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身体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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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时间过去了。
在这一个月里，小山白天在张家诊所帮哥哥的忙，跟着哥哥张大河学会了打针抓药，也学会了一点简单的医术，晚上，小山在自已的睡房里修练《大混沌五行真经》，每晚必修，从不间断。
通过一个月的修练，小山感觉自已的身体有了很大的变化，首先，他近视350度的双眼，得到了很大程度的缓解，以前看远处的东西老是模糊，现在感觉清晰多了。再者，就是他肾虚的毛病，也莫名地康复了，高中的时候打飞机多，就一直有腰酸背疼体虚乏力的感觉，晨勃现像也因此中断了一年之久，然而，半个月前，消失已久的晨勃，又起死回生了，每天早晨醒来都是一柱擎天。不过，变化更大的还是形体外貌上的改变。
虽然这一个月没怎么吃饭，但小山原本消瘦的身体，渐渐胖了起来，并不是单纯的虚胖，是健壮的胖，肌肉变得结实而发达，原本苍白晦涩的脸色，竟变得红润起来，心境上，也有了变化，原本的忧郁颓废，全然消失不见，心头上，高考落榜，失恋，父亲亡故的阴霾，消散一空，取而代之的是乐观与自信，整体看上去，身材挺拔，神清气足，一扫往日萎靡之态，就像一个刚刚退伍的强兵。
母亲很诧异。
因为一个月来，小山的饭量，不增反减，有时候根本就不吃，何以为长胖呢？不过，诧异的同时，母亲心里也乐翻了，从小到大，小山一直就很瘦弱，好像从来就没长胖过，小山的身体，一直牵动的母亲的心，现在，看着儿子在一个月内，变得白胖健壮，母亲如何不喜？
哥哥嫂嫂嫂也很诧异。
小山到诊所帮忙以来，两口子可没少支应他，打针，抓药，去县城进货，有时还让他帮忙带孩子。差点没把小山当奴隶使唤，张大河两口子倒是轻闲了，小山却忙得焦头烂额，这两口子原以为小山这下肯定得瘦一圈，不料，这个弟弟却一天一天胖了起来，一个月后，其健壮程度，竟然与人高马大的张大河有得一拼了。而且，小山脸上还有光泽了，两眼有精神了，人也变帅了。
反正，嫂子王桂花的目光没少往这个弟弟身上瞅，害得一向豁达的张大河也暗暗吃醋。
村里的老少也很诧异。
张小山从小到大，一直瘦弱，在村人眼中，这张家小儿子就是一个人见人厌的病殃子，又加上高考落榜，张小山在大家眼中，就是一个要文文不上，要武武不下的废物。而且，还是一个忧郁颓废的废物。现在，短短一月间，张小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不但身体变胖变强了，人也显得开朗了，碰面就提前打招呼，脸上笑容像阳光般灿烂。
小山这一变化，不但吸引得嫂子王桂花的目光，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也被小山吸引了。隔壁的王金花，打着串门子的由头，见天往小山害里跑，期间没少对张小山暗送秋波。（注：这个可不是秋天的菠菜）
可惜张小山没有回应她，不过，金花姑娘也没有气馁，这天晚上，月明星稀，是个美丽的夜晚，这个大大咧咧的姑娘直接把张小山邀到了村外的十八里河。
张小山对王金花没有感觉。虽然是邻家初长成的大姑娘，相貌不差，人也开朗，但是，王金花比张小山小了整三岁。也许是把她当作了妹妹，所以，对于王金花的秋波，张小山还真没体会出来。
因为是邻居，所以关系熟得像兄妹，在十八里河边说了一会话。张小山问：“把我邀出来，就为了说话？”
“我有个甜瓜送你。”
“甜瓜？”小山不屑道：“我家里种得都吃不完，谁稀罕你的！”
“我这个甜瓜，不一般。”王金花神秘地一笑。
“不一般？那你拿出来我看看……”
“你把眼睛闭上！”王金花有点忸怩地道。
“切，一个甜瓜，还搞得这样神神叨叨的！”
“哎呀，你把眼睛闭上嘛！”王金花半是撒娇地道。
“好，我闭上。”张小山闭上了双眼。
啪！
张小山感觉一个湿湿的唇，在他脸上吸了一下。
“咯咯……”王金花银铃般地笑起来：“这个甜瓜甜不甜？”
张小山一下子懵了。心里涌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小姑娘一定是被那些动不动就大肆亲吻的电视镜头毒害了，不由自主地模仿了起来。
小山反应过来，抬头却见王金花笑着跑走了，一路上撒满了银玲般的笑声。
小山收敛了心神，正准备离开，就听一声充满厌恶的尖叫声：“哎呀，不要这样……”
深夜河边，怎么会有这叫声？
小山警觉起来，四下里一打望，就着几棵粗大的梧桐树下，有两道人影，小山盯着那两道人影，屏息静听。
就听一个粗糙的公鸭腔道：“小芳，你这是干啥，咱俩都定亲了，你连手都不给我碰一下，难道你不喜欢我……”
听了这声音，小山明白了，这一定是村里的刘小芳与他对象王兵在这里说悄悄话。
不过，小芳的声音很是不悦，一片冰冷：“没错，王兵，我的确不喜欢你……”
“小芳，亲爱的，你怎么在这个浪漫的时刻，开这种国际玩笑？”王兵的声音充满了淫荡。
“啊，你别这样，你再这样我就走了……”是小芳惊慌的尖叫。
“你以为你今晚还走得掉吗，我今晚就要办了你……”
“啊，不要，啊，来人呀……”
小山霍地站起身来，朝那两道滚作一团的人影飞奔过去。
冲到那两人跟前，皎洁的月光下，就见王兵压在刘小芳的身上，正疯狂地撕她身上的碎花裙子。刘小芳一边惊叫一边无力地挣扎。
“住手。”
张小山感觉气往上冲，一个箭步冲到两人身前，抬脚将压在小芳身上的王兵踢翻一旁。
张小山以前没跟人打过架，下手也没个轻重，这一脚竟然把一米八大个头的王兵踢得哎哟一声痛叫，躺在地上，一时半会没爬起来，捂着伤处呼呼喘气，像一条搁浅的鱼。
刘小芳惊慌起身，抬眼见是同村的张小山，脸色稍安。夜色中两只灼灼闪亮的大眼睛，依稀还有泪光，不过，在看到张小山的时候，眸子里生出一股莫名的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