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我就要貂蝉
吕布和陈宫带着残余人马想回徐州,路上遇到高顺,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陈登说徐州有难,让他回去救援。
“又中了陈登的奸计了。”陈宫哀叹一声。
三路人马合为一路,立刻赶往小沛,赶到小沛时,小沛也失守了,城上插满了曹操的旗帜。
吕布无奈,只好回徐州,刚到徐州城下,就被乱箭射退。
原来陈珪得了孙乾的计策,已经把徐州给占了,要献给曹操。
吕布又把陈珪骂了一百多遍,陈登陈珪是父子,都是一个祖宗,骂起来特别方便。
“还好我早有准备,把钱粮和老婆都转移到下邳去了。”吕布暗自侥幸。
吕布连吃败仗,带着残余人马去下邳了,仗着粮食多,坚守不出。
曹操得了徐州、小沛,心里十分开心,大摆筵席,犒劳诸将,论功行赏。
【大耳儿这次功劳不小,不知道曹阿瞒会赏他些什么?大耳儿这次风头出尽,必会引起曹阿瞒的猜疑,不知道明年坟头草会长多高?】
刘备几乎吓尿了,心里一寻思,刘元的话虽然粗俗无礼,但也确实有几分道理,曹操乃当世奸雄,自己要是表现太好了,必定不容于他。
刘备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心里打定主意,要把功劳全部推到陈登身上。
“刘贤弟,你怎么了,天也不热啊,你怎么抹汗啊?”曹操关系的问道。
“哎!明公有所不知啊,备近年来不知为何,常常夜梦盗汗,头晕目眩,丢三忘四。”刘备哀叹了一口气。
“夜梦盗汗,头晕目眩,丢三忘四……难道刘备房事多了肾虚了?”曹操心里暗自偷笑。
“你这症状很严重啊,赶快找个医生瞧瞧吧?”曹操随口安慰了一句。
“这次刘贤弟攻克萧关有功,我欲奏知朝廷,给刘贤弟大大赏赐!”曹操呵呵一笑。
“备何功之有?此次攻破萧关,功在元龙,若不是元龙用计,引吕布陈宫自相残杀,萧关安能攻破?明公不可本末倒置,赏无功之人,而轻有功之臣啊!”
刘备双手直摇,一股脑的把功劳都推给了陈登。
【大耳儿很识时务啊?】
“能不识时务吗?若不然明年此时,我坟头都长草了。”刘备心里苦笑一声。
陈登开心的脸上都乐开了花,心想:“刘备,是你把功劳送给我的,我可就却之不恭了啊!”
于是便说道:“为明公效力,是我的本分,其实这个计策也挺难的,有好几次差点就露出了马脚,吕布是个莽夫还好欺骗,陈宫是个人精,想骗他可不容易啊!”
“为了明公,我也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元龙真乃忠义之士啊!”曹操大声赞叹。
“我父亲功劳也不小啊,他不费一兵一卒就占据了徐州,功劳比我还大呢?”陈登不忘他父亲,厚着脸皮请功了。
“汉瑜的功劳,我心里也是有数的,来我敬你们父子一杯。”曹操说完,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最后,曹操嘉陈珪父子之功,加封十县之禄,授登为伏波将军。
“刘贤弟,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曹操执意要赏刘备点什么。
【吕布马上就要完了,他小妾是貂蝉,貂蝉是四大美女之一,不知道到底长的什么样啊?】
刘元无心听曹操论功行赏,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貂蝉?”刘备正不知道要什么,猛的听见“貂蝉”二字,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明公兵围城下,计定囊中,吕布坐守孤城,人困马乏,必不能长久,备别无所求,只求吕布之妾貂蝉足矣!”
刘备从容的说道。
“什么,刘备居然只要一个女人?”
“想不到刘备也是个好色之徒啊?”
“貂蝉虽然貌美,但哪有兵权实在啊?”
“徒有虚名啊!”
……
所有人都议论纷纷。就连关羽张飞也一脸惊愕的看着刘备。
【大耳儿居然也喜欢貂蝉?】
刘元也是一脸惊愕。
“鬼才喜欢貂蝉?”刘备心里暗骂了一句。
曹操也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心想:“你不要官职爵绿,居然要貂蝉,貂蝉有官职爵绿香吗?都肾虚了,居然还要女人,
天下人都说刘备是个英雄,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看来也只是个好色之徒,成不了大事。”
遂不把刘备放在心上。
“玄德既然独爱美人,那我也只好成人之美了,待破了吕布,定将貂蝉亲自送上。”曹操哈哈一笑。
“多谢明公!”刘备脸上乐开了花,深深的作了一揖。
见曹操对自己没有了戒心,刘备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下了。
宴会结束后,众人各自回去。
陈珪父子路过刘备身旁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大哥,你都有嫂嫂了,怎么还想着貂蝉啊!”关羽气的直跺脚。
刚才人多,他不好发作,宴会刚一结束,他就开始埋怨刘备。
“是啊,大哥,你不要官职爵绿,要什么貂蝉,女人哪没有?再不济,要几坛美酒也是好的啊?”张飞也在一旁埋怨。
糜竺、孙乾虽然不敢责备刘备,但心里也不同意刘备的做法。
几人不由自主的摇头叹气。
“跟着刘备是为了建功立业,光宗耀祖的,没想到刘备居然是个好色之徒,好色也行啊,男人有几个不好色的呢?但你最起码也贪贪财啊!捞点钱多实在,心里踏实!”
“你们懂什么?”刘备大袖一挥,就要离去。
懒得和他们解释,都是不长脑子的。这个时候就要低调,越是低调,曹操就越不注意他。
出头鸟,死的快。
刘备忽然觉得,自从他接触刘元以后,突然变聪明了。
【大耳儿不是好色的人啊?难道大耳儿知道自己危险,故意低调?】
刘元跟在刘备身后,胡乱猜测道。
“知我者,飞龙也!”刘备心里嘿嘿一笑。
从此以后,刘备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什么事都不管,每天沉迷于酒色之间。赖在刘元的酒馆不肯走了。
甚至一度想把刘元的酒馆改成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