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何为佛？何为佛？何为佛！
系统小七也陷入深深的无语中，那个和尚好像也发现了不对劲，他们两个……没看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忙检测一下：王平叔应该是因为你搭顺风车的天地清气。若是别人踏入虚圣，他是能找到人的。
那个秃……和尚，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谢康闭上眼睛休息：也就是说他和王平叔，都是站在门口，而不自知，就差临门一脚。
系统小七轻声说道：目前看，是这样的。
谢康……菩提树，是桑科、榕族、榕属的大乔木植物，喜马拉雅山区，从拉瓦尔品第至不丹均有野生。
菩提树幼苗易感染猝倒病和黑斑病。对抗癌症、心血管疾病、神经炎性疾病、神经精神疾病等都有显著效果，呵呵。
系统小七：……你在背百科知识吗？
谢康默默翻白眼：重点是神经炎性疾病、神经精神疾病。
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
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
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
系统小七：……你又怎么会对这些熟悉？
谢康语气淡淡地说道：每次我挣得还可以的时候，就会看佛经，若是挣得太多，就会找个寺庙去住几天，听听晨钟暮鼓。
系统小七：…………又开始装13，汝……不当人子！
谢康扯了扯嘴角，不搭理某系统，记得第一次去的是灵隐寺，那里在那一世是经历过灭佛劫难的。北周武帝曾七次召集百官及沙门、道士等辩论儒释道三教先后，道安……道祐法师，只是巧合吗？
北齐好像已经两次灭佛，一次为儒门，一次为道门。也就是说现在的佛门还没出现“传佛心印”，以觉悟众生本有之佛性为目的禅宗……
系统小七看到谢康的识海里，除了竹简外，又出现一棵……菩提树，哀嚎道：祖宗，你是我祖宗行了吧！你又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不要乱搭顺风车啊，咱是要渡劫成仙，走道家的路！不是成佛成圣！
正在和三人清谈的道祐心有所感，站起身来朝院子走去，天上流云若众华璎珞，聚散之间，十二飞天，衣裙飘曳，巾带飞舞，横空而飞，四周天花飞落……
顷刻间又有十二飞天分别演奏腰鼓、拍板、长笛、横箫、芦笙、琵琶、阮弦、箜篌等乐器。四周天花旋转，云气飘流……
王平叔郑稚川谢玄度一起呆呆地看着天空流云的变化，道祐也要突破生死境踏入菩提境了吗？
道祐耳边响起宛若自语的“佛音”：何为佛？何为佛？何为佛！
……道祐结跏跌坐在院中，双手结禅定印，参悟何为佛，问心三年，宝相庄严，轻声说道：即心即佛
天地之间，地涌金莲，天降祥云，梵音禅唱，昭示着道祐踏入菩提境，心无尘埃。
谢康感应到自己识海里菩提树畔，竹简缓缓打开，上面写着五个大字：为天地立心
系统小七：…………这是要玩死自己啊，顿悟三年，原本应该顺风到分神境的谢康，还是练气巅峰，只能顺风到筑基境！白白浪费三年时间，秃驴，我和你不共戴天！
道祐缓缓睁开眼睛，长舒口气，北齐稳了~
谢询从顿悟状态出来，第一时间去寝室看谢康，这里的人就他不能修炼，也不知道现在怎样了？
王宴提前一步到了床边……实力的差距，没办法，看到谢康虽然更加虚弱了一些，性命却无忧，放下心来。伸出右手食指，点在谢康眉心上，轻声说道：“不用紧张，我用天地清气为你洗练筋骨。”
谢康配合着放松下来，不知道洗练后的状态会是怎样？……没等到小七的回答，难道某系统怕平叔半圣发现？
两刻钟后，王宴收回手指轻轻叹息道：“玄度，我只能做到让第下和普通人一样，不那么体弱，修炼……还是不成。”
谢康忙坐起来，下床，站在王宴面前，行稽首大礼，有些哽咽地说道：“多谢先生救我。”
心里说了句MMP，哥以后没法随时装病了！
谢询很满意谢康的懂事，感激地看向王宴，说道：“平叔半圣是我谢家的恩人，能让此子康健，就是我的最大心愿。”
王宴暗自吐槽，看出来名康字乐安，别人都是冠而字，就你家这个三岁时，就被你请陛下赐字及冠，这是有多怕他活到二十啊！
淡然笑道：“身为国相，理应为第下分忧。我们一起去给道祐菩提祝贺一下。”
眼角余光扫了下谢康，幽幽说道：“北齐南宋之间的态势，再次均衡。”
谢康恭谨地站在谢询身后，这事与我无关，是昊天上帝看你们憋得太难受，出手帮忙。
郑稚川眼神复杂的看着王宴王平叔和道祐，这是天不帮道门吗？
谢康没有跟两位大佬出门，转身去沐浴更衣，没办法刚被洗练筋骨，味道……有些一言难尽。
某系统在某人沐浴的时候，一点时间都没耽误的将某人顺风到筑基巅峰，不想说话，平白无故损失三年，太伤心了，心里堵得慌！
谢康发现自己只升了一大级，某系统又什么都没说，便明白了，顿悟时间不论多久，都只能算一级之间的冷却期。轻声安慰道：小七七，对于仙人来说，三年不值一提，不过是挥挥手的时间。
某系统：…………有本事你挥挥手，把时间挥回来。
谢康低声笑道：那是不可能的，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时间的长河也一样，回到过去，就会让历史的车轮，轨迹改变，不会是现在的局面。
我现在这样低调些，才是王道，不能步子迈得太大，容易扯着，你懂的~
某系统：…………儒门和佛门眼瞎啊！就你这种不当人子的，怎么就成了半圣菩提的？！天道不公，说，你是不是天道的上门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