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怪异
而此时的外界,全球的气象学家们都不淡定了,个个欣喜若狂,全球的空气质量普遍提高了,氧气浓度也有很大改变,气候更适合人类生存了,而且发生自然灾害的几率将会更小。
生物的成活率也将增加,在未来的几年之内,人类衰老也将变得缓慢,地球会发生天翻地覆的新变化。
这些都是一些研究者的推断但是发生的概率会很大很大!同时他们也在疑惑是什么导致这种变化,不是循序渐进的,而是突然变化的,各个国家的研究者都不解。
外界有众多学者对这种现象有着不同的说法,有人说这是毁灭的前奏,只是回光返照而已,灾难不久将至,也有学者说这是人类的高光时代,人类文明将更上一层楼,有人说这是新世界的开始,人类将会开创更加辉煌的岁月,会被后世记载。
众说纷纭,但大这都是研究者的猜测,还需要更加深入的研究。
更大的震动是有的人昏迷之后,活死人状态也没有了,直接几个小时过后死亡,大大小小得医院几乎都有发生,有国家主要官员也没有幸免。
叶黎发现昏迷的人所在的范围是以圆周发生的,中心就在玉石书爆碎的地方。
果不其然,就在几个小时后,国家组织的专项调查组也发现了问题,而且比叶黎发现的更多,昏迷的人体中有一种从未发现过的物质,经过多次演练推测,这些神秘物质都是从同一个地方散发出来的。
就是那个让叶黎生死一线的山区!
各国的专项调查员准备共同前往那山片区一探究竟。
浩浩荡荡的调查组出动了,各种直升机,勘测车,医疗车开向了平静的山区,还有记者跟随进行了现场直播。
首先他们发现的是玉石书爆碎的地方,乱石满地都是,树木千疮百孔,还有许多人为折断的大树,上面是兽类的爪痕。
勘测队收集了焦黑的树木和石块,还有一件破碎的黑衣。叶黎破碎的衣服并没有留下,都在黑衣男子发狂之下成了灰烬,在叶黎住院期间下了一场大雨,在雨水的冲刷下,找不到任何的血迹,都被冲散了。
勘察过此地之后,各国的调查组一无所获,并没有得出什么结论,勘测队决定扩大范围勘测。
“经过勘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现象,这里似是有人打斗,好像还使用了大范围杀伤性武器,在这里没有发现与昏迷人群身体中相同的物质,”镜头中各国记者开始了他们的讲解。
确实这些天民众对此事的关注很高,几乎每天都是这些新闻,人们也在饭前茶后讨论这件事,是不是和和大气浓度有关?是不是有什么妖魔作祟?等等乱七八糟的说法应有尽有。
又过了一天,镜头中出现了一片被烧成废墟的村庄,而且村名伤亡惨重,放勘测队查看死去的村民时,发生了让人冒冷汗的事,到处都是烧焦的尸体。如果此时叶黎在这里一定会吃惊不已,这里是他从大兴安岭山脉出来后在这里留宿的村子,此时村庄已经面目全非。
经过医疗队法医的鉴定,这些烧死的村民在被烧死之前就已经死亡,身体大都不是很完整,村民在死亡之前身体好像就少了一部分,而且是致命伤,看不出是什么凶器造成的。
这让调查组的人震动,这和屠村没有差别,全国上下大为震动,屠村的行为鲜有发生,大都发生在古代,这个时代竟还有人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国家高层都很动容,时刻关注着调查组传回来的信息。
往村子的中心区域探索,残垣断壁不断涌现,观看直播的民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突然镜头中出现了一个身体焦黑的村民,正蹲在一群死尸身旁,头和手在动,因为拍摄的是背部并不能看清他在做什么。
当勘测队以为这是这场灾祸的幸存者时,航拍画面中出现了让人头皮发麻的画面,那个蹲在死尸身边的人,正在吃食死去人的身体。
他的手上,嘴中沾满了焦黑的血液,突然他抬起头冲着航拍机露出了狰狞的笑脸,猛的跳起数丈高,徒手撕裂了航拍机。
“啊!”接着便是人类声嘶力竭的呼喊,调查组中有人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头部与身体分离,刚好被摄像机拍到。
转瞬间就有人死亡,护卫队开始进行攻击,密密麻麻的子弹对他没有效果,直接轻松躲过密集的弹头,又有多人人首分离。
仅仅一分钟,勘测队就死伤惨重,剩下的都是些记者和摄像师,此刻摄像机早已被丢弃在地上,只有人类求生的惨叫声。
模糊的镜头拍下了最后一个人类的死去,场面非常血腥,徒手撕裂人身,子弹对他完全不起作用。
砰地一声,那个面目扭曲的人,踩碎了摄像机,这是留给人们最后的画面,民众们看的脊背发凉。
这已经超出了人类的范畴,无论是速度还是破坏力都非常人。
国家高层震怒,勘测队全军覆没,无一人生还,被一个似人似鬼的怪物杀死,国家高层立刻决定,查出凶手,还死去之人一个公道!
叶黎通过网络了解过后也是头皮发麻发麻,他没想到事情会发现到这一步,他估计很快就会有警察找上门来。
他的行踪记录,都会被翻出来,只要这段时间出入过这山山区的人,应该很快就会被调查组请去询问,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此时的社会治安已经一塌糊涂,人心惶惶。
“会不会屠城啊?我还不想死!”
“天哪,这个世界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难道说的是真的,人类要毁灭了吗,天啊!”
“世界变了,怪事发生了,这是人类的灾难吗?”
一些杞人忧天者早就已经语无伦次了。
叶黎关掉网络,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浮现的还是屠辰的画面,仿佛还回荡着他的声音。
“叮咚!”
门铃响了,叶黎不解这个时候是谁来敲门,难道调查组的人这么快就来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叶黎打开了房门。
“狗子,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出院了也不说一声?”刚打开门就听见了充满磁性带缺德的声音。
“宁封,你个坏坯,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到哪里都憋不出好屁”叶黎白了他一眼,来人是叶黎的好哥们,高中时期结识的死党,两人简直是无话不谈。
“来让我打一拳看看到底好了没有”宁封装腔作势的就要给叶黎来那么一下。
“别看你长得斯斯文文,其实就是个衣冠禽兽”叶黎急忙闪躲,他可承受不住这家伙的一拳,宁封看着瘦瘦弱弱的,身体却异常的结实,可以说力气非常大。
“随你怎么说都行,衣冠禽兽,败类这些夸我的词我都认,嘿嘿嘿”宁封大大咧咧,根本就无所谓的样子让叶黎简直无语。
“你那笑声真猥琐,想我叶黎一世英名,怎么会认识你这种社会渣子。”叶黎轻抚额头。
“随你怎么说都行,咱俩这么久没见,出去小酌一杯?”宁封不以为然,一脚迈进门就来拉叶黎。
“行了我知道家里边不让你出去,咱们就出去随便喝一点点,何况叔叔阿姨也不在家。”还不待叶黎说话,宁封直接拉起叶黎出门了。
叶黎百般无奈之能顺从宁封,这几天天天待在家也是憋坏了,也是想出去透透气,再次体验一次啊都市生活。
纵横交错的交通设施,构成了城市的血脉和骨架,推动这城市的运转。
车窗外的高楼飞速远去,街道上车水马龙。熙来攘往的人群,像潮水,傍晚的霓虹也开始变得有些刺眼,灯光恍惚,亦幻亦真。
“我说宁封啊,几个月不见,都开上奔驰了,混的不错嘛。”两人下了车,叶黎调侃道。
“你可被挤兑我了,我所有的东西都是老爷子打拼出来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他眼里不成器的儿子。”宁封摇了摇头,只能苦笑。
叶黎深知宁封家里的情况,宁封父亲白手起家,也算是颖中市有头有脸的人物,而宁封对与经商是一点都不上心,但是他的父亲却是个极为苛刻死板之人,宁封一直是和他的父亲对着干,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就算是叔叔再对你苛刻严厉,但他毕竟是长辈,家和万事兴,但是必须有一个人要有和的意向,咱们作为小一辈的也得体谅父母的良苦用心是不是。”叶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劝的再多宁封也是听不进去。
“好了,别劝我了,一辈子很短,怎么都是过,寥寥此生虚度呗,走,咱们好好喝一点,顺便你给我讲讲这半个月上哪去了。”两人走向了高中时期经常去的一家小饭馆。
入夜渐凉,两人从黄昏喝到入夜,期间叶黎还是和家里人说了一声,在老妈极不情愿之下得到了允许,要不然以他老妈的脾气,想想都可怕。
“古人皆寄愁心与明月,如今我也总算是知道为何了。”叶黎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放在桌子上,看着天上更古不变的明月,感慨万分。
“是啊!何夜无月?无论在何处,月亮总会准时升起,默默的陪伴那些深夜孤单的人。活了那么多年了,身边的人或多或少都变了,有些人渐行渐远,有些人原地踏步,也有人往回走。距离,已成为阻碍。只有这轮明月,照耀古今,不曾变过!”坐在旁边的宁封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涨红着脸说道。
男人的快乐或许很简单,一局游戏,一句玩笑都能让他们乐一天,有多不正经就有多深情。
“往事都让他过去吧,来喝酒!”叶黎举杯。
“说的容易,如果她要向你伸手,你还是毫不犹豫的跟她走!”宁封不咸不淡的说着,早就看透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