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小棒突然杀进李公馆
酒店不能再住了,在喜儿的要求下,她和李天棒搬进了凤凰山的李公馆。这儿的“李公馆”三字,显然不是西充那个名叫何洪金的书法家写的,虽然他与野人同名,但喜儿并不知道野人的真名。问李天棒,他说:“既然到了成都,肯定要找成都最好的书法家题字了。这三个字花了我90万块,不过,花得非常值,这个书法家就是牛,他的字圈内外都说好,虽然我看他妈不出来好在哪里。”尽管李天棒对书法一窍不通,但只要价格贵的,肯定是好的。这便是他判断事物好坏的方法之一。
住进李公馆后,李小棒自然出现得少了一些,这个把酒店当家的总经理,显然不便随时出现在他父亲的李公馆里。
喜儿这才真正松了一口气。随后,正式的订婚酒经过精心准备,隆重登场了。这个事儿李天棒出乎意料地非常在乎,竟然离开金喜儿,专门去酒店布置和张罗,儿子李小棒经手的他都不放心,说是他要亲自来整,这样才能够给喜儿意外和惊喜。李小棒乐得轻闲。借口去外面给老板朋友们送请柬,却悄悄潜到了李公馆。
这一次他的宾利雅致车上,还带着笔记本电脑,电脑里已经上传并保存了一段特殊的视频。
喜儿开门看到是李小棒,脸腾地就红了。
李小棒一进门就不客气,一把就抱住了金喜儿,说:“你这么年轻漂亮,怎么能做我的小妈呢?我爹那丑样,哪能配得上你,还是嫁给我吧,我们两手牵着手出去散步,才不会招来白眼和闲话的。”
金喜儿努力了几次想把李小棒推开,但总感到自己双手无力,李小棒像山一样,让她始终推不动分毫,只好严肃地说:“小棒,你放尊重点,我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父亲即将过门的女朋友,而且马上就要举办订婚典礼了,虽然还差一张结婚证,但我们已经有事实婚姻了,作为你父亲唯一的儿子,请你不要说这样的胡话,莫非你今天又喝酒了?再说了,喝酒莫开车,开车莫喝酒,这点你也是清楚的。赶紧离开这儿吧,万一你老爹突然回来,看到你这样,后果不堪设想。只要你离开后,我保证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父亲。我们之间最好永远都不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李小棒嘻皮笑脸地说:“行了,喜儿姐,我们都那个过了,还整得这么严肃做啥子?你就答应我吧?”
喜儿有如雷击,吓得都快瘫倒了,李小棒仍旧紧紧地抱着她,她自是倒不下去的了,但整个人却一下变得非常柔软,仿佛全身的肌肤和骨肉都换成了棉花。
李小棒抛出这话后,知道喜儿会有强烈的反应,但这种快吓死人的反应,还是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他赶紧安慰道:“别紧张,这么机密的事,只有你知我知,没有第三人知道的,你就放心吧,喜儿姐。只要你听我的话,老爹那边我去摆平。”
喜儿好半天才缓过气儿来,痛苦地摇了摇头,说:“你们李家的人,老的像狗熊,小的像豺狼,我不该来,当初我就是不选择野人,也不应该选择你的老爹,我不知道这事儿是不是你们爷儿俩设的圈套,但我知道,我已经不可能再出现在你们这儿了,也不可能和你们父子俩纠缠不清,除非我死了,否则,你们谁也别想再糟蹋我。”
李小棒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喜儿姐,不要这样动气嘛,既然你看不上我们父子俩,那我也不能让你白吃亏的,是不?我这儿有一张二百万元的支票,你拿去吧,那车你也不要开了,离开四川走得远远的吧,让老爹永远找不到你最好。估计要不了多久,老爹又会有新的美女,比你还年轻漂亮,但他只能玩,或者说只会玩,永远也不会娶的,你就放心吧。现在的富人,钱多了,不玩点超常规的事,他们都不知道刺激二字怎么写了。”
李小棒说完,就松了喜儿,怕她摔倒便赶紧把她扶到沙发上去坐好。然后,他当真掏了一张已经填好金额的支票。递给喜儿时说:“我已经签好名了,全国都可以支取这笔钱,只要你节约一些,你一个人花个十年八年应该没有任何问题,实在没钱花了,还可以悄悄来找我要的。”
喜儿没有伸手,但李小棒却一下把支票塞进了她的胸衣里。喜儿没有动,一副不敢相信眼前情景的神情。
李小棒不管,仍旧按他的设想和计划,一下把他带进别墅来的笔记本电脑打开,那电脑显然没有关机,一打开屏幕很快就放出他和喜儿在床上修练降龙十八掌的镜头。
喜儿赶紧闭上了眼睛,几乎就要疯掉了。浑身筛糠般颤抖着。
李小棒却没有放过她,虎也似地扑了上去。喜儿已经完全无力反抗,几乎就是昏死过去。
数分钟后,李小棒满意地带着笔记本电脑走了。
金喜儿失魂落魄地,知道自己彻底完了,成都再好,李公馆再舒适,她一分钟也不想多呆。有钱人的恶毒套路实在太多,喜儿不敢玩了,她怕自己小命不保。她原本想找一个好的归宿,看来,她想得太简单了。这年头的有钱人,真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
喜儿简单收拾一下,她原本就没有多少属于自己的东西。怕有人追上来,她也不敢开那辆没开多久的宝马车。简单收拾一下,思考再三,她给李天棒留下一张字条,上书几排潦草的钢笔字:“我不想嫁给你了,你这个比狗熊还丑的老鬼,我已经有年轻帅气的相好,他要带我去美国,我要走了,你的破车我也不要,那一百万,老爹金道河也没敢花,都存在银行里,你要的话,他们会取给你的,包括利息。我要远走高飞了,你继续去玩下一个良家妇女吧。”喜儿写完后,把纸条留下,带着泪痕与痛心,带着惊恐与屈辱,打上出租车,真奔双流机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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