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无端欠债
暮高轩真多害怕暮云诗出事,听他们威胁要卖了女儿,赶紧哆嗦着身体道:“这是我们现在唯一的钱了,麻烦你通融通融。”
拿过钱串子数了数,大汉呸了一口:“呸!这点钱哪里够还的?你是在耍我吗?”
暮高轩吓得身子一抖,护着暮云诗后退一步:“我们现在真的没有了,等我赚了一定马上拿去还给你,还请你多给些时间。”
大汉哪里愿意听?直接带着两人走到厨房就是一阵翻找,最终也没找到什么,因为里面东西都被暮云诗帮到房后面的土洞里面了。
毕竟这一堆极品亲戚要上面,暮云诗买回来东西好些人看见,生怕出去就让人拿走了,这才藏了起来。
吴老大一脚把边上的竹篮踢开,他的眼睛盯着陈露身后的暮云诗,眼神眯了眯。
伸出右手指着暮云诗道:“要是你们没有钱还的话,就用她来顶债吧。”
暮高轩赶紧一瘸一拐走到女儿身前挡住:“吴老大,你再宽限我们一些时间,我们很快就会把钱挣了还给你的。”
吴老大一脚把他踢开:“还什么还这么久了,你们也没把钱都还给我,今天就抓她抵债。”
一旁的暮成泽哀求他:“求求你了,再宽限我们一点日子吧,我一定会把钱赚了还给你的。”
“吴老大,不要抓她,求你再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一定还钱。”暮高轩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而吴老大哪里肯给他们机会,直接将他们推开,一把抓住了暮云诗的手臂,就要往外拖。
他身后的两名大汉说,他的知识也直接拦住了要追的暮成泽和暮高轩,暮云诗想着跟他们离开,找个机会再动手,免得暴露那些东西。
边上邻居家的小孩过来,看着让自己家吃饱的姐姐要被带走,现在爹也不在家。之前家里爹娘经常说,现在能吃饱饭就是因为云诗姐姐,所以他一定要保护的,不能被坏人带走。
于是五岁的小虎拿着一根小棍子就往前冲,小棍子打在吴老大的身上:“打死你,打死你,不准你欺负姐姐和娘亲!”
吴老大回头,一脚就将小虎踢开,小家伙被他踢的滚了两下,但是他依旧不解气,走过去又准备踹他,暮云诗推开拉着自己的人,一个飞扑抱住了小虎。
暮高轩也一把抱住了吴老大的腿,嘴里不断的祈求着。
吴老大直接用自己手中的木棍一下敲到暮高轩的头上,只见他身体就软趴趴的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头上不断的往外流鲜血。
现在的暮云诗只想赶紧找个地方,让这些人永远消失在这个世上,并不想让他们耀武扬威。
一边跑一边大叫着:“杀人啦,杀人啦,有人在我们家杀人啦,快来救命啊!”
将小虎抱着跑远了,放下后吩咐:“小家伙,呆着不要动,接下来的事情交给姐姐。”
吴老大一看暮云诗跑出去在叫喊着,这若是惹来了那些村民帮忙可就麻烦了,于是他赶紧对着两名大汉喊道。
“快把那个贱人抓回来,不要让她喊。”
一名大汉真被暮成泽拿着抽不开身,另外一名大汉就直接朝着外面的暮云诗追去。
暮云诗眼神一愣,转身就朝着对方奔过去,直接快到的时候一个压低身子,借着惯性在地上滑行,对方下盘就遭了殃。
没有站稳摔下去,但是摔得并不严重,起身的暮云诗又是猛地一脚往下一踩。
之前暮云诗前面大声的呼救,整个山村原本非常的宁静,但是因为她尖锐的女声而打破。
不少人已经被惊动了,虽然是女人,但是一个个拿着铁锹,棍子都朝着这边飞奔而来。
房间里躺着的帝爵冥也被外面的情况惊住,他没有想到,这样一家小院居然还能发生这样的事情,简直是目无王法。
想起暮云诗,他强行用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往外挪动,手臂上的伤,因为它太过用力又崩开了。
顾不得崩开的伤口,他一点一点的挪下床,最后拖着自己的腿挪到了门边。
打开房门地上躺着流血的沐风,暮成泽还在费劲的跟那个汉子拉扯,手里拿的锄头还在抢来抢去的。
吴老大想去抓暮云诗,刚走几步,不知哪里飞来的一个石头就直接狠狠地砸在了吴老大的后背。
疼的他闷哼一声,没站稳,直接摔了下去。
而暮成泽却看得清楚,她见到重伤的文俊哲,拖着自己的双腿挪到了房间上,捡了一个石头,就朝着吴老大丢去了。
将人打下来后,帝爵冥又抓起地上的石头,准确的打在了吴老大的腿上,疼的他在地上哇哇叫。
“你们居然敢打我,我的可是县衙师爷的小舅子,你们敢打我,一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帝爵冥声音冰冷:“就连一个小小县衙的师爷,居然也能让自己的小舅子在这里作威作福了。”
他声音十分的冰冷,哪怕如今只是这样狼狈的坐在地上也吓得吴老大一句话都不敢说。
另外一个也被帝爵冥丢石头打伤,他们感觉这个人的武功非常的高,完全不是对手,于是躺在一边装死,一句话都不敢讲。
吴老大哪敢得罪这个坐在地上的男人,这一手的石头子可是自己吃不了兜着走。于是他求着:“英雄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我立刻走,我立刻就走,我不要钱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帝爵冥没有说话,只是撑着手坐在那里,眼神看向暮云诗,见她眼神示意要自己解决,也就点点头没多说什么了。
小虎也是吓坏了,现在还在哭,虽然是这样,但是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那边的帝爵冥,眼神里满是崇拜。
而这时拿着各种农具的村妇们已经来到了,见着他们这个阵仗,都愣在了原地,这是什么情况?
一家人在地上的,在地上还有在哭的。还有流着鲜血的,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但眼神却那般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