘根错节,仇妹,我们现在只有继续忍辱负重,在储秀宫忍气吞声,韬光养晦!”方贵妃目视着仇团儿,一脸黯然地对着宫人长吁短叹道。
再说程节与张义潮,在河西大败敌军,大军凯旋的路上,却又中了吐蕃的埋伏,再说这吐蕃,虽然因为皇室与赞普明争暗斗,祸起萧墙,而一败涂地,军队四分五裂,但新赞普罪四眼,却老谋深算,机关算尽,工于心计,这个罪四眼,与东瀛武士暗中勾结,收买了巫蛊妖人,又到处厉兵秣马,统一青海,率领十万铁骑,从西边的高原,与回鹘大汗颉汗联军,竟然东山再起,因为卫良暗中把程节的凯旋回京路线全部暴露,回鹘与吐蕃的联军控制了程节的凯旋全部行程,在半路率兵突如其来的伏击,因为没有防备,凯旋的唐军被打得人仰马翻,程节命令孙飞钱英东等大将迅速稳固阵地,用诸葛连弩,向敌铁骑射击,只见敌人的铁骑,如排山倒海,如万马奔腾,杀声震天动地,唐军的弓弩齐射,风驰电掣箭如飞蝗,敌人迅速人仰马翻,血肉模糊。
“四眼赞普,这程节就是赫赫有名的大唐战神,我们若在此役杀死或活捉他,大唐皇朝就大势已去了!”敌军大纛下,一脸沾沾自喜,颐指气使又忘乎所以的回鹘大汗颉汗,对罪四眼说道。
“命令大军,包围程节,现在程节已经弹尽粮绝,我们就是围,也要把程节饿死!”四眼赞普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再说程节,在敌人漫山遍野遮天蔽日之际,不但谈笑自若,还在将士们的面前身先士卒,临危不惧,指挥自若,唐军用陌刀迅速在那贺兰山下稳固了自己的临时阵地,现在正是隆冬,贺兰山正白雪皑皑,到处冰天雪地,程节绞尽脑汁,左思右想,却百思不得其解:“郑超将军,张人贵,钱英东,孙飞,楚宣,我军凯旋的行程,都是军事秘密,这吐蕃与回鹘的联军,怎么会这么巧合,在路上伏击我们?”
就在这时,大营的鹿砦外,传来了萧萧班马鸣。
“程节,卫良那个狗贼,暗中控制户部,断了你们的粮草,又勾结吐蕃,暗中派奸细把你们的凯旋行程全部泄露了!”只见眉尖若蹙,心急如焚的李玉儿,飞下白马,进入大营,娇喘细细,香汗淋漓地对程节说道。
“玉儿,你这样单刀直入,一人赶到前线,若是在半路有危险,你让我怎么放心在前线?”程节一脸心疼地迅速执着李玉儿又冷又冰凉的柔荑,在怀里捂着,一边对李玉儿说道。
“程节,你这人怎么婆婆妈妈的,我若不赶来,你们就要被消灭了!”李玉儿一脸俏皮有宠溺地对程节罥烟眉一蹙道。
“玉儿,你来前线也好,我不用再担心那些毒妇欺负你了!”程节执着李玉儿的芊芊玉指,坐到虎皮椅上。
“嫂子,敌人十万铁骑,在我们凯旋的半路伏击,我们现在被敌人再次围在贺兰山,就要被逼得走投无路了!”郑超一脸忧虑道。
“程节,现在不能在贺兰山稳扎稳打,我们就要用雷厉风行的进攻,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李玉儿对程节柳眉倒竖巨眼识穷途。
“颦儿所言极是,言之有理,郑超张人贵,你们在贺兰山制造假象,日夜稳固阵地,在外建立鹿砦,装作要与敌人稳扎稳打,我们集中主力,在夜阑人静时,对敌人的大纛大营,迅速出其不意,攻下敌人的帅营!”程节欣喜若狂,泰然自若地命令道。
今夜,月色朦胧,程节与李玉儿在外披着白色披风,将士们也披着白披风,人衔枝马衔口,暗中蹑手蹑脚地近了敌人的帅营。
“杀!”突然敌营外一声吼,如风驰电掣,说时迟那时快,大军排山倒海,集中兵力向敌人的帅营冲击,只见战场上,箭如飞蝗,杀声动地,将士们万马奔腾,程节一柄陌刀与李玉儿同仇敌忾,一马当先,陌刀宝剑上下翻飞,勇不可当,横扫千军,这个雪夜,唐军的夜袭打得吐蕃四眼赞普与吐蕃大汗颉汗惊慌失措,敌军顿时被杀得七零八落,兵败如山倒,程节看见那罪四眼,迅速策马,杀到此人的眼前,陌刀起处,杀得罪四眼的侍卫血肉横飞,哭爹叫娘。
再说颉汗,被程节与李玉儿杀得措手不及,迅速勒转马头,向程节杀来,程节见是颉汗,一声大喝道:“颉汗,呔!你是我大唐皇帝的女婿,朝廷又对你有恩,你不但不忠于朝廷,还过河拆桥,见利忘义,颉汗,你若还知羞耻,就带兵迅速回你的青海!”
“程节,你这厮沽名钓誉,本汗的王后,就是因为你与李玉儿的陷害,才嫁到我回鹘,虽然王后已经不对你们痛恨,但是本汗也要为王后报仇!”颉汗一脸抗拒,大声喝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大将郑超又率兵增援掩杀,程节陌刀,与吐蕃大将苏文战了几十回合,程节那一柄陌刀,左右盘旋,上下插花,杀得这苏文惊慌失措,心乱如麻,程节一声大吼,手中的陌刀,只一招飞龙在天,把苏文砍成两片,张人贵钱英东等人,率兵大刀阔斧,杀得敌人丢盔弃甲,兵败如山倒,程节斩了苏文,也杀得性起,又策马来杀四眼赞普,这四眼赞普,看程节在自己的面前,横刀立马,气宇轩昂,也不由得心惊胆颤。
“杀!”这时,吐蕃十员大将,已经被折了苏文,群情激奋,向程节杀来,只见程节,泰然自若,手中一柄陌刀,舞得如若秋风扫落叶,打得这十员大将心神不宁,手忙脚乱,一百回合后都气喘吁吁。
就在这时,李玉儿与郑超带兵冲来,只见李玉儿一柄宝剑,左右盘旋,上下翻飞,在敌阵中如入无人之境,那罪四眼见唐军一名女将,竟然英姿飒爽,弱柳扶风弱眼横波,与几员大将勇不可当,上下翻飞横扫千军,吓得逃跑,程节看见罪四眼,迅速张弓搭箭,只见说时迟那时快,这程节的箭百步穿杨,射中那罪四眼的胸,罪四眼鬼哭狼嚎,迅速呜呼哀哉。
再说长安,李忱听说程节的大军在凯旋回京时中了敌人的埋伏,现在死伤大半,还在贺兰山浴血奋战,不由得急得茶饭不思,晨露微熹,马元贽呈上了战报,李忱急不可耐地打开,不由得欣喜若狂:“程节打败了吐蕃回鹘十万联军,我军大胜!”
长安,张灯结彩,程府门庭若市,又人山人海,程节与李玉儿神采奕奕,率领大军风风光光地凯旋,但是,让程节没有料到,大军刚回长安,大街小巷就流言四起,有人传说程节暗中勾结回鹘,准备造反,与张义潮拥兵自重。
“程节这厮,虽然为朝廷立了汗马功劳,但是皇上,程节暗中居心叵测,有人劝程节拥兵自重,谋反弑君!”延英殿,丞相卫良,暗中向李忱禀告道。
“卫良,命令程节,迅速把兵权交出!”李忱心中满腹狐疑,命令卫良道。
“哈哈哈,大唐公主?姐妹们真是没有料到,她平日装得弱不禁风,可怜兮兮的,竟然在战场上那么野?听说像个野人呢!”
“真是一个狐媚子!她就是大唐灾星,一颗扫把星,谁跟她玩谁倒霉!”李玉儿与冷香大步流星,神采飞扬地回到含凉殿,孟德妃陆淑妃孟端妃,周嫔这些妃嫔,一个一个打扮得云鬟叠翠,长袖青琚,花枝招展,她们看见李玉儿,就故意冷嘲热讽,讥笑奚落。
“张贵妃现在倒了,李玉儿竟然妄想依偎她为依靠,哈哈哈,蠢,笑死人了!”孟德妃瞥着李玉儿,故意一个大白眼,对李玉儿嘲笑道。
“看她那呆呆的样儿?每天黯然神伤,郁郁寡欢的,像个病人,她是金枝玉叶?哈哈哈,真是活打了嘴了,现在又不得父皇的宠爱,竟然一个人跑到前线当丘八了!”陆淑妃见李玉儿还没有被激怒,又十分皮厚地对着李玉儿奚落,指桑骂槐阴阳怪气道。
“你们这些毒妇,我们公主为大唐百姓舍生忘死,你们却在这故意冷言冷语,你们真是肮脏!”冷香终于被激怒了,杏眼圆睁,冲到陆淑妃面前,为李玉儿打抱不平道。
“小贱人,仗着你主子的势,竟然敢跟本宫这样忤逆!”陆淑妃柳眉倒竖,气得面色铁青,对着冷香的粉靥,穷凶极恶地打了一个耳光。
冷香被打得心如刀绞,捂着已经红肿的脸,嘟着小嘴,一脸的不屈。
“小蹄子,还这么倔强!”陆淑妃是暗中要对李玉儿挑衅,又故意对着冷香再打。
“陆淑妃,你不要仗着有皇贵妃靠山,就这么欺人太甚!”李玉儿迅速抓住了陆淑妃的春葱玉指,杏眼圆睁,一脸倔强地斥责道。
“皇贵妃娘娘,安乐公主在后宫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公然殴打皇上的妃嫔!”这时,皇贵妃卫倪的肩舆,炫舞扬威地来了,那陆淑妃竟然厚颜无耻地跪在卫倪脚下,恶人先告状,向卫倪告状道。
“李玉儿,你在后宫肆意妄为,竟然殴打你的庶母,齐哲,按照大唐宫规,应该怎么惩治?”卫倪凤目圆睁,询问身边的太监齐哲道。
“主子,应该罚跪一个时辰!”齐哲打千道。
“安乐公主,你真是恬不知耻,还是铁石心肠,今日皇上的端妃病重,皇上急得寝食难安,又手忙脚乱,你却还在这殴打庶母!本宫命令你,在这里跪一个时辰!给皇上乖乖地思过!”卫倪对着李玉儿,凤目圆睁,大声嚎叫道。
李玉儿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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