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差不了
厕所的事很简单,在首领的调动下,先弄了个简易版的,然后让他们自己努力。
接下来就是他们的事了,杜隆和三个少女走上城墙。
“阿托是贤者用禁忌魔法建造,凭空从地上升起的,只留了一面,方便我们进出。”菲灵陪同他们上城墙,给他们讲解阿托的由来。
“但是没想到这面反而招来了那些堕落者,被它们团团围住,我们无法出去。”
“传说有几次,还差点被它们攻破城门,最后我们不得不把城门堵上,再开了一个隐秘的门户。”
“或许,那就是贤者本来的意思。”妮可思索着说道,“要是不留一面,堕落者肯定会围在阿托四面,那样里面的人才真的没办法出去了。”
“是吗?”菲灵有些迷糊,然后略一思索便深信不疑了,“不愧是贤者,想的也太远了,都怪我们后人太笨,没能看出贤者的深意。”
杜隆走到城墙边上,从女墙看下去,被下面的堕落者吓了一跳。
这时候他才发现,他们昨天遇到的真的只是小场面,几十只堕落者,放这里也就一滴水的程度。
外面一眼看去,全是一片赤红。
那不是别的,正是尸海一般的堕落者,它们赤红的身躯露在阳光下,让人看的更加清晰,也格外可怖。
“菲灵,怎么会有这么多堕落者?”
几个少女上前,也是吓了一跳,慌忙后退,露露贝亚和妮可更是捂着眼睛后退,不敢再看。
妙妙也是吓了一跳,转头把脑袋埋在妮可怀里,柔弱感比妮可还强。
“你们知道堕落者的来历吗?”菲灵问了一个问题。
几人齐齐摇头,杜隆心中若有所思,但并没有开口猜测,催促道:“你还是直接说吧。”
“据老人们说,曾经在这个世界,有一个繁荣的国度,名字叫戴尔蒙。”
菲灵眼中露出向往的神色,“戴尔蒙有治理国家的国王,和为人民祈福的圣女,他们各司其职,为戴尔蒙的繁荣努力着。”
“但是忽然有一天,国王开始荒废政事,整日躲在自己的王宫中,不知道做些什么。圣女虽然不管国家政务,但是也不能看着国家荒废,便在进入王宫劝解国王。”
“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王宫内部忽然爆发出一股无比强烈的邪恶力量。邪恶力量瞬间笼罩整个戴尔蒙,不断有人死去。”
“正当国民们为死去的人悲伤哭泣时,死去的人重新站了起来,但他们再也不是人了,他们变成了堕落者,对人类充满怨恨,看到人便要杀死。”
“贤者阿托带着残存下来的一部分人,逃出被堕落者占领的戴尔蒙,在这里施展禁忌魔法,建造了阿托。”
杜隆哪怕早有猜测,还是不敢置信,“所以,堕落者都是人类变的,外面的堕落者全是曾经戴尔蒙的人民?”
看丧尸片的时候,看到人类变成丧尸,他只觉得恐怖。
但是此时亲耳听到,亲眼见到,只觉得心底一股凉气升腾而起,背后冷汗直流。
“这,这么多人,怎么会?”三个少女也是满脸震惊,眼睛瞪得圆圆的。
“是啊,这一百年来,前辈们也杀了很多堕落者,但是外面的堕落者却好像丝毫没有减少。”
菲灵叹了口气,从墙头看向外面无尽的堕落者,神色黯然。
“你们知道王宫里发生什么了吗?”妮可神思敏捷,很快抓住关键点。
但菲灵摇摇头,“靠近王宫的堕落者很多,这一百年来,我们很多次想要进入王宫,但都没有成功过。”
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要安慰吧,人家一百年来,早就已经习惯了。
但是说别的好像有点突兀,不说话吧,又有点尴尬。
过了会儿,杜隆看着脚下的城墙,问道:“这城墙也是阿托贤者建造的吗,好像是完全一体的一块巨石?”
“没错,据老人们所说,整个阿托都是贤者从地上托起的,这里原本是一片森林。”
菲灵回答,“贤者知道如果没有高大的城墙,根本挡不住那些堕落者,所以用魔法建造了城墙,浑然一体,非常坚固。”
“不过贤者也因此燃烧了一切,没办法继续领导人们,否则阿托一定会更好。”
杜隆看着眼前高大绵延的城墙,心中不禁产生一股震撼感。
这么大的地方,竟然是一个人制造的,贤者阿托的力量该有多强啊。
“先生,我们继续走吧,外面的堕落者没什么好看的,它们进不来。”过了会儿,菲灵对杜隆笑道。
“好!”杜隆也不再追问堕落者的事。
菲灵已经说的差不多了,更深入的信息她未必了解,了解也不一定会说,再怎么说,他们也只是刚来阿托一天而已。
阿托实际上不小,他们围着城墙走半圈,也花了一个多小时。
但是阿托的土地太贫瘠了,即便尽可能的空出土地耕种,也没办法满足人们所需。
阿托的布局差不多是建筑全都靠有堕落者这一面,其他三面则是耕地。
据菲灵解释,堕落者会对生人的气息有所感应,聚居在这一面,可以让堕落者尽可能的聚集过来,他们从另一面的通道离开,危险就会减少。
而且人都住在这边的话,防御的时候也能快速调集人手。
“这么大的土地,只要肥力上来了,养活几千人应该还是可以的。”杜隆看着下面耕地,轻轻说道。
“这都要感谢您,您是我们阿托的大恩人。”菲灵马上说道。
“助人为快乐之本,能帮助到你们,我也很高兴,而且你们也帮了我们,大家互帮互助很正常,不用这么客气,。”杜隆谦虚的说道。
“您真是品行高洁的精灵,不愧是精灵贤者的后裔。”菲灵满脸钦佩。
他竟然说帮助别人就能让他感到快乐,这样的品行,简直就是天上的星辰,让人钦佩仰望。
杜隆露出大白牙,脸色淡然,但眼底也闪过一丝骄傲。
‘那是当然,咱红旗下长大的社会主义接班人,还能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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