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发生了什么事情
阳光明媚,将整个黑煞派和墨色山笼罩在金色的光芒中。我和弟弟才懵懵懂懂的睁开眼睛,没来的急穿鞋子就往父母的房间跑去,但是只有母亲一人在梳妆,而父亲又不见了。
“母亲早!”
“颜儿,云儿早啊,你们怎么不穿鞋子!”
“母亲,父亲那?不是说要给我们将山下的事情吗?”
“你们的父亲有事情,出去了!你们是不是先去将衣服穿好,吃好早饭,再去练习种植黑色曼陀罗花啊!”
目前已经站在我们面前,笑着说我们,我们只好乖乖的跟在我们那后面跑来的李妈回去。虽然我们有点不开心,但是转瞬就忘记了,因为吃了早饭去练习种植黑色曼陀罗花,而还在山后,那是一片空旷的地方,不仅仅可以练习可以种植还有很多奇花异草以及小虫子。
我和弟弟一边练习种植黑色曼陀罗花,我们用我们最集中的注意力去做。因为父亲曾经和我们说过,黑色曼陀罗花,不仅仅是花,还是世间奇花,能够提升修为功力,但是每一朵黑色曼陀罗花,从以血为引,再到发芽成长直到开花都需要十年,而在这期间黑色曼陀罗花的血引要在阳光下晒两年,之后就不需要一直呆在阳光下了,这样直到第十个年头才会盛开。而这种花,世间只有我们季家人才能种植出来,而且只有我们的血做血引。
所以我和弟弟很是自豪,甚至很是喜欢黑色曼陀罗花的香气,毕竟整个墨色山上都飘着这种香气,时时的都让我们感觉到清爽甘冽,即使是特别炎热的午后。
今日的母亲似乎比昨日更焦虑,站在一边看着我们的种植黑色曼陀罗花,但是时不时的眼神就直了。我知道母亲肯定是又在担心父亲了,而这种担心昨日我就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如今我又看到了一样的神色,我心想定时父亲又下山了,而且昨日他还在大厅上说再也不出去,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了。
我想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就在我和弟弟来山后的路上也似乎没有见到很多人,难道他们都下山去了?什么时候去的?
“哥哥,你的血都弄到衣服上了?”
季颜指着我衣服说着,我才回过神来,看到我的血已经将我雪白的衣服染红,我急忙去擦但也擦不掉。我急忙的将衣服卷了起来,对着弟弟嘘了一下,让他不要再说话。
“弟弟,不要告诉母亲知道吗?”我小声的说着,季颜像是懂了我的意思笑了笑,点了点头,我们两个人通过眼神似乎达成了协议。
我们两个联系了一会,发现母亲已经走开了,我们两个当然是偷偷的跑开了,在整个后山开始撒欢,而且闯入了那个父亲一般不让我们轻易进去的山洞,那里近日也没有人把守。
我和弟弟偷偷的进了去,才发现这里并不是父亲每次带我们来的地方,甚至已经改变了许多,而且在不远处还有一座大铁门,铁门严严实实的关着。
外面的山洞里面的灯光闪闪,里面有些冷风似乎和外面的暖阳天相比,这里就是冬季。我和弟弟冻得有点发抖,但是还是执意的在往前走走,但是这里除了和外面的那些花草也没有其他的东西,只有那扇大铁门。
我和弟弟想着用力推开,可惜我们力气不够,甚至铁门仍旧丝毫未动。就在我们想着要打开门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母亲焦急的声音。
我和弟弟赶紧的跑了出去,看到母亲一个人在后山呼喊我们的名字,很是着急。
“母亲,母亲,我们在这里!”
“云儿,颜儿,快跟我回去,你父亲回来了!”
我们本以为母亲是开心的叫我们,却没有听出母亲声音中的那意思害怕。
“真的,我们来了!”弟弟说着就拉着我的手快速的往回跑,而母亲居然用上了轻功,这对于我们来说很是少见,因为我们的母亲在我们出生之后,就相夫教子,甚至再也不联系武功了,但是今日她居然用起了轻功,我和弟弟除了惊讶就是羡慕,因为我们两个一点功力还未曾修炼,父亲说我们到了6岁在修炼也不迟。
而我们赶到大厅,却看到的是许多长老受了伤,而父亲的面色也不是很好,我和弟弟从未见过黑煞派的人受过伤,看来这一次是出了什么事情。
母亲直奔父亲的身边,和父亲低声的交谈,我们远远的站在一边,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是能够感觉到母亲和父亲的气氛,以及那些受伤的长老,以及那些我们还没有看到的黑煞派弟子。
过了一会,父亲和母亲对我们招了招手,我和弟弟急忙的跑了过去,才发现父亲也受了伤,胳膊上正在滴血,而他原本就瘦小的脸,看起来更加苍白。
“父亲,发生了什么事情?”
父亲没有说话,只是将我们搂在了怀里,过了许久才拉着我们的手,向书房走去,我和弟弟虽然懵懵懂懂,但是感觉到父亲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还有那些长老们的眼神,还有母亲的泪水。
到了书房,父亲坐下后从怀里掏出一块白色的方帕,看了好久,交到我和弟弟的手上,一人一块,让我们看一下感受一下。
“云儿,颜儿,父亲今日就要告诉你们很多不知道的事情,你们一定要记住知道吗?”
“嗯,父亲,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父亲,为什么长老们和你都受了伤?”
我和弟弟没又看到父亲的神色,也不懂父亲的一定要记住是什么意思,只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为什么受了伤。
“是发生了事情,所以你们两个一定要仔细听我我说,而且要牢牢的记住。知道吗?”父亲的眼睛很是严厉的看着我们,语气似乎加重了很多,甚至感觉已经有些加速,像是没有时间了一般。
我和弟弟忽然有些害怕,但是也感觉到这一次父亲和平时的不一样,我们两个忽然间像是懂事了一般,郑重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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