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旅途
第二十五章旅途
“刚刚出生的婴儿,灵魂纯净又弱小,对半虚魂的诱惑非常大,往往会吸引来一些孤魂野鬼。普通人看不到,刚刚出生的婴儿却可以感受得到,感觉到危险的婴儿,就会大喊大叫,希望能吓跑靠近的孤魂野鬼,不过大多是吓不跑的,那就只能靠童子尿来驱散野鬼。很多还不懂事的婴儿,经常晚上尿床,就是因为有孤魂野鬼靠近。”我的字典写,“成年人受到惊吓,往往会失禁、哭喊、流泪,就是因为小时候灵魂经常受到威胁,而形成的自然习惯。”
“我日,还可以这样解释……”林宇心中吐血。
“难怪午夜凶铃的事件,发生在日本,华夏就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情。”林宇暗暗想着。
(“为什么午夜凶铃的事件,不会出现在华夏?”某读者问。)(某读者就是一个站在旁边,看着我瞎编的人。)
午夜凶铃的故事都是发生在,高中生和成年人之中。日本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想在日本的高中学校,找几个童子和处女,那是难如登天。所以他们碰上那些孤魂野鬼,就是死路一条。为什么,午夜凶铃最后的那个看了录像带的小孩,没有出现任何意外,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他是真正童子身。现实中的午夜凶铃事件,小孩没出事,编剧和导演自然也不会瞎弄。那个女主角也没事,因为她是小孩他妈,一把屎一把尿的照顾着小孩,身上有浓重的童子尿气味,自然也就没有出事。
(“有道理!”某读者看完说。)
不过故事并没有结束,小孩终究会长大,童子终究会变成男人,到时候……
而在华夏,不用说高中,就算是大学里面,没有做过那事的一大把。林宇前世,做了二十六年的处男,他的大学同学中,除了几个比较特殊的,大多是在进入社会以后,才从‘处级’升上去。
为什么佛教会有色戒,其中大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这个,保持童子之身,危机时刻可以用童子尿驱鬼辟邪。华夏高僧更是童子中的老童子,佛脚踏处,百鬼莫近。而日本的佛教,结婚生子都可以,不提也罢……
至于道教,有不少分支就是专门研究怎么样玩鬼的,童子尿能驱鬼就是他们发现的,就更不用提了。
拿着雾状半虚魂,细看了看一会,林宇才带着它去了另一个厕所,那半虚魂在童子尿之下,化为一道青烟袅袅散去。
处理完事情,林宇回来时,看到张伊花从床底下,拉出她的行礼箱,找出自己准备用来换洗的衣服。看见林宇走了过来,很尴尬的笑了笑,就带着衣物去了卫生间。
之后的一个晚上,平静的过去。
林宇看小说看到肚子饿,准备起来弄碗泡面吃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是早上,天蒙蒙亮,火车外面一片青山绿水,湖光山色,小桥人家,炊烟徐徐……这一片人间净土,到十年之后,也没有都大的变化。
经过几个小山村,才会出现一个小火车站,林宇乘坐的这列火车,K308全程两千多公里,途中在二十七个站停车,预计三十六个小时到达京城。现在早上六点多,正在前往三明的途中。
两千多公里的路,从华夏的南方一直到北方,中间经过数百个小站,大海,高山,丘陵,湖泊,平原,大江,小河……饱览无遗。
林宇一边吃着刚刚泡好的面,一边欣赏窗外美景。
硬卧车厢没有硬座车厢的杂乱和喧哗,林宇坐在过道的座椅上,听着火车行驶的声音,和车厢中喇叭传来的轻轻的音乐声,酝酿着睡前的心情。
一个好的心情,是一段良好睡眠的前提。
“小朋友,吃泡面对身体不好,特别是你这个年龄的孩子,一会我请你吃点早餐吧!”一个女人的声音。
林宇转头,看到刚刚起床,整理好仪容,额头上还包扎着一圈纱布的张伊花,微微的笑道:“下次吧,已经吃饱了!”
短短的回答,却让张伊花感觉,自己面前这个是一个二三十岁的中年人,而不是一个和自己的女儿差不多的,十五六岁的少年。有礼貌,说话诚恳,面带微笑,微笑中却带着淡淡的疏远。
张伊花长年在社会上打滚,练就的一双眼睛,自然可以看出林宇眼中,一副无所谓的心态。但是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如果换一个人的话,恐怕会拿走自己身上的财物,而不是把自己叫醒。欠下一个人情,怎么都要请客吃顿饭才说得过去。
“那中午我请你!”张伊花再说。
“中午我应该会在睡觉!”林宇说。
“那就下午,吃晚饭!”张伊花继续说。
看着她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林宇点了点头。张伊花见林宇答应,才拿着自己的洗漱用具,想卫生间走去,虽然今天一整天都会在火车上,但是这不代表就不用忙,张伊花依旧要工作。
林宇也失去酝酿心情的心情了,脱掉鞋,爬上床,盖上被子睡觉……
等到林宇睡醒,已经是晚上六点多,还有十多个小时,抵达目的地。
张伊花,今天一天几乎和林宇一样,是在床位上度过的,虽然早上起床洗脸刷牙,那是一种改不了的习惯。吃完早饭后,回到自己的床位,躺下就睡着了,脑袋受伤,自然要多休息。还出乎意料之外的,手机从早到晚都没有响过,让她好好的睡了一整个白天。
那手机,先是从空中掉到地上,泡在主人的尿中,然后又被林宇给用水冲过,本意不是要冲手机的,只是那手机倒霉。如此折腾之下,里面的某些线路已经烧坏了,却还能保持开机状态,不愧是零二年的手机,实用!
张伊花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从早上起点一直睡到晚上十点多,因为生理原因,憋醒的,不然肯定还能继续睡下去。林宇睡觉的时候没有睡得很死,毕竟是在火车上,不是在自己家里,总是要留一点防人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