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毒
梦泽言冷哼:“你们确实都要死,不过死法可多了去了,就看你们是想被一刀砍头,还是千刀万剐凌迟处死了。”他狠狠的抬起斧头,就狠狠地剁掉了土匪的一根手指,怒视向女土匪头子,呵道,“说是不说?”
女土匪头子这时才终于变了脸色:“你们这些天家的人,当真是流着同样的血液,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东西。”
梦泽言抬起手,又剁了那土匪一根手指:“说是不说?”
女土匪头子脸色惨白,双目含恨。
梦泽言再抬手:“说……”
“我说,我说……”女土匪头子双眼猩红,愤恨的盯着梦泽言,恨不得把他给杀掉,但在现实面前又不得不妥协,“没有。”
“什么?”
“没有解药。”女土匪头子说。
“呵。”梦泽言冷笑,又一次的举起握着斧头的手。
“我没有给她下毒!”女土匪头子狂喊道。
梦泽言停了手,紧盯向女土匪头子。
“我没有给她下毒,是真的。”
“那你给她吃的是什么?”
“那只是普通的糖而已,是真的。”
梦泽言从官差从他们身上搜罗出来的证据中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是这个吗?”
“是。”女土匪头子无力的说。
“我会让人去检验,如若你说了谎,我会让你和你的这些个兄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梦泽言招了下手,吩咐,“去找个大夫来,给他的伤口包扎一下。”临走时,他又看了女土匪头子一眼,“早说不就没这些个事了。”
女土匪头子望着梦泽言离去的背影有些茫然。
梦泽言把小瓷瓶拿去给安安看,安安确定她就是被喂下了从这个小瓷瓶里拿出来的药丸。御医检测,这就是普通的糖果,并没有毒性。他的心这才踏实的放了下来。
梦泽言活捉山匪,救下丞相乔韵文一事很快就在京城传开了。百姓无不议论,都说二皇子英勇神武。当然,也有说乔韵文的。不知从哪儿走漏的消息,说乔丞相这次之所以被捉,是因为他长相俊美,被那女山匪头子给一眼相中了,掳到了山上去,当天晚上就被洗刷干净,洞房花烛了。
这事儿在京城里传得满城风雨,惟妙惟肖,好像所有人都是亲眼看到了一般,把女山匪头子看上乔丞相的画面说得活灵活现的,连他们在洞房里乔丞相如何不从,女山匪头子如何的凶猛,他们在床上摆的什么姿势、说了什么话都描述的一清二楚。
气得了乔韵文刚回到府上就一头栽在了地上,大病了一场。
这些话自然是梦泽言有意让人放出去的,目的嘛,羞辱乔韵文是第一位;让他名誉扫地是第二位。
从乔韵文一回到府上就晕倒了,最后羞得连朝都不敢上,连告了好几天的病假。梦泽言觉得,他超预期的达成了目的,没想到乔韵文的心理承受能力这么的弱。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就一病不起来了。
安安回到“清浣绾”后,妈妈也知道了她曾被土匪绑去的事,吓了个半死。
“那那天林希和张伯没回来,就是因为被土匪绑在了山上?”
安安点头。
妈妈一指点在了安安的心窝子上:“你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这么大的事儿也敢瞒着,不知道告诉我。我们楼里也是养了许多伙计和打手的,不怕他们那些个不成气候的土匪。”
“是二公子不让告诉的,他说他会处理,多了人知道怕打草惊蛇。”安安果断的又把所有的锅推到了梦泽言身上,她笃定了妈妈是不敢去跟他核实的。
果然,一听到梦泽言的名号,妈妈果然不敢再继续责备,关切的问:“你被喂的真的不是毒药?”
安安摇头:“不是,二公子找人验过了,就是普通的糖果,那女土匪是诈我的。”
妈妈安心的点了点头:“那就好,那就好。”她拍着胸脯,还惊魂未定,“你说说,这出去参加个诗会怎么还能遇到这档事子事儿。改天我带你一起去庙里拜拜,我觉得我们‘清浣绾’最近时运不济,灾星附体,怎么接二连三的出事儿,唉。”
安安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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