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意外的失去
第7章意外的失去
20万元人民币顺顺溜溜地打到了曾合衣的账上,想要一句实实在在的话还是没有得到,这让南多功产生了一种耻辱感,好像是有那么一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觉。
入夜,南多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总觉得这件事还是没理顺。
这个女人可不一般呢!不管真的假的,能在最后的关头多拿了20万,这就有两下子,不是一般人所能为。
这也行了,能用20万打发一个难缠的女人也不亏,比拿走资产的一半那就省多了。而且,人不知鬼不觉的把这个事就给摆平了,什么都没有发生,外人也什么都不知道,这不挺好吗!
好归好,可是人家毕竟拿走了20万,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呢!
南多功的心里真是难以平衡。
从这个角度看看觉得很不错,从那个角度看看又觉得有点冤,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心里有点堵。要是曾合衣什么都不说那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可是面对能贪的机会,谁不愿意多贪点呢!
这个事,南多功还真是难以放下了。
钱给得的确不多,可那真是白白给出去的,对方一点代价也没有,就是舍了一张厚脸皮。可是双方一旦分手了,那张厚脸皮对她什么影响也没有。
但是,如果人家是真的付出了呢,那得到20万还少了呢!
从目前来说,不管有多少疑点,谁也没有找到他们俩不是事实夫妻的真正证据,只是从理论和实际推断出他们不可能是事实夫妻,推断不能代替证据,也不能当证据被采纳。
突然,南多功又想到了一点:巴有能是多种超感功能拥有者,也就是说不是一般人,可是之前的所有推断都是按照一般人的逻辑分析的,这就有点文不对题了。
超感功能拥有者能够给别人发功,当然也可以给自己发功,这就是自发内功。而且超感功能拥有者本身就有一个十分强大的体魄,就有一个别人难以企及的强壮身体,这个体质不知道要比别人强大多少倍。身体强大,各个器官的功能自然也就强壮,别看他已经是老老年了,也许他身体的各个器官还强壮如牛呢!
再加上他可以自发内功,用内功之力进一步催化身体器官强壮,在这种情况下那点夫妻之事还算得了什么呢!
南多功又想到了曾合衣的最后那句话:一男一女长期住在一个单元那还能是什么关系呢?
噢,南多功似乎有点明白了:那个女人说的也许就是大实话。如果从她那个角度去看的话,那人家还是亏大了呢!
不管怎么想,这件事也就到此结束了,不会再有结果了。
所有的事都在那摆着,怎么说都可以说通,最后的结果只有巴有能和曾合衣最清楚,其他人都只能靠分析得出结论,这个结论是否符合事实那就另说了。
想来想去南多功总算是想清楚了,20万也扔出去了,事也摆平了,以后也没人说这个事了,这个结果挺好!
可是,南多功还是觉得心口有点堵。就这件破事给闹的,身体里的气怎么也顺不过来了,都堵在心口上了,慢慢缓吧!
他还感觉到身体很疲劳,一种很累的感觉涌向了全身。自从前几天接到曾合衣那个急迫的电话开始,南多功就一直没闲着,从抢救、治病、手术、处理后事、解决保姆问题等,处处都得亲自处理,确实是很累。
现在总算都过去了,那就好好休息吧······
第二天早上六点半,南觉超和往常一样睡到了自然醒,起床、上厕所、洗漱,然后出去溜达一小圈买回了四根油条。回到家后又热奶、煮鸡蛋,这时候就七点半了,他看到南多功的卧室依旧关着门,心想可能是老爸太累了,再让他多睡会儿。
往常,南多功都是六点四十五分起床,七点二十分做完各项杂事就准备吃饭了,今天有点反常。
南觉超没有继续等老爸吃早餐,而是自己先吃了早餐,又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时钟就指向八点了。
唉?老爸怎么还没起床?这可比平时晚了一个多小时了。南觉超犹豫了一下,觉着还是应该过去看看。于是他走到老爸的卧室门边,轻轻推开门往里看:外边的光线透过窗帘照亮了房间,老爸穿着短袖短腿睡衣裤平躺在双人床上,身上的薄被掉到了床下。
这觉是怎么睡的,被子都被踢跑了。南觉超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双人床边,想把地上的被子捡起来。
突然,他发现老爸肚脐下边的丹田处有一道浅蓝色的亮光透过睡裤闪烁着,不同的是那道浅色蓝光非常微弱,好像正在一点点熄灭。
不好!老爸有生命危险。南觉超立刻意识到这一点。
这时候,那道浅色蓝光忽悠一下熄灭了,说明生命迹象已经改变。
得赶紧抢救,怎么抢救?是发功抢救还是人工呼吸?
这时他来不及多想,伸出双手就按在了老爸的胸骨上,不停地上下按压,进行人工呼吸,不一会儿就出了一身大汗。
抢救了15分钟没有效果,他赶紧拿出手机拨打了120急救电话。回过头来继续进行人工呼吸。
单元门被推开了,呼啦啦闯进来三个穿着白大褂的人。
南觉超不管那些继续做着人工呼吸,希望老爸的心脏重新启动。
其中一个医生伸手摸了一下南多功的脖侧脉搏,又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最后还拿出听诊器在其心脏处听了听,然后说:“不行了,死亡时间,八点三十分。”
“什么原因呢?”南觉超随意问了一句。
“像是突发心梗,早晨刚发作,我们晚了一步。”那个医生说。
南觉超与医生商量先把遗体拉到医院太平间,后事处理交给太平间,后天再火化。
三个医生把南多功抬上担架送到楼下的急救车上,南觉超跟着车到了祥泰医院把遗体送到了太平间。
还是那个收尸人接待了南觉超:“你怎么又来了?”收尸人感到有点奇怪看着南觉超。
“上次是我爷爷,这次是我父亲。”南觉超解释着。
“呦,那你可太不幸了!这刚几天呀就走了两位亲人,这是大不幸啊!”收尸人很惋惜地说,接着问,“还是全套服务?”
“跟上次一样,我们送衣物,其他一样。”
“行,那您就快点把衣物拿来吧!”收尸人提醒道,“还是后天送火葬场啊!”
“我知道,我明天就把衣物拿过来。”南觉超说。
南觉超回家后找到了一套崭新的西服和衬衫衬裤,还有帽子和鞋袜;下午又去殡葬商店购买了铺的盖的和一些零碎物品,第二天上午就把这些东西送到了祥泰医院太平间,并且又给收尸人带去了两瓶沧州老酒。
见到收尸人,南觉超提出想看看穿衣服,收尸人没有拒绝,带着他来到了工作间,然后从冷藏间抬出了南多功的遗体,当着南觉超的面给遗体穿衣服。
南觉超看到那个遗体也没有僵硬,四肢的各个关节都很灵活,收尸人很轻松地就把所有衣服给穿上了。一边穿一边还说这又是一个身体不僵硬的遗体。
南觉超问收尸人对这个问题怎么看,收尸人也搞不清楚,只是说你们家这两个老人是特例,也可能跟遗传有关。
南觉超心里想:这怎么可能呢!这两个人虽然是父子,可是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怎么会遗传呢!
关于这个问题,在南觉超所掌握的知识里是无法解释的,只能记着这个事,以后找高人来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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