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三十八)

第38章 (三十八)

秦湘凤来找自己,相春梅感到意外。虽然刘桐凡多次提醒她不要理这种人,但人家来找自己,她总得有点礼貌才对吧?总不能一见人家就扳起脸,不问不顾吧?所以她仍显得很亲热,本想接受秦湘凤的邀请,叫自己的同学来与她们一起吃一顿饭。谁料恰恰就在此时刘桐凡来了电话,虽说起了解围的作用,但也使她感到很为难。因她不最不愿看到的就是与人争夺利益,更不愿看到这种争夺中败下的人的泪水。所以,当她听到秦湘凤竟为这种感情上的事而在那小餐馆里等了自己近二十多天。爱情的魅力就是这样啊。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抛后方知晓,如若没生命。爱情哪里找。

这是匈牙利诗人裴多菲1847年创作的一首短诗《自由与爱情》里的对爱情的深刻的表述。作为大学生,相春梅也几次读过这首诗。不是书本或电脑上读到的。因她从乡下考入大学,家境贫寒,当时也只抱着赶快完成学业,找到工作,减轻自己的父母的负担。这种情况下,爱情对她来说,是一个非常陌生而遥远的景像,自己只有仰望的份,没有涉足的点。但虽然她不想这类事,但因她长了一副讨人招爱的美貌,她不去,人却来。刚入校不久,她就开始收到各种莫明其妙的求爱心。有的是悄悄放在她书包里的,有的是大胆交给她的。对于这些信,她看了后就丢进垃圾桶或下水道冲走了。不过,她也悄悄留下了其中两封,也就是上面有裴多菲那首诗的信。信写得非常秀丽。从笔迹中不难发现写信的人书写水平很高,字体很漂亮。所以她也就把这两封信保存下来。

那天离开秦湘凤与刘秀灵后,相春梅刚走到宿舍门前刘桐凡的车就到了。他从相春梅手中接过提包,和相春梅一起走进宿舍。宿舍里相春梅的那个同学正等着呢。于是,三个人就一起动手,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算是相春梅接待这位同学的晚宴。

相春梅的这位同学,是她师范大学时的同室,很要好。她这次是路过这一带时顺路来看她的,却巧遇相春梅的部队正在野外集训时间。本来部队有规定,这段时间不允许指战员请假的。但考虑相春梅的同学远道而来,相见见一面,连长同意她去接送同学,当天赶回。

三个人就匆匆吃完这顿饭,刘桐凡即开车离开,因为是取资料而来,急着回去。相春梅则过一阵开车把同学送到车站后也归队。

同学见相春梅带着一个男子来,吃饭间也了解到他是相春梅的未婚夫,也就把原想谈的事咽进肚里,与他俩随合着吃完这顿饭。准备一会坐相春梅的车去车站。

“你的未婚夫真不错呀,”其同学看着刘桐凡开车离去的身影,笑着说。

“你这样认为吗?”相春梅没笑,只是闷着头收拾碗筷。

“是呀,人儿挺英俊的。”同学与她逗乐:“可惜我没这福气。”

“那我就把他让给你,”相春梅装出一本正径的样子,也开起玩笑来。

“你舍得了吗?”同学打趣:“如真的让给我,我也把小郑介绍给你。”

小郑,就是给相春梅写那两封情书的那个同学。

“他现在在哪,过得好吧?”相春梅正在洗碗的手突然停止了,她扭过头问同学。

“他现在在美国读博士哪,原先留校任教,毕业后去那儿,还不知道。”

“他现在成家了吧?”相春梅问。

“还没有,人家是大才子,只爱当学霸,哪里顾得上这些呀?”

“你倒是挺在乎他呀,”相春梅笑了:“是不是对他有意思了?”

“我?”同学指着自己的鼻子摇摇头;“我这样的丑八怪哪能攀得上他呀?”

“你那老公也不错嘛,”相春梅笑着说:“人家也是教授呀。”

“他呀,”同学仍笑着打趣:“要相没相,要情没情,整个儿就是不懂人情的木头杆儿。”

“那为中更好嘛,”相春梅忘了刚才的不快:“省的招来小三,让你气死。”

“象他那样的人,哪个小三能看得上呀?”同学叹了口气:“连小四都招不来。”

“你倒是希望他招来呀。”相春梅笑出了眼泪,拍了一下同学的肩说。

“看你样子,也不太快乐呀。”同学似乎看出了相春梅的心思。

“唉,一言难尽,”相春梅想起刚才与秦湘凤的遭遇,叹了口气:“刘桐凡有一个很有钱的女同学,老来纠缠他,他很讨厌他那同学。刚才又来找我,她好象在我们营区门口等了我二十多天。真让我难受。”

“看来,你这段婚姻也不快乐呀,”她的同学似乎得到了可趁之机:“说实话,这次我路过这里,就是小郑从美国打来电话,想了解你的情况的。刚才我见你那未婚夫,才知道你快结婚了,所以不想说了。”

“说这个干什么呀?”相春梅摇摇头:“现在我不想这些事了,烦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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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人的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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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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