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摸到了,怕吗?

第3章 摸到了,怕吗?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等季临风搞清楚状况,恍觉他被红绸子裹着拉上床,坐在萧墨寻怀里。

拉扯间,他的前襟被拉开大半,露出瓷白的皮肤、流畅的锁骨。

萧墨寻的视线下移,当看到胸口细长的伤痕,眼底闪过一抹了然。

他哪是被男宠折腾病了,而是刺客假扮的男宠刺杀。色字头上一把刀,他活该!

季临风感觉肩膀要被捏碎了,在萧墨寻肩头伤处重重捏下去。

很快,两人额头都渗出了冷汗。

萧墨寻面不改色,而季临风疼的直皱眉,但很快萧墨寻就松了手。

“再敢对本王不敬,别怪我不客气!”

季临风连滚带爬的要下床,却见萧墨寻低头在他锁骨处咬了一口。

他吓呆了,上辈子到死他们都没亲密纠缠过,这辈子开局就不一样,太奇怪了!

萧墨寻拉上他的衣襟,隐约能看到牙印的影子,满意的眯了眯眼:“我的伤一天不好,你的也别想结痂。”

“你发疯,但别拉上本王!”这不是他认识的萧墨寻,不是!

随意摸了摸嘴角的血,萧墨寻捏住他的下颌:“你皇兄看到这个就会信你,就是不知道萧宸看到这个是什么反应?”

“刚嫁过来就开始争风吃醋了?想不到本王这么有魅力,竟让你一见钟情了。”季临风手指挑开他衣襟,毫无顾忌的向里摸索,恶心不死他!

指尖碰到冰凉顺滑的硬物,他触电的缩回手,是上辈子他防身的骨刀。

骨刀轻薄锋利,萧墨寻看他喜欢就送他了。

“摸到了?”萧墨寻深深的看着他,“怕吗?”

“我是你的保命符,有什么好怕的?”季临风打了个哈欠,拍拍枕头背对着他躺下。

刚刚,萧墨寻的目光幽深骇人,像深不见底的潭水,这是他几年后的样子。

五年前,多看季临风一眼都会脏了他的眼,更别说同床共枕了。

他这么反常,难道他也重生了?

如果是,他们有血海深仇,他一定会杀了季临风。即便现在不杀,日后也会除掉他。

可他不想再死一次,不如试试萧墨寻。

季临风回头看他:“如果你知道有人会杀了你,你会怎么做?”

“提前除了他。”萧墨寻语气淡淡的。

季临风惊出了一身冷汗:“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季灏。”

“杀皇帝,疯了吧你!”他不愧是战神,一言不合就开干。

“你死了,我也活不了,你下不了手,我可以代劳。”萧墨寻的双眸闪着晶亮的光,像闻到血腥味的猛兽。

他的目光并不凶残,兴奋中带着跃跃欲试。

季临风不禁想起小时候养的獒犬,忍不住想伸手摸摸他的头。

萧墨寻不正常,他也疯了吗?

“想杀皇帝回你们大昌杀去!”烦躁的说完,季临风转身闭上眼睛。

大昌皇帝该死,季灏也要杀!

看着他的背影,萧墨寻双拳默默收紧。

中毒后,每到深夜断掉的骨头都锥心似的疼,萧墨寻的指甲生生劈开红绸子,扣进皮肉,血渗出来他也浑不在意。

回到住处,萧宸便招来贴身仆从晋阳:“去安王府的人回来了吗?”

晋阳摇头:“一个都没回来。”

“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王府的侍卫都在前院,他的人没理由提前动手,除非他们被发现了。

功亏一篑,萧宸快呕死了:“查,我要知道是谁动的手!”

这些年,他忍着恶心讨好季临风、处处投其所好。

好不容易有机会登堂入室,可他精心策划的一切什么都没发生,太让人抓狂了!

侍从小心猜测:“兴许是安王的暗卫。”

还有另一种可能!

季临风是个病秧子,如果萧墨寻的工夫还在,发现端倪并不奇怪。可他一个瘫子能做什么,除非有人暗中帮他!

母亲传信说萧墨寻要造反,党羽不是死了,就是获罪降职,可他还有人手,这人不得不除!

“安排一下,我要请季临风游湖!把迷情香备上。”有迷香加持,倒要看看那个色胚忍不忍得了!

“是!”

萧宸气的辗转反侧,季临风却睡的极好。

不知睡了多久,他舒服的翻了个身,习惯性的探出胳膊揽人,摸到的不是滑溜溜的寝衣,而是黏哒哒、湿漉漉……

小时候,季灏在他被子里塞过蛇,就是这种触感。

他嚯的坐起来,低头一看握着的是萧墨寻的手,才长长松了口气。

可萧墨寻的手为什么这么凉?

孟孑说过,他夜里会起高热,季临风忙试了试他的额头,烫得像个火炉。

这么下去他会死的!

上辈子,大婚之夜萧宸为救他受了重伤,季临风认定刺客是萧墨寻的手下,把他打的浑身是血便丢进了偏远的院落,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去的!

季临风翻身下床去叫人,可双脚刚一落地便被腰间的红绸带扯回去。

“去哪儿?”萧墨寻眸光依旧锋利。

“你起了高热,我去叫人,赶紧松开,被下人看到成何体!”

萧墨寻似懂非懂,季临风只好自己来。

可他捣鼓的一脑门子汗也没解开,便撩开萧墨寻衣襟,拿了他的防身的骨刀。

田富一进门,便看到散落在地上的碎绸带,而萧墨寻衣襟敞开,手腕上勒痕明显。

他偷瞄了季临风一眼,只见他锁骨处的咬痕若隐若现,可见战况多激烈。

难怪王爷赶走了萧宸,原来好这口!

能让萧墨寻这个活阎王就范,王爷好样的!

季临风接连打了几个喷嚏,田富忙给他披上披风,又拿来汤婆子、姜茶给他暖身。

也不知道萧墨寻的情况如何。

上辈子他挺得住,这辈子肯定没问题。

好在,府医用了药,他的热度退了不少,只是还需要人守着。

季临风挥挥手,让下人出去。

上辈子欠他一条命、刚活过来又欠了一条,照顾他无可厚非。

可田富哪知道他的心思,以为他对侧妃一见钟情呢!

天蒙蒙亮,萧墨寻缓缓睁开眼睛,低头看到季临风趴在他腿上。

之前,他烧的神志不清,没想到他在照顾自己。

这人就算怕他病死,大可以让下人照顾,何必亲力亲为?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可仔细打量,他脖颈修长,侧脸精致,几缕碎发散在唇边。

他似乎感到不适用,粉嘟嘟的舌尖扫过唇角。

萧墨寻腰部之下没有直觉,可这副光景让他小腹一紧。

他烦躁的别开脸,额头的帕子落在季临风脸上,他立刻闭上眼。

季临风眯着眼去摸萧墨寻的额头,热度总算下去了,后半夜他总算没白辛苦。

可看到天色,他就生无可恋。

一夜没睡,眯了一会儿就到了上朝的时辰。

以往,他不想去就称病告假。但昨天皇帝赐婚,他今天必须上朝谢恩。

一想到要面对骄奢淫逸的季灏,季临风便觉得萧墨寻说的对极了,杀了狗皇帝一了百了!

在马车上补了一觉,季临风却越睡头越疼,一不留神在台阶上绊了一下,多亏有人扶了一把才没摔倒。

他转头要道谢,可看清对方的脸,他就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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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病娇死对头冲喜后,我安心躺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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