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帝王觉醒(上)
放学之后,秦春安要李煌陪他一起去选购一些日用品,两人一起出了校门。刚走出校门,突然身后一名男生跑了过来,向李煌道:“李煌同学,李煌同学。”
李煌看对方有些眼熟,似乎是班上的同学。上学两个多月,李煌极少和别人有交际,除了秦春安和同宿舍的另外两人,班上的一些同学,甚至连名字都喊不出来。
倒是秦春安,一口喊道:“王明刚,什么事?”
王明刚道:“凌梦晗在那边找你,让你快些过去。”说着,指了指前方的一条小巷。
秦春安露出一个恍然的神色,再向李煌眨眨眼睛,一脸的戏笑之色。
李煌看着王明刚,有些皱眉,似是不太情愿过去。问道:“她有没有说做什么?”
王明刚摇了摇头:“这就没说了,只是说让我过来喊你一声,她在那边等你,可能是找你有什么事吧。你过去看看好了,我也不太清楚。好了,话我传到了,你自己去问问吧。”说完,转身离开。
秦春安在李煌身边,用肩膀顶了一下李煌笑道:“就算有什么事,她也不会告诉别人,只自己告诉你。既然找你有事,那你就快去吧,有什么事,当面问清楚好了。”
李煌有些不太情愿,让课凌梦晗的要胁,到现在还是记忆犹新,不知道现在叫上自己,又要有什么事。有心不太想去,秦春安却是在一旁说道:“木头,我看你还是过去看看吧,也许找你有什么事呢?让一个女孩在那里等也不太好。假如有事,你没有去,到时候造成什么样的后果,那就不太好了。”
李煌想到凌梦晗的威胁,自己当初说着,不会躲着她,现在她是不是在试探自己?要是自己不去,她真大肆宣扬自己是她男朋友,自己岂不是要遭殃?
犹豫了一下,李煌还是决定过去看看,至少要知道凌梦晗找自己是为的什么。一如秦春安所说,假如真的有什么事找自己,自己没有过去,岂不是良心会有所不安?
看着李煌走过去,秦春安一脸的坏笑。
随后,面色倒是有些担忧。
坏笑是缘于好玩,担忧则是缘于对凌梦晗的态度。
凌梦晗那般优秀,家世条件都好。如果真的是喜欢上李煌,他自然是替李煌高兴。兄弟有这样的良配,自然是值得开心之事。可是,若是凌梦晗只是觉得李煌好玩,那只是和李煌玩玩,秦春安眼中闪过一抹深思。
无论凌梦晗怎么样,他也不会让她伤害李煌。李煌原本的性格,就内向,这样的人,一但认定的事,哪怕是牛也拉不回来,若是真的投入真情,怕是会受到极大的伤害。
而此刻的李煌,在进入巷子后,突然发现有些不对。这里根本没有凌林晗的身影,反而是有三名外表看起来大约在二十五、六上下的男子,在巷子里等着他。李煌心中一惊,看着那三名男子,;道:“你们是什么人?凌梦晗呢?”
中间的男子向左右看了一笑,随后大笑道:“哈哈……他居然还要想找凌梦晗?真是天大的笑话。”
讥讽的看着李煌道:“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镜子,自己长的什么样,还敢高攀凌大美女。”
李煌脸色骇然一变,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李煌大声问道。
只是话刚说完,李煌忽然感到身后过来一人,被人一手捂住了鼻子,一股异味传入鼻中,让他感到脑袋一阵昏昏沉沉,接着人事不醒。
不知过了多久,李煌感觉一阵冰凉传来,让他一个机灵,接着从昏迷中醒来。一时间还有些迷迷糊糊。伸手抹了抹额头,才感觉到刚才是被人泼了冷水,将自己浇醒。睁开眼,立刻看到眼前站着三名男子,正是在巷子前面看到的男子。心中一惊,顿时色内厉荏的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站在中间的男子道:“我们是什么人,不妨告诉你,道上的人都叫我一声蛇哥。今天把你带到这里来,是要告诉你,凌梦晗,不是你所能高攀的起的,这一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下一次再敢接近凌梦晗,就不是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了。”
向左右示意了一下。两名男子直接过来,一人一只手,将李煌的两条胳膊抓住,加上之前的药劲,只觉浑身酸软,让他无动弹。
左边的一名男子,挥起拳头,重重的一拳砸在李煌的肚子上。让李煌顿时疼弯了腰,整个人躬起腰身,胃里一片翻江倒海。若不是两名男子一左一右的架住,只怕这一下就会让他蹲倒在地。
还未等他缓过劲儿来,右边的男子再次一拳挥过来,让他再次感受到拳头的重击,李煌一声闷哼,疼痛感再次席卷而来。
左右两人,你一拳我一拳,不断的砸向李煌的肚子,也不知道多少下,李煌只觉得整个五脏六腑似乎都已破败。左右两人似乎打得有些累了,同时收回手,李煌没了左右的支持,再也坚持不住,直接瘫倒在地。
两名男子这一次换拳为脚,一脚脚的不断的踢向李煌。口中还骂骂咧咧的道:“TMD,也不知道看看自己,驴脸不知马脸长,还真以为凌大美女会看上你?这一次不废了你,就应该烧高香了。”
李煌蜷缩着身体,被两男一脚脚的踢在身体各出。腑中早已翻江倒海,疼痛难当。全身各处同样如此,只是死死的忍着,这才没有惨叫出口。脑海当中,却是思索着那名男子的话,他们是受人之托,过来找自己的麻烦。
喜欢凌梦晗的太多,但是在家李煌的脑海当中,第一时间迸发出的人,正是早晨在学校走廊截住自己的刘浩。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力。若当真是刘浩,自己又该怎么做?
脑袋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被人一脚踢中了头部,眼前一黑,只觉头都快要炸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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