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营地暂住者
佐烈现在还沉浸在刚才打伤盔甲牛的惊喜之中。虽然在这次攻击中,佐烈自己也受到了伤害,但是却让佐烈明白了灵息侵染的一个用法。
在这以前,佐烈练习灵息侵染都是直接在一个地方,直接将灵气注入进去。而刚才,由于盔甲牛的速度太快了,在强行注入灵息侵染时,反而是在盔甲牛身上形成了一条线的注入方式。
灵息侵染的伤痛是由侵染面积决定的的,这一条线的注入方式,就能形成很大一块侵染区,就能在短时间内造成更多的痛苦,只是这个时间持续不会很长。
这就像是将奶油放到锅里,融化它一样。如果将它摊开,它就能铺满到锅中,但是很快就能融化完。如果不将它摊开,那么它虽然铺开的面积小,但是却要花费较长的时间才能融化完。
所以,要想在战斗中效果比较明显,让敌人感觉到强烈的疼痛,就需要将灵息侵染区增大。若是想要让敌人长时间的出于痛苦之中,则需要更集中的使用灵息侵染。
佐烈对于这一个发现,高兴得有些忘记了一切,直到手上传来一阵阵的疼痛,这才想起自己所处的环境。佐烈便坐在了地上,认真的使用了疗伤术治疗了手上的伤口。腿上的伤口也好了许多了,佐烈没有花太多时间治疗了好了。
接着,佐烈就脱下了避水甲,看着严重破损的它,已经不能起到防护作用了。佐烈叹了口气,就将它丢在了地上,又从辟空戒中拿出了一件护甲穿上。这件护甲是在离开济城时买的,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只是这护甲叫什么名字,佐烈却是没记住,于是就根据它黑的特点,随便给它起名字叫做【锅灰甲】
穿好了锅灰甲,然后佐烈就站了起来往峡谷深处走,只是刚走了几步,佐烈就停住了,想了一会儿。佐烈又转身来到丢弃避水甲的地方,将避水甲拾了起来,愣着看了一会儿,又放入到了辟空戒中。毕竟它跟随佐烈了这么久,也有了一些感情,等回到城里将它修好了,还是可以用的。
佐烈又在峡谷里转悠了一会儿,猎杀了两只不长眼的凶兽,却也没有发现其他什么魔兽,只得悻悻而回。
现在佐烈所在的位置,距离散居五号是最近的,佐烈便开始往散居五号而去。
散居五号这个营地也是和临溪居相似的,它是由两块石头偎依着形成的,它下面就有很宽敞的空间。佐烈将他们改造了一下,就当着了营地,里面还有佐烈烧制的一些陶罐等,可以熬些肉汤喝。
当佐烈在距离散居五号不远时,却看到了又几匹羚马在那儿。野生的羚马是很少,现在一般是由人饲养来当坐骑的。它们出现在这儿,必然是有人在这儿的,只是不知道他们是谁,来这儿干什么的。
佐烈拔出了大锯,小心的往散居五号靠过去,就在佐烈距离散居五号还有二十多步的距离时,有一个男人走了出来。这个男人身材强壮,穿着一件覆盖周全的护甲,俨然是一个军中将士的模样。他有着棕色的头发,用一个金色的头箍固定着,长度刚好超过了肩膀,末端还有些卷曲。他有着刚毅的脸型,嘴唇上的胡子犹如一条直线一样整齐。
这个男人走出了散居五号,就直勾勾的盯着佐烈。
佐烈看到这男人手中没有拿武器,并且也没有摆出要战斗的样子,就放松了下来,就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这个男人紧锁这眉头,说道:“你是这个营地的主人?”
“正是。”佐烈没有收起大锯,而是站直了身子,将大锯拄在地上,问道:“你们为什么在我的营地里?”
男子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我们是侠客,只是路过这里。但是我的一个朋友受了些伤,所以借用你这营地一用。”
“侠客?侠客是什么?”佐烈不是太明白侠客是什么意思,就问到。
这个男子说道:“这是我们侠门之人的称呼。”
侠门这个词语有些耳熟,佐烈想了一会儿,只是想不起来了。
“我们能不能借用你的营地一段时间,等我朋友的伤好些了再走。”这个男子继续说着,人就往后退了几步,同时伸出手指向了石头搭成的营地,示意做过去查看。
佐烈稍微思考了一会儿,就拖着大锯慢慢的从左侧绕到了营地的正面。也看清了营地中却是躺着一个人,在他的旁边有一个人正半跪着看着自己,他手里还拿着一些带血的绷带。他的面庞透露出一丝幼稚,年龄大概和佐烈差不多。他嘴唇上的胡子却是比佐烈浓黑了一些,不过个子却不如佐烈高大强壮。
佐烈又看了那个男人一眼,看他正愁眉不展的回望着地上那人,于是就收起了大锯,同时走了过去,微微笑着说道:“也许……我能帮你们的忙。”
那个男人迅速的回过头看着佐烈,他的眼睛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他像是有些不敢相信一样,轻声的问道:“真的吗?”
“你们是否愿意让我尝试一下?”佐烈说话间,就来到了这个男人的身边,微笑着看着这个男人。
佐烈很想就这个人,只是不好贸然出手,怕引发什么误会,于是就先询问了一下。
“还请小兄弟你施加援手,我侠门当感激不尽。”那个男人向佐烈深深的行了一个弯腰礼。
得到了那个男人的同意,佐烈才快步来到那名伤者旁边。佐烈打量了一下伤者,他和另一个人年龄相仿,身体却偏胖了一些,面色红润,紧闭着眼睛,呼吸均匀,下巴处有一些稀疏的微黑绒毛。佐烈在他的身边坐下,同时说道:“只要你们信任我,我当竭尽全力。”
那个男人也来到了伤者旁边,不安的看着佐烈。佐烈向那个男人点了点头,就开始救治起来。佐烈看到伤者主要的伤口是在腹部,上面裹着止血的绑带。佐烈先将那伤者身上的绷带去掉后,看到腹部又两个血窟窿,上面还有金疮药的粉末。
佐烈看着这伤口就问道:“这伤口好怪啊,是什么东西伤的?”
“那是一只盔甲牛伤的。”那个男人说到,好像是怕没说清楚,又补充到,“那盔甲牛长着长长的利角,将我们的朋友刺伤成这样。”
佐烈听到盔甲牛这名字时便是一愣,自己就是很盔甲牛交战了许久,还让它给逃了。
莫非就是那只逃跑的盔甲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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