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抑郁

第208章 抑郁

话说程节与李玉儿在含凉殿两情相悦地唠嗑与闲聊,含凉殿的书房,虽然在这天寒地冻的年末,仍然朔风凛冽,但是李玉儿有程节,就觉得心里暖暖的,冷香麝月荷花在里面点着炭炉,都暗中捂着小嘴笑。

“程节,虽然仗打胜了,我们也回来了,但是我越来越感到,自己还是孑然一身,在这冷如冰霜的含凉殿里,孤掌难鸣,一个人孤苦伶仃,现在你来了,这个小屋子里,就如冬天的暖阳,让我突然温暖了!”李玉儿眉尖若蹙,故意柳眉斜挑,对着程节又柔情又俏皮地一笑道。

“颦儿,一个人在的时候,万万不要以为自己是宫里茕茕孑立的一个人,这里有你爱的人,也有爱你的人,若是你有什么事?我程节以后该怎么活?颦儿,在我程节的眼里,不管给我的是什么进贡的与价值连城的珍宝,我都一脸轻蔑,你是我的无价之宝,是我最金贵的宝贝,是我的魂魄,我的镜子,我只要看着你,就若看着我自己!”程节面若中秋之月,情意绵绵,含情脉脉地突然执着李玉儿的春葱柔荑,情深意笃,情投意合地对李玉儿说道。

大明宫含元殿,夔王李滋在山东战场与秦王李荣,程节为朝廷立汗马功劳,李忱龙颜大悦,在大殿下旨,擢升夔王李滋为枢密院都督,与程节一起指挥大唐的兵马,并恢复李滋的大唐监国之职,文武百官都对夔王李滋的文武双全完全心悦诚服,长安城的百姓也对夔王李滋赞不绝口。

隐蔽在阴暗处,心理特别阴暗的老男人薛道宗,看着程节与夔王李滋等人在大唐百姓眼前都出尽了风头,那眼睛瞪得血红,这个又偏执,又有迫害症,又变态的老男人,气得五内俱焚,青筋直爆,回到薛府,声嘶力竭又丧心病狂地指使一群走狗,对程节与夔王李滋,李玉儿进行更加恬不知耻,更加变本加厉的歪曲丑化抹黑,还到处装神弄鬼,一群得志小人,每日在李忱的面前妖言惑众,无聊地数黑论黄,把程节与夔王李滋丑化与妖魔化,并厚颜无耻地到处派人制造假象,把他们自己暗中做的那些丑态百出,厚颜无耻的所谓苟且之事,全部栽赃推卸给程节。

长春宫,母仪天下的皇后薛青云,也与她的父亲仆射薛道宗一般,对后宫的妃嫔恶毒卑劣地每日威逼利诱,故意挑唆各宫的冲突,又对万嫔周嫔孟端妃等用钱收买,暗中软硬兼施,挟持这些妃嫔人人都唯长春宫马首是瞻。

“昔日的皇贵妃卫倪,就是心狠手辣,恶毒卑劣,但是现在的皇后娘娘,真的是比昔日的卫倪更毒辣,大明宫的娘娘们,确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今日万嫔与周嫔在花园遛弯,走在那小园的香径上,暗中议论。

“万嫔,周嫔,皇后娘娘是大唐的国母,你们听说过吗?皇后娘娘有五张面,十个耳朵,你们这些小人在皇后娘娘背后窃窃私语,暗中交头接耳,不要以为皇后娘娘不知道!”就在这时,珠环翠绕,云鬟叠翠,披肩凌波又长袖青琚的孟德妃,在宫女的簇拥下,颐指气使地步到了万嫔与周嫔的面前,两人吓得颤栗,迅速向孟德妃欠身:“是臣妾错了,臣妾明日一定改过自新!”

“这个宫里,竟然还有妃嫔暗中为李玉儿打抱不平?”长春宫,日夜监视各宫的太监马公儒,向薛青云禀告,薛青云凤目圆睁,气得那脸黑一阵红一阵。

到处编造谣言,信口胡说,到处挑唆是非的造谣狗,终于恼羞成怒,撕心裂肺了,这些狗贼,竟然更加丧心病狂地在各地传播谣言,老妇女像疯狗一般的尖叫,闹得长安城街头巷尾也狗恶酒酸,已经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薛氏狗贼,到处嫁祸栽赃,把全部的坏事都推卸给程节与李玉儿。

这些禽兽不如的魔鬼与赖皮,到处骂人挑衅,在害人诬陷与诽谤人之时,还装得理直气壮,一脸振振有词。

“玉儿,薛青云看到我们不但没有被害死,还顺风顺水,风风光光,这个毒妇定然要歇斯底里了,这几日,外面到处都有奸细编造谣言,散布那些捕风捉影的流言蜚语,所以玉儿,你若觉得无聊,就在书房看书,或来我的太和宫。”含凉殿,今日晨露微熹,云妃来到寝宫,见李玉儿一脸的哀愁,落落寡欢,又十分的闷闷不乐,就语重心长地劝慰李玉儿道。

“云姐姐,这些造谣狗已经疯了,我似乎已经看到薛青云那伪君子凤目圆睁,凶神恶煞,一脸嫉妒的丑态,薛青云这次是真的恼羞成怒,歇斯底里丧心病狂了,父皇要立三哥为太子,薛青云的皇后之位与嫡子之位,都将在以后摇摇欲坠,薛青云是一个又狼子野心又笑里藏刀的毒妇,她不会让三哥当太子的,你听过薛青云的一首诗吗?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这厮不但是个伪君子,还是一个对权力饥渴难耐的所谓政客,她认为他们薛氏母仪天下,控制大唐,嫡子继承皇位,都是实至名归,这个女人,装得又贤淑又大方,暗中却十分恶毒肮脏,她与那些朝廷里的野心家一般,都暗中心怀鬼胎,薛青云这人,心术不正!”李玉儿弱眼横波娥眉颦蹙,对云妃语重心长地说道。

“玉儿,真是没料到,薛青云好像宽宏大量,十分善解人意,但是竟然比卫倪还要恶毒卑劣!大明宫虽然倒了一个卫倪,又突然不请自来了一个薛青云,这大唐大明宫的明争暗斗,真是盘根错节,关系错综复杂。”云妃对李玉儿长吁短叹道。

再说万寿公主与驸马郑颢在山东自立为王的谣言,让李忱心中疑窦丛生,但是因为没有铁证,李忱对那些御史的弹劾,也半信半疑,他派刑部尚书元珍去山东调查,但是元珍突然在要从长安启程时,生重病,李忱又派神策军中尉王宗实去山东,王宗实去了一个月,却没有一点消息。

“皇上,万寿公主与郑颢自立为王,痴心妄想谋反,臣以为,此案毋庸置疑,请皇上下旨,派大军迅速讨伐!”中书省侍郎方美,高举朝笏,向李忱禀奏道。

“皇上,臣认为不能派大军讨伐,万寿公主虽然假死,与郑颢逃到山东,但是若公主真的自立为王,这一个月为何临淄附近的府县没有禀告朝廷?郑颢的叛军为何没有攻打这些府县?”丞相白敏中,一脸正直,高举朝笏,跪在李忱的脚下。

“皇上,丞相所言极是,公主若造反,这一个月山东岂会风平浪静?臣以为,是有奸贼在故意搜集所谓的罪名,暗中捕风捉影!”程节也高举朝笏,向李忱禀告道。

“程节,朕派你与丞相白敏中去煽动,朕下旨命你代朕去煽动招抚,若郑颢与万寿真的没有造反,就让他们回京来见朕,朕对他们昔日的错误,都前往不咎!”李忱命令程节道。

“皇后娘娘,程节与白敏中终于被我们的计谋调出京城了,现在是我们逼死李玉儿的最好机会,只要指使各宫妃嫔一起排挤围攻李玉儿,把李玉儿逼得无路可走,李玉儿就不得好死了!”长春宫,得意忘形的孟德妃,向薛青云欠身禀告道。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本宫已经派人,到处传播谣言,说李玉儿勾结东瀛,本宫的人,又暗中在皇宫制造假象,让人们看见李玉儿与东瀛的遣唐使互相交际,这谣言传得人尽皆知,最后皇上就可能相信,只要我们把这些坏事全部嫁祸推诿给李玉儿,李玉儿就在天下身败名裂,本宫要把她害得名誉扫地,要她痛不欲生,以后看这个不要脸的还风光神气!”薛青云咬牙切齿,凤目圆睁,她那丑恶的狗脸,终于在奴才们面前原形毕露!

谣言在京城传得昏天黑地,大街小巷乌烟瘴气,原来人们佩服得五体投地,百姓赞不绝口的李玉儿,突然被谣言丑化成了卖国狗贼,煽动人们群情激奋,义愤填膺。

而皇后薛青云,也以所谓的爱情为挑唆名义,挑唆与挟持夔王李滋与已经嫁给李滋的王妃萧丽华。

“夔王,若你不帮助本宫诬陷李玉儿,本宫就要你娶不了萧王妃,当不了太子!”一脸贤淑淑慎,对着李滋道貌岸然的皇后薛青云,一边故意用萧王妃与李滋十分下流地调情,一边对李滋诈骗,最后无所不用其极,千方百计地对李滋与秦王李荣威逼利诱。

但是薛青云这些鲜廉寡耻又拙劣的骗人伎俩,在人们的眼中,已经露出了十分羞耻的破绽。

薛青云以为那些人都对她的阴谋想象不到,派巫蛊妖人,日夜到处故弄玄虚,虚张声势,装神弄鬼,制造栩栩如生又惟妙惟肖的假象,挑唆怂恿,这些狗贼,都是鲜廉寡耻又唯恐天下不乱的奸细,他们在长安内外到处肆意妄为,用妖术妖器,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让那些被欺骗的人对他们的谣言彻底深信。

长安城,暗中制造假象装神弄鬼的奸细,用十分恐怖的东瀛巫蛊妖术,骚扰破坏,还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地用妖术千里传音,故意挑唆皇宫妃嫔们的朋友关系,骗她们自相残杀,还制造害人者就在她们身边的假象,把这些让人触目惊心的罪责,全部栽赃给了李玉儿!

“对,就是李玉儿,就是含凉殿,都快除夕了,还每日像疯子一样,到处骂人!”孟德妃与陆淑妃两个毒妇,是薛青云的托,故意在人们的耳边粉墨登场,好像在沸沸扬扬,窃窃私语,这两个毒妇日夜联袂献丑,那穿凿附会,咬文嚼字的龌蹉嘴脸,让后宫的宫人都群情激奋。

“李玉儿就是坏人,一个荡妇,小偷!大家都听听都看看,李玉儿是反贼,她写的文章奏折,都是偷盗人家的,写的全都是胡言乱语,大家看,都臭死了!”万嫔与周嫔被薛青云的太监马公儒威胁,也在光天化日两人明目张胆,公然编造谣言,迫害诬陷李玉儿。

薛青云用十分流氓的计谋,对后宫妃嫔故意威逼利诱,终于陷害李玉儿得逞。

“李玉儿是汉奸,是反贼,她是妖女!”一群被薛氏有钱收买的人,故意大声咆哮,在街头巷尾到处传播谣言,妄想浑水摸鱼,一些人不明真相,以为安乐公主李玉儿是反贼,一个一个也见风使舵,对李玉儿破口大骂。

这时,景仁宫的张贵妃,在忍辱负重了几个月后,突然在后宫挺身而出,亲自为李玉儿辟谣,李忱听了张贵妃为李玉儿的辩白,十分赏识,就在这时,王宗实带着万寿公主与驸马郑颢,坐着马车回到长安,万寿公主竟然千里迢迢来大明宫觐见父皇,李忱眉开眼笑,龙颜大悦,不但对万寿公主前往不咎,还让万寿公主去慈宁宫觐见郑太后。

“大姐,我们姐妹在两地,刀光剑影又险象环生这几个月,被陷害歪曲,今日终于拨云见日了!”含凉殿,万寿公主来到寝宫,李玉儿泪如雨下又泣不成声,对万寿公主笑道。

“这大唐的奸臣,真是把雾霾都笼罩到了京城了,大姐我这样昔日自命非凡的人,也被害得到处逃跑,灰溜溜地背井离乡,到处颠沛流离,玉儿,你在大明宫,每日都听到见到这些毒妇的嘲笑与歧视奚落,你这几个月在后宫,比大姐更步步惊心,险象环生,举步维艰呀!”万寿公主执着李玉儿的柔荑,神情婉柔地对李玉儿说道。

“大姐,这大唐,已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了,朝廷没有了正气,那些只会用所谓的道德文章骗黄金屋颜如玉,骗功名利禄,荣华富贵的所谓儒士君子,都是嘴里浩然正气,肚中男盗女娼的伪君子与恶魔,大唐不只能用四书五经,圣人与天理稳定社稷了,大姐,现在的官员,朝廷的官僚制度,已经不能为国家办事,不能为老百姓办一点好事,现在这些原来有责任养民安民的百姓公仆,变成了对百姓横征暴敛,作威作福,随意剥削的蝗虫国蠹,有些官员自认为是百姓的父母官,把剥削百姓,玩弄折磨百姓当成了似乎是天经地义之事,这个国家,若没有百姓,安能有朝廷?朝廷若不能让百姓过富裕太平的生活,又岂能继续统治?虽然那些人说得口若悬河,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仁义五常,但是谁真正去认真地用这些仁义道理修身齐家治国?谁真正地为国家做实事?”李玉儿罥烟眉一颦,对万寿公主双眉紧锁地说了自己的一些肺腑之言。

“玉儿,你不用这样为了这些事朝思暮想,专心致志,呕心沥血又披肝沥胆了,那些小人,不是因为你耿直善良,就不歪曲丑化抹黑你,这些狗东西,都是不知羞耻,你的正气凛然,不但不能为大唐百姓做实事,还会让自己被排挤,被歧视,玉儿,大姐也说一些肺腑之言,自古女子就只有主内,圣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那些控制大权的男子,只要女子漂亮与柔情,就行了,所谓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子就是才华横溢又学富五车,又可以做什么?只有乖乖地花容月貌,为悦己者容,就行了,圣人说,民可使之不可使知之,那些小百姓,要学习要懂那些道理,要识字做什么?他们就是圣人眼中的小人,只要为朝廷种地,交赋税,让自己吃饱就行了,他们又岂能为贵?所以玉儿,这些书看多了,也会看坏脑子,有时候无识,也是一种圣人的救赎!”万寿公主语重心长,又循循善诱地劝说李玉儿道。

“大姐,你说的虽然是现在那些世俗贵族普及的道理,但是,我突然觉得,大姐你变了,昔日的大姐,也曾经胸怀大志,又倔又要强,就算在父皇的面前,也敢桀骜不驯,但是现在,大姐的性子变了,变得胆小怕死,变得十分的和气与中庸,大姐,自古英雄,也多出女子,百姓是国家的基本,这些都是不能轻蔑的,你想想,若没有女子,岂有后代,没有那些只劳动的百姓,又岂有皇亲国戚,官员贵族的所谓钟鸣鼎食?四书五经的道德,也只是一些普通的所谓学问,庄子曰,圣人不死大盗不止,圣人的一句道理,竟然也抵不上百姓的一顿饱饭,一边道貌岸然地说这仁义君子,一边却暗中为了功名利禄,煞费苦心,无所不用其极,这些人,都借着死的规矩,死的道德,统治并维持他们作威作福与穷奢极欲纸醉金迷又坐吃山空的生活,所以大姐,人应该为自己活一次,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只有真正的快乐与真正当家做主的生活,才是我们的道理!”李玉儿凝视着万寿公主李宝儿,酣畅淋漓又语重心长,意味深长地对李宝儿说道。

“玉儿,大姐也觉得你变了,你变得更加从容淡定了,虽然大姐暂时还不能完全理解你的这些道理,但是,大姐是相信你的,你的话所言极是,对,人是应该为自己活一次,应该有自尊与性格,自己真正的当家做主,大姐虽然对朝廷已经心灰意冷,但是大姐不会被那些独揽大权,盛气凌人的奸贼挟持的,你若有难,大姐还会来拔刀相助!”李宝儿凝视着李玉儿,执着李玉儿的柔荑,忽然珠泪滚滚又声泪俱下。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原来万寿公主已经被我们吓倒了,现在她一挑唆,这个万寿公主又神采飞扬了,张贵妃也来与本宫暗中对峙,现在皇上不但宠爱如花似玉又年轻的孟端妃,还几次去宠幸那个张贵妃,李玉儿在后宫,与这几个勠力同心,暗中患难与共,本宫在后宫,就不能像昔日一般,不可一世,一手遮天了!”长春宫,监视含凉殿的奸细向薛青云禀告,薛青云不由得心慌意乱,心如乱麻。

“皇后娘娘,程节已经回京,万寿公主也来长安了,我们的谣言现在都露出了破绽,李玉儿在长安不但没有被扳倒,还继续坚定不移地帮助夔王李滋与晋王李燮,张贵妃又得到皇上的宠爱,我们还是不能控制天下呀!”马公儒向薛青云欠身道。

“马公儒,本宫比方贵妃张贵妃都后入宫,本宫能顺利地在后宫后来居上,这是因为本宫贤淑大方,在皇上面前可以深明大义,在后宫也识大体与顾大局,为皇上日夜地排忧解难,皇上认为本宫可让后宫平安,让皇上开心无忧,现在皇上也认为本宫不像昔日那样让他开心无忧,也不能在后宫一秉大公,识大体,而张贵妃现在却用她的贤淑一帆风顺取代了本宫的贤淑之位,本宫的皇后之位,确实已经暗中摇摇欲坠与危机四伏了。”薛青云娥眉一锁,对马公儒说道。

“皇上,大唐现在虽然中兴,但是,朝廷的官员,暗中以权谋私贪污,各地也腐败丛生,有些州府县,百姓仍然在冬天还饥寒交迫,一些乡村,也饿殍遍野,大唐现在若是不进行改革,可能会更加的危机!”含元殿,丞相白敏中,在大殿向李忱高举朝笏道。

“皇上,现在大唐正是寒冬腊月,除夕元旦就是明年,不但各地的百姓还有的饿殍遍野,饥寒交迫,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而且大唐的边境也是多事之秋,现在若不对各地进行官员的改革与京察,不重整国帑,户部不囤积粮食,准备赈灾,明年大唐定然更加暗中危机四伏!”户部尚书马伟,也高举朝笏,向李忱禀奏道。

“白敏中,马伟,朕命你们为这次京察的钦差,去各地州府县的基层,一层一层对官员考核,并改革制度,不许地方官私收百姓的杂税,重新丈量土地,统一个州府县的赋税,并建仓囤粮,赈济百姓!”李忱命令白敏中马伟道。

含凉殿,李玉儿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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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安乐公主李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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