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绝对秘密
咕咚一声,刚刚稳住了身体的段青云身子一软,再次仆倒在地,身后那张棉软的椅子被他所撞,“咣当”一声,倒了。
段青云大惊,只听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由外传来,哗啦一下,屋门开了。
“都出去!”段青云头也不回,朝着来人厉声喝道。
“段小侄,你,你没事吧?”刁革风的话语响起,语调里一片焦急。
“你们都给我出去!”段青云再次喝道。
刁革风无奈,朝身后的胡杏儿、刁龙、刁虎众人一挥手,一干人退了出去。
段青云重重地甩了甩头,清了清脑子,重新站稳了身体,走到屋门处,把门关紧,然后回身站到了刁革委的床前,目光再一次凝聚到刁革委裸露着的裆部。
刁革委是个太监!
刁革委是个太监?
一遍又一遍地仔细地看着刁革委的那一根断裂的“洋具”,不仅没有“闺头”,而且整个“洋颈”的长度只剩下不到一寸!(为了不被追究责任,人体关键部位的称谓只好用错别字来替代,理解万岁~~)
段青云的眼珠子都快要蹦出眼眶来,他吃惊地看着刁革委的“断根部位”,没有鲜血,断裂面平滑,排尿孔正常。由此可见,刁革委变作太监已有多年!于是,段青云脑子一亮,几年来一连串街前巷尾关于刁革委的议论一古脑了闪现于脑海。早在几年前,灵贤镇的人们便流传着刁大镇长与他老婆的夫妻关系非常的不和谐,原因是老刁在外面包养了好几个女人。而刁革委这种睚眦必报的人似乎对这些谣言并不太在意,看起来反而很高兴。人们都感觉很奇怪,老刁平日里一旦听说哪个镇人私底下对他进行议论,非得打压不可,那么,老刁对这件事为啥不闻不问呢?而且对制造谣言的镇人还那么亲近呢?
哦,原来如此!段青云明白了。刁革委自己是个太监,不能给老婆带来“性趣”,于是乎,夫妻关系出现了矛盾,而街坊间的传闻居然跑了调,居然说刁革委在外面包养了女人!而刁革委对此压根是求之不得,毕竟,让人知道自己在外面包女人,总比让他们知道自己是个太监的好!包养女人是道德范畴,抑或是私生活范畴,而太监则是断子绝孙啊,尤其是在灵贤镇这个古老的山间乡镇里,人们的传统观念相当严重,男人一旦成了太监,就是不孝,一个不孝的男人,你还能做任何事情么?尤其是对于刁革委来说,他可是偌大的灵贤镇的镇长啊!因此,刁革委甘愿让人认为自己在外面包女人而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是个太监!
想着想着,段青云紧张的心理得到缓解,脸上挂着一丝兴奋而得意地笑,同时用一副可怜的眼神看着依旧昏迷不醒、呼吸急促的刁革委,暗叫着:老刁啊老刁,没想到你这个半百老头子,居然是个太监!嘿嘿,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貌似不是一天两天了吧,那么,既然如此,刁壮志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呢?
来不及多想,段青云端起搪瓷碗来,将残余的浅蓝色壮阳药液全部涂抹到了刁革委的**。
擦干脸上、额头上的汗水,段青云深呼一口气,坐到了椅子上,取过那包软中华,抽出一支,点上,猛吸一口,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看看墙上挂钟,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伸出手来,搭在了刁革委的额头上,段青云脸上现出一丝喜色,老刁的额头上居然泛动着一丝热气,再把手指搭在老刁的脉搏上,段青云微闭着双眼,感觉着他的脉搏跳动频率,三分钟后,段青云睁开了眼,脸上的笑意更浓,他能够感觉到,刁革委脉搏的跳动已经渐渐地趋于正常,他的那张死灰般的脸,已经慢慢地兴起一团红晕。
看来,利用内服和外敷把壮阳药液注入刁革委的身上,确实是起了很大的作用。
段青云不禁惊异于自己的超人的想像力,难道刁革委真的能够起死回生么?
这样想的时候,段青云又想起了另一个问题:俺老段要不要把好事做到底,帮着刁革委从太监变成一个正常的男人呢?
想来想去,段青云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这老刁作恶多端,俺老段是看在刁壮志的份上才救他的,如果帮他恢复了性能力,岂不是助纣为虐?不知灵贤镇还要有多少的好看小媳妇要遭殃啊!
那么,刁革委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太监的呢?
一想起这个问题的时候,段青云的脑子便格外的活络,怪不得这老刁平日里为人处事那么阴险毒辣,真正的原因是:他原来是一个不完整的男人!古往今来的太监们,大都阴险得很,原因也在于此。
段青云知道,刁革委的太监身份对于灵贤镇的人来讲,绝对是一个天大的秘密!他自然不能捅破,因此才把刚才闯进屋里来的刁革风、刁龙、刁虎等人厉声喝出门去。
看看窗外,只见东方的天上渐渐地泛亮,段青云起身收拾起药箱,整理好衣服,再次点燃一支软中华,喷烟吐雾地拉开了屋门。
刁革风等人立即迎了上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泛动着期待,期待着段青云说出他们渴望听到的好消息。
段青云微微一笑,拍着刁革风的肩膀,压低声音,道:“刁大叔,我已经尽力而为了,如果刁镇长这回真的不能醒来,你们就准备后事吧。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我赶在年前把刁镇长的后事料理了!”
刁革风一听,顿时面如土色,不无颤抖地道:“段,段小侄,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我代表刁家老小感谢你!”
段青云摆摆手,道:“刁镇长是咱们灵贤镇的镇长,救治刁镇长是我的份内之事,大叔啊,你老人家就不要客气了。”
刁革风一听,顿时欣慰得很,自从刁革委病重的消息传出之后,灵贤镇的百姓们从来没有前来慰问过,即使是左右邻居也没有一个人前来打听安慰,只有这个段青云能说出这般富有人情味的话来,这如何不让他感慨涕零?他紧握住段青云的手,道:“如果这回真的能平安无事,你就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我们家会世世代代感谢你!”
此时,胡杏儿也挤近前来,不无担忧地道:“段大哥,我舅舅他没事吧。”
段青云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依然朝着刁革风道:“从现在开始,除了你刁大叔之外,任何人都不能进入刁镇长的屋子。你刁大叔就受累一些,在刁镇长旁边看着,如果刁镇长醒过来了,一定要立即去通知我,我要察看他的病情!”
刁革风赶忙道:“放心吧,我会按你的要求做的。”
段青云这才转过身去,在刁家上下感激的目光中迈步走出刁家大门。
胡杏儿追了出来,紧走几步,拦在了段青云身前,她经过了刚才痛苦的挣扎,此时已经显明地冷静多了,她悠悠地道:“段大哥,谢谢你救我舅舅。”
段青云道:“我累了,我想回去休息一下。”
话一出口,胡杏儿身子一震,不知不觉退到了路边,为段青云让开了路。
是啊,段大哥大半个晚上没有回家,那位城里来的姑娘这时候一定还在等着他吧?这时候,那位城里姑娘一定把段大哥的被窝给暖热了吧,那位城里姑娘此时一定一丝不挂地躺在被窝里等待着段大哥去安慰吧……那么,段大哥呆会回去之后,一定会先把手脚洗干净然后把灯关了,接着就要脱去衣服钻到那位城里姑娘的被窝里吧……
这一连串的镜头一古脑地浮现在胡杏儿的脑海里,胡杏儿的脸上禁不住涌上一抹通红,看着段青云无情的远去,青石板小路上那个曾经让他魂牵梦萦的的背影在她的眼中越来越是模糊,终于,拐弯了,段青云的影子消失在胡杏儿的视线里。
胡杏儿的眼睛里,涌出两行清泪来。那双泪汪汪的眼睛里,浮动着两轮皎洁却无情的冷月……
其实,段青云并不是想故意冷落胡杏儿,他的心中这两天来实在是复杂得很,不管刁革委能不能活过来,反正他已经尽力了,按照刚才刁革委的表现来看,再过四五个小时,刁革委便能醒来。而在下一步,段青云面临着如何治疗老毛子约克林先生的性能力的问题。这又是一道难题。
一道白光,披着月光,由远而近。
段青云眼睛一亮,惊呼道:“狐儿,过来!”
白狐飞一般地飞扑过来,轻轻一纵,跳到了段青云的怀抱里。
段青云轻轻地抚摸着白狐那一身棉绒般的雪白皮毛,柔声道:“小东西,你这会到哪里疯去了?”
那白狐似乎能听得懂段青云的问话,眼睛里现出一片迟疑,它伸出柔软的小爪来,指了指月光照耀下的灵寿山。
段青云心中一凛,惊问道:“灵寿山?你刚才去灵寿山了?”
白狐柔和地与段青云四目相对,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你为什么要去灵寿山呢?”段青云道:“难道你跟我在一起不快乐么?你是不是想回山里去了?”
白狐使劲儿地摇了摇头,眼睛里一片迷离。
段青云此时无论如何也猜测不到白狐想要如何表达心中的所想,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家门口,遂把白狐抱紧了,推门而入,返身关门,看看约克林先生那三个老毛子居住的药房一片漆黑,知道他们现在还没睡醒,也不去打扰,径直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开了灯。
小雅“啊”的一声轻呼,不满地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你是不是……”
段青云看着小雅已经躺在床上钻入了被窝里,她轻轻地爬在被窝里,抬着头看着段青云,那一头完全散开的乌黑长发衬托下的俏丽脸庞上闪动着一双无限柔媚的眼眸,所有的劳累已不知何时跑到了九霄云外,他来不及回答小雅,正要洗涮一把钻入小雅被窝里发泄那体内一团迟来的**,只觉得伏在胸口处的白狐轻轻地动了一动,白狐那四只棉软的小爪轻轻地弹动着他,反复地敲击着他的胸膛。
段青云一怔,难道白狐发现了什么?白狐可是灵寿山的灵物啊,是太爷爷的宠物,它的灵敏性比人类可是优异得多,经过太爷爷对它的教索,它对周遭一切事件应该有一种先见之明!既然如此,白狐此刻的举止是何意味呢?
然而,段青云被小雅那黑发映衬下的迷离俏脸而心神激荡,身体的某个关键部位突然间充血、鼓胀、高挺,再也不去理会白狐有何暗示,匆匆洗了手,以闪电般的速度迅速脱衣上床,钻入了小雅的被窝里。
只听“吱”的一声尖利叫声响起,白狐跳上房中正梁,似乎是不愿看到段青云与小雅的**缠绵的场景,很是知趣地避到一边去了。
屋子里,灯灭了。
段青云紧紧地抱住了那个期待已久的滚烫身体,热切地亲吻着怀中的这个让他惊心动魄的尤物,他感觉到,小雅的呼吸越来越是急促起来,光滑的身子柔弱无骨,他手脚并用,把小雅浑身上下尽情抚摸……终于,他进入了那个吸引着他进进出出的神秘而又美妙的所在……
天已大亮。冬日里的灵贤镇依然一片寂静。人们大都躺在被窝里,足不出户。
段青云微微睁开了眼,伸手一摸,身边空空如也。赶忙大睁开眼,只见小雅已经不在。在窗台上,一个雪白的东西正隔着窗户缝隙看着院子里正在忙碌着的小雅。小雅初到段家,无名无份,不但主动承担着做饭扫院子等家务,而且还与段青云行起了、肌肤之亲、夫妻之实,这在灵贤镇乡民眼里实在是不能相容,然而,段青云的老爷子段神医却是怡然自得,对儿子与这个城里女孩同睡一张床、同吃一锅饭并不反感,对这个城里女孩也是喜欢得紧。这使得段青云得到一丝安慰。
“狐儿,快,过来。”段青云伸着懒腰,召唤着白狐到他身边来。
白狐扭头看了一眼段青云,它的那双柔媚的眼睛里闪动着难得一见的怒气,居然不听段青云的召唤,依然站在窗台上,静静地与段青云四目相对。
段青云暗自思忖,可怜白狐不会说话,如果他会说话那有多好?俺老段就能和它好好的交流,好多的事情就能迎刃而解。
不过,段青云也知道这种期望成不了现实,这白狐尽管通体透射出丝丝勾人的妩媚,那双眼睛里也时刻饱含着让人心神震荡的魔力,却始终是一只山中之物,顶多算得上太爷爷所说的“灵物”!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狐仙”么?
在一阵无奈的微笑中,段青云已经穿好衣服下了炕,抱起了白狐拉开屋门走到了院子里。小雅此时已在厨房里叮叮当当一阵忙乎,一阵香气散发出来,在院子里回荡着。
自从段青云的母亲去逝之后,段老爷子一直没有续娶,与儿子相依为命,因此段家也很少出现晨起时的炊烟,现在,小雅来了,段家多了一个女人,总算有了一丝柴米油盐和烟火气息。
段老爷子此时也已走出房间,一见段青云便问:“刁镇长的病怎么样了?”
段青云便把自己救治老刁的情况说了一遍。只是,他没有把刁革委的“太监身份”说出来。
“乱弹!”段老爷子道:“我当了一辈子医生,治了无数的病,就没有见过你用的这个法子,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去治么,因为人家是镇长啊,一旦出现什么差错,谁能承担得了这个责任?”
段青云嘿嘿一笑,从内衣口袋里取出了刁革风亲手写出的“免责声明”,朝老爷子面前一扬,道:“有了这个,难道他们还敢怎么样么?”
段老爷子大睁着眼,怔怔地看着段青云递过来的“免责声明”,白字黑字,真真切切,一点不假。
然而,段老爷子还不放心,不无担忧地道:“哎,有时候,咱们一心一意办了好事,到头来反而没有什么好报,刁家的人是那么轻易惹得起的么?他们明的玩不来,难道就不会玩暗的么?哎,你呀,毕竟你还年轻!”
段老爷子的一番话,说得段青云心头一怔,是啊,在整个灵贤镇,谁不知道刁家最霸道最无理呢?
只听段老爷子继续道:“再说你用的那个法子,那纯粹就是不入流的下贱办法,如果让人知道了,还是活活笑死!”
段青云这下可不大爱听了,道:“老爹啊,不管什么样了法子,只要能把人医活了,就是好法子,咱们也不要太那个了……”
话没说完,隔壁药房里传来一声痛楚的呐喊:“Mr段,你快来,我,我要死了……”
段氏父子闻言大惊,赶忙奔向药房,只见约克林先生**着上身,下身只穿一件肥大的裤衩,浑身上下全被深黄色的毛须覆盖,他躺在地上打着滚,眼睛里似乎燃烧着一着熊熊烈火,扎木斯与杰林克俩人使劲地按着他的四肢。
“约克林,请你冷静!请你冷静一下!”扎木斯用力按着约克林先生的双臂。
“约克林,你是一个男人,你要顶住,你一定要坚持住,你不会死的!你还有任务!”杰林克按着约克林先生的双腿,大声叫喊着。
段青云与段老爷子对视一眼,一时间束手无策。
约克林先生见到段青云父子进屋来了,似乎像是见到了寻觅已久的仇人,四肢更加用力抖动着,想要挣脱扎木斯与杰林克的的手,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喊:“Mr段,请你救救我,我,我快撑不住了,快,快一点……”
扎木斯与杰林克更加用力地按住了约克林先生,同时把目光投到了段青云的脸上。
段神医反应倒是不慢,他走向屋子东墙那一面满是装药抽屉的宽大柜子前,拉开一个小抽屉,取出几根亮闪闪的银针,迅速转身,奔至约克林先生的身后,连出三针,照着约克要先生的头顶几处关键穴位扎了进去。
顿时,约克林先生停止了呼喊,嘴巴闭上了,眼睛里一片呆滞,四肢无力地松软下来。
“你,你要干什么!”扎木斯朝着段老爷子大喊道,说着就要抡拳砸向段老爷子。
杰林克也对段老爷子怒目相向。
段青云赶忙奔过去,朝着两个不明所以的老毛子道:“你们想干什么?啊?你们是不是想让约克林先生就这样死去?啊?告诉你们,你们最好给老子老实点,如果耽误了治疗约克林先生,你们负得起责任么?”
说着,段青云压低了声音,朝着两个老毛子道:“金骷髅帮如果知道是你们的冲动而耽误了对约克林先生的最佳的治疗时间,你们想想,你们还能活么?”
话一出口,扎木斯与杰林克顿时呆若木鸡,再不敢吱声了。
段青云这才道:“约克林先生刚才是强火攻心,他的身体内部已经燃起了烈火,如果再不让他冷静下来,他一定活不成了!”
说着,段青云又是感激又是敬佩地看了段神医一眼,心道:不到在关键时刻,这老爷子还管些作用,看来,太爷爷对老爹的评价并不一定全是对的,最起码,老爷子在危急时刻能沉得住气,对急难事情果断采取措施,值得敬佩!
“我父亲刚才用的是中国古老的针灸之术,及时控制住了约克林先生的几处重要穴位,这才使约先生安静下来,你们以为我们是在害他么,如果我们想害他,早把他害了,还要等到现在?”段青云朝着呆若木鸡的扎木斯与杰林克一通大嚷,两个老毛子不由得低下头来。
外国人有一点比较好,就是知错就改,敢于承认错误。扎木斯朝着段老爷子和段青云父子深深的三鞠躬,面带歉意地道:“Mr段,真是对不起,请原谅我们的冲动!”
杰林克走上前来,扑通一声,朝着段氏父子跪了下去,咚咚咚地朝着这父子俩人不断地磕着响头,一边磕头一边道:“Mr段,我用中国人的礼节向你陪礼道歉,请你原谅我们的冒犯,对不起,对不起,多有得罪!”
段老爷子赶忙伸手扶住了长跪不起的杰林克,然而,杰林克死活就是不起来。
杰林克道:“老先生,如果你不救我的朋友,我就不起来了!”
段青云道:“你们快快给老子滚出去,不要耽误我们的治疗时间!”
两个老毛子一听,赶忙站起身来,再次朝着段氏父子深深鞠躬,然后,一前一后走出了药房。
段青云蹲下身来,看着约克林先生的头部和颈部插着的三根银光闪闪的针,道:“老爹,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段神医轻轻地捻着胡须,微闭着眼睛,长叹一声,道:“我已经在两天前给他服用了回生丸,现在,回生丸的药效已经没有了,说实话,我也是无能为力啊!”
看着老爹无可奈何的表情,段青云同样是一筹莫展,此前,他用壮阳之术稳住了约克林先生的病情,使得这个老毛子一度恢复了性能力,身体各方面的状况都已达到了正常状态。然而,现在急病复发,实在是他意想不到的,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次病情复发,居然会危及老毛子的生命!难道,俺老段还要用壮阳之术来治疗老毛子的病么?
段神医道:“说实话,几天前我在镇前的山坡上遇到他们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出他们得的是不治之症,当听说他们要来找你的时候,我阻拦了一下,然而,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说这话时,段老爷子的眼睛里闪动着幽暗与无奈。
顿了顿,段老爷子又道:“我之所以不想治疗刁镇长,不想治这个外国人,实在是没有一点的把握啊,如果治好了,这算得上咱们的功德一件,如果治不好,却是对咱们段家的医学威望大大损伤啊!”
听着老爹的话,看着老爹的眼神,段青云自然理解老爹的苦衷,陪着老爹长长叹息一阵后,道:“爹,你就放心吧,这医学上的事,从来都是相生相克的,每一种病,都有相应的治疗办法,只要咱们找到了合适的办法,就没有咱们治不了的病!”
“哎,这个道理我他妈的在上辈子就知道了,还要你小子来教训我么?”段老爷子情急之下居然对着自己的儿子吐出了满口脏话,话一出口却来不及反悔了,索性继续“脏话到底”,扭曲着一张干瘪的脸,道:“我难道不想试试各种方法么,问题是,咱他娘的只有一次机会啊,这一次机会如果把握不好的话,那可是死人的事,人命关天啊!”
“爹,咱还是不要扯**蛋了,还是想想用什么法子来救救约克林先生吧,只要把这小子救活,或者是让这小子多活三五十天时间,让他滚出咱们灵贤镇,这也算得上咱们的手段吧!”段青云情急之下也说出了一连串脏话。
段老爷子一怔,随即摇头,道:“要按你说的,要现在就可以配一副回光返照丹,能让他多活个十天半个月的不成问题,可是,这个法子实在不行,不行不行,这样不行,如果实在治不好,咱们就不要治了,如果真的有什么法子的话,咱们就给人家除根!”
段青云自然知道老爷子所说的“回光返照丹”,不过,他细细想想又觉得不甘心,如果让这个老毛子就这么走了,俺老段便浪费了一次试验壮阳之术的绝好机会!
想到这里,段青云扶着老爷子的手,道:“爹,我看呀,你现在还是到外面给人家看病吧,我来治疗这个老毛子!”
段神医一听,眉头先是一皱,接着便舒展开来,道:“那好,你就试着给他治一治吧,治好了那更好,如果一旦治不好,也没什么,反正,没有哪个医生一辈子不会出错的。何况,这又是一个非常特殊的病例。”
顿了顿,段老爷子眼睛一亮,道:“你不如再让这几个老毛子写一个免责声明,白纸黑字,嘿嘿,到时候他们想把责任推给咱们也是不可能的了!哈哈哈……”
段青云微微一笑,心道,我当自己的老爹是个什么光明正大的伟大人物呢,原来,他的心里也跟俺老段一样,也想推脱责任啊!
不过,段神医毕竟是自己的老爹,段青云的这种想法只能私下里想想了,自然不能开口说出。老爷子不想治老毛子,同样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承担什么责任,这体现了一种关心儿子的长辈之情。这一点,段青云还是能够理解的。
看着老爹不无担忧地走出门去,段青云也像昨晚在刁革委家里那样,把屋门反锁上了,接着又把窗帘拉上了。
屋子里,只有一灯如豆。
昏暗的灯光照在约克林先生的脸上。段青云从怀里取出了太爷爷送给自己的那本《牝牡秘经》,又把时刻放在怀里的《接鞭秘术》取了出来,借着昏暗的灯光,一页一页地翻看着,试图从书中找到答案。
对于《接鞭秘术》,段青云早已熟知书中内容,而对于那本书页发黄的《牝牡秘经》,段青云此刻却是第一次翻看。
先从第一页看起,只见那书的扉页上用大大的繁体字写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邹狗!
猛一看到这句话,段青云便觉得稀奇,靠,这话好熟啊,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不过,此刻段青云也顾不上多想,径直翻到了第二页。
只见第二页上同样是繁华字写道:牝牡之精,概为天地之造化,天命为之,牝牡续轮……
看着这既是繁体又属文言的旧书,段青云看得头疼,心道,难道这本书就是俺们段家的祖传之宝么?哎,太爷爷把这本书交到俺老段的手上,真他娘的瞎也眼了,俺老段可不懂得这些古里古怪的繁华字、文言文啊!
这样想的时候,段青云已经把这本书重新揣入怀中。他自然舍不得烧掉这本书。如果这本书是一堆废纸的话,那么,历代祖宗们何以要世世代代保存到如今呢?
段青云刚刚把宝书藏在怀中,只听得“啪啪啪”几声脆响,紧接着,“咣当”一声,屋门被撞开了,只见段神医进屋来了。
“爹啊,你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办事还是这么急啊,说,啥事?”段青云不耐烦地问道。
段神医看着倒在地板上的约克林先生依旧昏迷未醒,笑道:“小子,你昨晚到刁镇长家里治病,有没有查出什么来?”
段青云本想把刁镇长是太监的事说出来,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是简单地道:“没有,我只是按照自己的分析给他用了咱们的壮阳药!”
段神医直直地盯着段青云的脸,然后又低下了头,似乎有什么心事,道:“那就好,那就好,那好,你继续忙你的吧,我到镇南去一趟!”
说完,段老爷子走出药房,背着一个大药箱出门而去。
院子里,扎木斯与杰林克俩人呆呆地站在屋檐下,一句话也不说,望着树枝上的积雪发愣。
小雅见段家父子俩人没有一个吃早饭的,便把早饭端到了院子里的石桌上,朝两个老毛子道:“快吃饭吧。”
说完,不等扎木斯与杰林克有什么反应便回屋去了。
伏在窗台上的白狐刚才还在隔着窗户缝隙看着院子中的小雅一阵忙碌,此刻见到小雅进屋里来,赶忙回过头来,重新把目光集中到了小雅的身上。
小雅一怔,与白狐的目光相对。
突然间,小雅猛地低下了头,不敢与白狐的目光相对。
此刻,小雅的心里很乱,她不知道为什么,也实在想不通是什么原因,当她与白狐的目光对在一起时,像是感觉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心神极不安宁。那白狐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她的皮壳,看透了她的心理……
小雅想逃,逃出这间空荡荡的让她感觉无限压抑的房间我觉,回到段青云的怀抱,然而,当她刚刚迈步出门,只见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白狐迅速站到了她的面前,蹲在了门坎上,挡住了她出门的路。
顿时,小雅大吃一惊,冷汗湿透全身,这白狐想要干什么?
白狐的眼睛里,闪动着点点亮光,它的眼睛一直都在盯着小雅的一举一动。
不知不觉间,小雅从身后操起一根擀面杖,两只娇嫩的小手,无力地挥举着胳膊粗的擀面杖,严防着白狐朝她进攻。
然而,白狐只是静静地伏在屋门口,像是段家的一位忠诚的士兵,时刻监视着小雅的一举一动,唯恐小雅做出什么异样的举动来。
小雅两只握着擀面杖的手,不停地发抖,她想握着擀面杖冲出房间,冲出这个束缚自己的牢笼,然而,她的目光一碰到伏在门坎上的白狐的目光,她的身子便不停地颤抖着,所有的勇气与力气都不知不觉地消失了。她想大喊一声“段青云”,然而,她居然没有这个胆量……
于是,一个**与这只绝色白狐,就在这房间里静静地对峙着……
段家的药房里,约克林先生依然昏迷未醒,段青云此时已经完全解开了他的里外衣服,看着眼前的这副赤条条、毛绒绒的身体,段青云不禁有些恶心与呕吐,不过,他把重振段家医风的筹码压在了眼前这个约克林先生的身上,不得不释放出所有的智商来分析他的病情。此时的段青云,哪里能猜测得到小雅正与那只白狐正在房间里呈对峙状态呢?
段青云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约克林先生的金黄色的头发,看着约克林先生的那张脸上一点一点的粉红色青春痘已经慢慢地干瘪而不再饱满,突然间想起一位故人来,也不知这位故人现在人在何处。
这个人,是黄亮麻。
之所以想起黄亮麻,是因为段青云曾帮着黄亮麻取除了脸上的青春痘,而那半玻璃杯从青春痘里挤出来的乳白色汁液,段青云一直留到现在!
突然,段青云笑了。他的思维从青春痘汁液想到了一件更加重要的物事――刁革委送给张局长的那根千年鹿王鞭!这根鹿鞭曾经数易其手,最后段青云从林雨杉和赵灵花这一对师姐妹手里夺了回来,据为已有。
段青云立即站起身,出了屋子,见扎木斯与杰林克涌上前来,道:“你们俩,现在立即给我写一份免责声明!”
“Mr段,你能不能说得详细一些?”扎木斯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段青云道。
段青云一字一句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扎木斯与杰林克相互对视一眼,俩人的眼神里闪烁着犹豫不定的光。
段青云催促道:“约克林先生的病,在全世界来讲都属于疑难杂症,我想你们来这儿之前一定已经看过不少的世间名医吧,我估计他们谁也没有办法治疗这样的病!”
听着段青云的话,扎木斯与杰林克再次对视一眼,俩人都不知道段青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没错!我同样没有把握让约克林先生恢复过来!我只能用试验的方法治疗约克林先生的病,这也是目前唯一的法子!”段青云认真而又急迫地道:“所以,我必须请你们写一份免责声明,如果一旦约克林先生不幸去世,我不会承担任何一点责任……”
“FUCK――”不等段青云把话说完,扎木斯便怒容满面,他的拳头纂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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