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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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尧北那个祸害终于死了!”
“谁死了?!尧北?别开玩笑了,以他那手控鬼的本事,谁能杀的了他。”
“嘿!你还真别信,那尧北是真的死了!”
“对,我也听说了,是真的!听别人说,好像是他师哥辈卿大义灭亲,率领辈家的剑鸣会联合帝国王室以及格拉西亚家族,就结了近百个与尧北有过节的势力,一起攻上他的老巢,把那个祸害给连根拔起了!”
“这么说消息来源可靠了?诶呦喂!那个祸害可算是死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是啊,这祸害能活这么久,要我说还是他师哥辈卿太心慈手软了。”
“谁说不是呢,当年剑鸣会的前任会长,也就是辈卿的亲爹,把那祸害给抱回辈家,那是把他给当亲儿子养啊,结果呢?那尧北到处做伤天害理的事,丢尽了辈家的脸,后来更是害的辈家满门,只剩下辈卿这一根独苗,辈家前任家主一手创立得剑鸣会,也是被他搞的几欲支离破碎,最后本事大了更是公然叛出辈家!这我要是辈卿,当年他尧北叛出辈家时,就两剑捅死他!”
“啧啧啧,什么是白眼狼?这就是!”
“诶,你们说说哈,这尧北原来当辈家二公子的时候,那也算是美名在外啊,怎么就这几年的功夫,就落了个如此之差的名声。”
“所以说啊,这鬼道这一脉,还是不能碰!”
……
身死道消,盖棺定论。
联盟围剿幽魂山仅两日后,尧北身死的消息就传遍了阿拉德大陆。
听到此消息得人,几乎无不拍手称快,所言所语也无非就是尧北死得其所,天道好轮回等之类。
在世人称赞联盟的正义之举与口诛笔伐已死的尧北时,负责围剿幽魂山的联盟三大主力的高层心中,一直压着一个不敢言说的事实。
尧北并非是联盟击杀,而是在联盟攻破幽魂山之前,他就已经遭到他自己所饲养的那些游魂野鬼的反噬。
当联盟攻破幽魂山,直捣尧北所居住的宫殿时,正好目睹那些游魂野鬼分食他的场景。
待将野鬼驱散后,发现尧北的身体早就被吞噬的连渣都不剩,甚至连洒在地上的血液,都被野鬼给舔食的一干二净。
当联盟军感叹尧北的死法之惨烈时,一个令人心惊的消息,在联盟的高层中悄然传开。
无法感应到尧北的灵魂碎片。
如此消息,无非两个起因。
一,尧北的灵魂在被幽魂所分食躯体时,一同被分食掉了。
二,那就是尧北的灵魂可能已经逃逸了。
如果是前者,那自然是皆大欢喜。
但是怕就怕在是后者。
尧北能够被世人称为魔头,那么他自然就有翻天覆地的滔天本领,更别提其一手控鬼的本领,那更是旷古绝今。
若是尧北的灵魂真的逃逸了,那么以他那一身本事,很难说以后会不会再次重现人间。
若是真的到了那时,恐怕联盟甚至是大陆,都会遭受到重生而来的尧北更加恶毒与凶狠的报复。
因此,幽魂山一战后,虽然联盟军已解散,但是为首的三大势力,仍然日夜驻扎在此,日夜进行唤魂仪式,同时对大陆上的各家各地严防盘查,以防尧北的再次复活。
但是一年年过去了,依然是风平浪静毫无动静。
于是越来做多的人都相信了,尧北可能已经真的魂飞魄散了。
覆手为雨的,也有可能成为被倾覆的那个,谁也不可能永远都是最强的那个传说。
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尧北再次有了意识时,一条银龙般的闪电,便是从他头顶上一闪而过。
不一会,轰轰隆隆的雷声,自远方天地线呼啸而来,片刻后又悄然无声。
淅淅沥沥的雨线从天而降,滴滴答答的落在尧北的脸上。
被这冰冷的雨水一浇,尧北那有些迷糊的脑袋瞬间清醒,睁开眼睛,入眼是一片满是石碑的乱坟岗。
尧北有些发愣的看着那些石碑,脑子里面一片混乱。
我不是死了吗?
怎么现在我会在这?
不记得我干过什么让自己复活的事啊!
还有这是哪?
尧北晃了晃有些发晕的脑袋,将那些疑问全部都暂时压下,然后他费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想要看清楚自己到底身处何方。
站起身子举目四望,入眼的还是一如既往的荒凉与阴森,只有前方不远处,才有一个破破烂烂的小草棚。
如此破烂的草棚,自然也是无法住人的,但是对于现在的尧北来说,恰恰可以用来暂时挡雨。
摇摇摆摆的朝那个草棚走了几步,尧北的脚不知道被什么给绊了一下,整个身体便是失去了平衡,摔的他是眼冒金星。
好半天,围着他眼睛转圈的那些小星星才逐渐消散。
慢慢的再次睁开眼睛,一个面相狰狞的头颅,郝然暴露在尧北的视线之中。
尧北以前可以说是天天跟死人打交道,所以就算这个头颅出现的太突然,但是也绝对吓不到尧北的。
尧北从地上爬起来,这才看清楚那是一具怎样破烂的尸体。
那是一具男尸,衣着一身破破烂烂的盔甲,不算健硕的身体上,被一不知名的利器给开了一个大洞,透过那个大洞,甚至可以看见里面的那些恶心的内脏。
看着这句死状凄惨的陌生尸体,尧北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首先可以确定,这具尸体生前他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但是问题同样也就出现在这。
自己为何会对一具陌生的尸体感到难过?
尧北百思不得其解。
忽然,一道极为庞大的信息流量,自尧北那昏昏沉沉的脑海里爆发而出,令正在沉思的尧北身体猛然一僵。
好半天,尧北那僵硬的身体才松软了下来,然后尧北宛如脱了力一般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雨水混合着冷汗,顺着尧北那苍白瘦弱的面孔,滴滴向下划落。
“岂有此理,不会真的就这么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