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对不起,煽了你的种猪

第三十一章 对不起,煽了你的种猪

公元前231年2月15日

萧何说今天唐县令出差了,要我们想个办法,从唐县令的小美养猪场弄几头猪回来,要不我们的八仙居酒楼眼看就要倒闭了。

我想想也是,便去找樊哙,樊哙说他只会偷狗,不会偷猪,我告诉樊哙今天不用偷猪,我们是光明正大的抢猪。

小美养猪场在城西郊,出了城门,走上大约半个时辰就到了,我和樊哙两个人一路走着,一路聊着天,根本不想是去抢人猪去了,倒像是去踏青去了。

走了一小会儿,樊哙说要喝酒,便从身后拿出了酒葫芦,我们两个人一人一口地喝着,走着,等走到小美养猪场的时候,我***喝多了,樊哙估计也有点多了。

樊哙就问我我们是来干什么的,我说想不起来了,樊哙看了看眼前的猪,说他突然想起来了。

说着樊哙就从腰后面掏出一把刀来,在手里晃了晃,然后一个扑身跳进了猪圈,只听见猪圈里面的猪哼哼了几声,便没有声音了。

樊哙出来的时候,我还在哪里迷糊着呢,迷迷糊糊中,看见樊哙的身手,如此的娴熟,如此的精湛,竟然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樊哙拉了拉我的手,告诉我说搞定,便和我一起回家了。

路上又经过了一个养鸡场,也是唐县令开的“小美养鸡场”,樊哙说让我等他一下,他去去就来,果然没多长时间就回来了。然后我们便一起昏昏沉沉的回家了。

公元前231年2月16日晴

昨天的酒喝的有点多了,今天还没有醒来。

今天出了一个大新闻,昨天不知道何人去了唐县令的小美养猪场,把唐县令养的种猪全给煽了,更毒的是唐县令的小美养鸡场,里面的公鸡也被人给用相同的手法煽了。猪场没有种猪还好说,可是养鸡场没有了公鸡,那下个什么的蛋呀?不知道这位英雄是谁,不过看这手法,倒是和我有几分相似之处。

唐县令现在正在带着人四处捉拿凶手呢,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然后以二十四分之一秒的速度跑到了厨房后面,看了一眼,然后酒立刻就醒了。

因为在我眼前的案板上,摆着的是一大堆的猪鞭和鸡鞭。这东西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夏侯婴也认出来了,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声张。

门外面唐县令的人正在大张旗鼓的抓人呢,一切有可能会煽畜生的人都被抓了,但是就没有抓樊哙,我很纳闷。

后来听说他们把街东头的一个煽猪匠给逮了,煽猪匠死活不承认那是自己的手法,于是他们就又把煽猪匠的邻居西门大少给逮了。这时我们沛县闹开锅了。

先是唐县令的夫人给唐县令说清,说西门大少绝对不会是那种人,唐县令不听,于是街东头的所有妇女都去唐县令门前求情去了,唐县令还是没有听,到最后就连唐县令的老母亲,还有唐县令的姥姥都去求情了,但是唐县令就是不从。

公元前231年2月17日晴

今天早上,唐县令准备在衙门里开个会议,但是结果发现所有的士卒都集体迟到了,一直到日上三竿的时候,士卒们才一个个的衣衫不整的来上班,有的还在一边扣着衣服扣子,有的一边系着腰带。看他们的脸上,一个个面黄黑瘦,像是晚上没有吃饱饭似的。

唐县令很生气,但是这小子却没有表现出来,唐县令就是有这么一个好处,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后来听萧何说会没有开到一半,台下的人们就已经呼噜声一片了,那种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发出一种排山倒海的气势,像是广袤原野上千军万马奔腾一半,而唐县令在台上铁青着脸,念着稿子。

最后唐县念完稿子以后,一个人默默地走出了会场,只留下会场里面的呼噜声如交响乐一般,你争我斗,好不热闹。萧何此时跟了出去,唐县令问萧何怎么一天情况就成这样了,看来沛县的吏治还需要大力整治啊,萧何笑了笑说有一个办法可以让这种情况立刻改观,唐县令问什么办法,萧何就在唐县令耳边耳语了一番。

公元前231年2月18日多云

唐县令昨天晚上把西门大少给放了,没有任何原因,无条件释放。然后今天早上,衙役们个个精神抖擞地来上班,唐县令很是纳闷,不过还是一个劲儿地夸萧何的方法有用。

我发现一个问题,就是樊哙放在案板上的一大堆猪鞭鸡鞭突然不见了踪影,再后来我就发现夏侯婴和小美之间似乎关系亲密了许多。尤其是小美,容光焕发,简直像是换了个人儿似的。

我把这个发现告诉了樊哙,樊哙说吃那补那。不过到目前为止,樊哙还是不承认他会煽猪,我也觉着他不会,因为从我记事起,就没见过樊哙在哪里学习过煽猪的技术,莫非他还会无师自通。可问题就是樊哙煽猪的场面的的确确的是我亲眼所见,我曾经把这个秘密告诉了曹参,曹参楞是没有相信,还说我不要诬陷自己的兄弟。

公元前231年2月19日多云

唐县令的种猪事情不了了之,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唐县令,对不起,俺兄弟一不小心就煽了你的种猪。

我们八仙居酒楼还是没有猪肉,没有就没有吧,樊哙说了,反正我们是八仙居酒楼,又不是八仙居肉楼,我心想,如果是肉楼的话,那听起来还不知道要让多少人产生邪念呢。

最近生意不怎么样,于是便又喝樊哙在一起喝了一场酒,酒后,樊哙悄悄地告诉我说:“其实,我是一个医生。”

我说你不是屠夫吗?樊哙立刻一本正经地纠正我说:“请先叫我医生。”

于是我就说:“医生,你不是屠夫吗?”

樊哙回头纳闷地看着我问:“有区别吗?”我想了想,发现有时候医生和屠夫确实没有区别,不过我虽然喝多了,但是我还是不相信樊哙是个医生。

樊哙看见我不相信的眼神,几乎都要看哭了,他说一定要证明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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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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