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成你个螺旋麻花亲
“姐姐,吃葡萄”
她学着潮女妖的样子,摆手让他放下,慵懒道:“一年不见,姐姐考考你,是不是忘了姐姐一些癖好行为,你何时与我相识,又何时成为庆祥苑的头牌?”
长安委屈:“姐姐忘了吗?长安陪在姐姐身边已经八年了,原本是香楠苑的头牌,姐姐嫌我烦送我去了庆祥苑,我知姐姐心中有哪白云神教教主!姐姐不愿给我名分,长安身份低微,配不上姐姐,这些长安都知道”
冉莘莘一整个大震惊。
按这么说,潮女妖是爱慕劳什子教主,放弃香楠苑追爱去了,这么看来潮女妖是个颜控,小奶狗长成这样都不要。
这白云神教的教主岂不帅到人神共愤?
她摇摇头,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白云神教与潮女妖有关,必定与三房有关系,她咳嗽声:“长安乖乖在这里等着姐姐,姐姐出去办件事好不好?”
长安紧张,跪在她旁边死不松手,头靠着她膝盖轻蹭,咕哝撒娇:“不,姐姐别走,赏赐你也是这么骗我,然后再也没回来过”她蹙眉,潮女妖这个杀千刀的,这么漂亮的小奶狗也舍得抛弃。
长满爬山虎青苔的墙面,男人轻送略过下落在地,官靴沾上青苔。
手中把玩天然和田玉,制成的清珠连清脆金制的宫铃手链,雍州的地方巧匠制玉,自是上好,他含笑在袖中藏匿。
走了两步,建华阁的杀手出现。
“掌印”
“何事?”
黑衣杀手似很难启齿,拱手抿唇,裴云深不耐:“有事就说”
如实禀告之后,男人渐渐黑沉下脸,他才走半日,又去哪勾搭个男人回来!
“什么是小奶狗?”
黑衣杀手捂脸:“不知,只听她说漂亮的小奶狗云云,似是形容那个男人”
云水间内,冉莘莘却被长安的言语行为,吓到接连退步,床榻上脱衣服的害羞小奶狗,坐在床上动作夸张。
“姐姐,每次长安来香楠苑,你都要临幸我的,这次过后,我们就成亲吧,我愿意做小,跟那教主一同侍奉你!”
草草草,我成你个螺旋麻花亲啊!
她扒着门槛,双手招呼:“你别脱衣服啊,别脱,也别过来!桥豆麻袋,桥豆麻袋!”
长安懵了下,坐在床边捂唇,含情眼含泪,无限春意缭绕:“穿上麻袋?姐姐,码头长工我们不是玩过了吗?姐姐爱我,姐姐快爱我好不好?”
嘶嘶!我嘞个去!还有扮演COSplay啊!
“姐姐要是喜欢,我最近新找了个新的,就等姐姐回来试验呢”
说完,就趴在床上,崛起大腚,冉莘莘捂脸,这糟糕的姿势。
再这么下去,审核不过了!
眼看着小奶狗越来越靠近,冉莘莘哀嚎扒门:“主子爷救命!”
锁着的门被踹开,冉莘莘被抱起转圈,屁股坐在裴云深强壮有力的单臂上,搂着他脖子叹气。
长安扑了个空,看到自家姐姐坐在高大戾气丛生的男人身上,下意识吓到缩脖子,又难过呜咽。
“姐姐,你到底有多少男人?”
她下巴被捏着抬起,裴云深眯眼蔑视:“你喜欢的小奶狗,油头粉面,以色待人,算什么男人”
冉莘莘嘀咕:那你没鸡也不算男人啊,她突然疑惑,要知道古代太监,雄性激素减少,往往会母,但裴云深...
作为读者,她记得很清楚,男主是齐根断的没错。
可能作者大大设定的男主就是这么牛逼,她还在天马行空,身子被轻轻放下。
小奶狗长安上来就挠人要杀,裴云深背手未动,歪头错开,握紧长安手臂,抬腿踹跪他膝盖。
“什么东西,比女人还弱”
长安:“我知道没有男子气概,但姐姐爱我这一款,你最多只是过客而已”
冉莘莘走过来蹲身,扯下面纱:“长安,我不是你的姐姐潮女妖”
长安愣住,裴云深放手用软帕擦拭手背,她笑笑:“我们是来雍州办事,不得已扮作潮女妖,需要你继续跟我们演戏,不演也可以,也见识到这位爷不是好惹的,你泄露了消息,尸体都留不得哦”
长安吓的后退:“你..你们是从京中来的?那么姐姐她还是没有回雍州,对不起,姑娘,冒犯了”
“没事,你们这四爱玩的疯狂,真受不了了”
“四爱?”
“就是女攻男受”
裴云深凝视:“你又懂?”
她及时捂嘴装傻,裴云深坐下用审问的语气:“把潮女妖,你所知道的通通告知”
冉莘莘背手抬腿慢走:“主子爷,长安说过,潮女妖很有可能去找白云神教教主了,长安,他们是什么关系?”
长安摇头失落:“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只知姐姐与白云神教教主来往密切,有传她爱慕那教主,不知这次是不是去见他”
“可记得这教主的样子,能不能把他样貌画下来?”
长安点头,裴云深立刻让人拿来笔墨纸砚,长安开始作画,不过片刻,冉莘莘看着这画作,露出痛苦面具。
“你确定这是白云神教教主?我发誓,从未见过如此抽象面孔的人”
就是铁三彪也比他好看吧。
“他叫什么?”
长安摇头:“不知道,长安也只是有过一面之缘而已,姑娘能不能帮我找到姐姐?长安不能没有姐姐”
冉莘莘收起画卷,微点头,找到潮女妖也就找到了白云神教,当然要找。
裴云深看了眼长安,起身冷漠打开门:“走,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长安抿唇委屈,伸手摸着冉莘莘的裙摆,思念旧人,不太想走。
可怜巴巴道:“姑娘,长安还能来香楠苑吗?这云水间是姐姐住的地方,长安想她时还能来吗?”
冉莘莘一颗媒婆心,感动的心软成泥,接连点头:“那必须的,想来就来....”
在男人脸色越来越黑的情况下,冉莘莘及时闭嘴,长安高兴离开。
裴云深冷漠重关上门,震的她耳朵嗡嗡,乖顺抱着一碗的扒皮葡萄上桌。
“主子爷,出去一趟辛苦了,呐,新鲜的葡萄,快吃”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