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选择流浪×通缉犯
时渊也不和江家家主客气,让他先去准备,江家家主重新回到白鹭楼安排酒菜,时渊则跟在时冕身后向老乞丐走去。
时冕饶有兴趣的看着怀抱小乞丐的老人,打趣道:“老人家,武功不错嘛,应该不是寒鹭城的人吧,从哪儿来啊?”
“从很远的地方来。”老乞丐不说,但语气很和气,没有了刚才的霸气。
时冕又问到:“这小乞丐的妙手空空是你教的?是你孙子吧?”
“是,不是。”老乞丐惜字如金,时冕看着他怀中面目全非的小乞丐,明白老乞丐是想要尽快脱身。
小乞丐勉强睁开眼睛,看了看时冕,俏眉瑶鼻丹凤眼,两道泪痕却将少女的天真可爱化作神秘与庄重。
“何家灭门与你有关吗?可知道什么线索?”
时冕直接将话问出,并不是问答案,而是看老乞丐回答时的样子。
“无关,也没有线索,多谢几位出手相助,告辞。”老乞丐回答得干净利落,抱着小乞丐就要离去。
老乞丐须发花白,整张脸都隐没在胡子和头发里,就露出一个酒糟鼻,这种带有神秘的感觉,让时冕感受到了老乞丐一定是江湖中人,内心不由的生出一股崇敬。
看着老人离去的背影,时冕喊道:“武功这么好还做什么乞丐,来我时家做客卿吧!”
时柒听完时冕的话,看着老乞丐皱起眉头,他可不想来历不明的家伙,到时家来破坏这平静安宁的生活。
时渊只是苦笑,他这个家主在女儿面前基本没有否决的票。
老乞丐止步,沙哑的回应道:“江湖酒的少主能如此看得起老头我,真是抬举了,不过,我们不是乞丐,只是选择流浪而已,所以少主不必浪费口舌了。”
老头离去,时冕向时柒问到:“你和他,谁厉害?”
“又不是小猫见了老虎,能立判高下,没打过怎么知道。”
时柒看着老头离去的方向,真要动手,他也丝毫不惧。
“我就是小猫咯?”时冕撇嘴道。
时渊摸了摸时冕的头,例举道:“少年手里有刀,好汉也会害怕。”
“对,少主要是有阿叁的‘杀人三千’在手,小猫也能变成猛虎。”时柒附和到。
“杀人三千”时冕连见都没见过,但听说过几次,都说很厉害。
时冕摊手道:“可我现在手里什么也没有。”
“以后会有的,走,吃饭。”时渊拍了拍时冕的肩往白鹭楼走去。
“封城要封多久?万一老人家偏要出去呢?”时冕边走边问到。
时渊笑道:“那就让他和锦衣卫们表演一场大戏给你看。”
时冕听着,还有些期待他们真的打起来。
白鹭楼厅堂撤去了小桌子,换成一个摆满酒菜的大宴席,周围一个客人也没有,看来是包场了。
江家家主见三人走来,赶忙迎接,安排三人入座后,江家家主依然站在一旁。
至于为什么站着,自然是遵循那尊卑有别的道理,虽然时渊并不拘泥于这种小事,但也没兴趣叫他坐下喝两杯,他不敢入坐,就由他站着,时柒和时冕只顾着吃东西,不管其它的。
吃完饭,江家家主向时渊递来一杯茶。
“若是有事,不妨直说。”时渊接过茶说到。
“会长大人慧眼,小人的心思一眼便被大人看穿,还请大人允许我江家成为江湖酒商会的依附。”
江家家主想要牢牢抱紧这条大腿,不止是白鹭楼,他整个江家都想成为能打着江湖酒旗号的家族。
时渊喝了一口茶,爽朗道:“可以,不过,江湖酒的规矩你可知道?”
“小人定不会打着江湖酒的旗号肆意妄为!”江家家主报着决心说到。
肆意妄为自然是不会,但有着江湖酒做靠山,其它势力都会退让三分,这对一个家族的发展是极为重要的。
时柒夹起一片肉吃掉后,阴沉沉的说道:“如果坏了规矩,我会亲自上门处理,到时候,你会发现何家也不算惨。”
江家家主打了个寒颤,陪笑道:“柒爷说笑了,小人哪儿敢啊。”
“这白鹭城现在没了何家,你江家就一家独大了,何家灭门,你不会也有参与吧?”
时冕学着故事里的破案神捕,对周遭的一切都保持着怀疑,不过看样子只是学到了皮毛而已,把所有人都当成凶手。
“大小姐冤枉啊,我们两家虽然是生意上的劲敌,但私下也是关系不错的好友,我怎么可能对何家用出这么惨无人道的手段!”江家家主诉苦到,他可不想跟灭门之祸扯上半点关系。
时渊再次开口道:“你可知道何家招惹过什么人?”
“一个家族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敌人,不过那都是些不起眼的小人物,最近一段时间何家更是安分得很,好像是在为攀上泉图商会做准备。”
泉图商会是与江湖酒商会齐名的三大商会之一,只不过江湖酒是商盟里唯一被认可的最大商会,其它两家都被压了一头。
时冕伸了个懒腰道:“吃饱了,我们去外面走走吧。”
时渊起身,他的第一个目的是来陪时冕散心玩乐的,对灭门事件并没有太过上心,两位公公要找的东西他也不感兴趣。
时柒拿了一块玉令给江家家主,这是附属家族的信物。
江家家主如愿以偿,说是要带人跟着时柒,做为仆从向导,不过被拒绝了。
三人走出白鹭楼,正赶上锦衣卫回来,两位公公白衣惹了些尘埃,和时冕击掌的锦衣卫被搀扶着,腿好像受了伤。
“怎么了?怎么了?遇上那个灭门凶手了吗?”时冕快步跑上前问到。
“碰巧遇上了一个锦衣卫的通缉犯而已。”韦公公解释到。
时冕惊讶问道:“你们把他杀了?”
搀扶着伤员的锦衣卫说到:“这是锦衣卫的工作,东、西厂不参与其中,只是对方以为我们是来缉拿他的,突然暴起伤人,好在只是受了些轻伤。”
时冕听出了这句话的意思,他虽然穿着飞鱼服,系着绣春刀,但站的势力并不是锦衣卫,而是东厂或西厂。
他们并不打算对通缉犯出手,但因为这身衣服,所以被对方出手打伤。
时冕看了看伤员的脚,她也跟着关嫦学过一点医术,一眼看出这不是直接砍中造成的伤口,而是被锋利的气刃擦伤的,只是造成行动不便,并不严重,上点药加上内力疗伤,很快就能恢复如初。
“那通缉犯现在在哪儿?”时冕明摆着是想去见上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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