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源
闪身进入发现宫夫人正在看书,已然没有发现白晞回来,白晞探头去看。但见书上写道:
“茶者,南方之嘉木也,一尺二尺,乃至数十尺。其巴山峡川有两人合抱者,伐而掇之,其树如瓜芦,叶如栀子,花如白蔷薇,实如栟榈,蒂如丁香,根如胡桃。”
白晞轻生问道:“娘亲,你怎么在看《茶经》?”
“修仙之人寿命漫长,打发时间罢了。”
“你何时归来的?”
白夫人拉着白晞的手说道。让白晞坐在她身边,“我听钰儿说你同医仙去了东荒,怎会在此?”
“我想您了回来看看。”说完将桐椐枝拿出交给宫夫人。“娘亲这是灵寿木,北疆虢山之物。”
“晞儿,以后莫要为这些东西去那么危险之地了。”“知道了。您若是无事可以和爹爹一起四处走走。”
宫夫人看着白晞道:“晞儿,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即便是夫妻也要给彼此留有空间。”白晞听后若有所思。在宫家陪伴夫人数日,便回了耒家。
刚回到耒家就现耒阳等师兄们都回来了,宫钰告诉白晞,神魔之塔的封印暂时被修复了可老祖受了伤。
这日老祖召唤耒家主:“这次封印受损,是有人故意破坏,我受了伤如今只有凌天上神一人守在神魔之塔。歹人怕是不只为破坏封印,应该有其他阴谋,你要小心戒备暗中追查。
这边凌天上神也找到了白阕,将神魔之塔的事告诉他,要白阕细细查探。
白阕想起曾要耒阳帮忙查探一人时,那人使用禁术且栽种鬼草,想起鬼草是巫咸之物。那人身上曾魔气涌动。此事还要从巫咸查起,便传信白晞。
二人相约于姑媱山下见,宫钰送白晞来到山下但见一少年,见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细看见是兄长白阕。堪堪五千岁已是三阶上神,白晞十分高兴飞奔过去拥住兄长。
兄妹已千年未见,白晞已是窈窕淑女,宫钰施礼道:“钰见过白家兄长阕。白晞打圆场说:“不要客气都是一家人。”
“哥哥,你急招我来这里可是有什么事?”
“是的,我曾找耒阳帮我追查一人,那人栽种鬼草。”
“这事我知道,我当时也在单狐山,那人曾用禁术盗取别人灵力,可这同我们巫咸有何关系?”
“晞儿,你有所不知,鬼草是我巫咸之物就生长在禁地北山一侧。当年巫咸差点被灭,你我都远离此地。晞儿你可记得当年我们逃到松林出现一伙人并将你打伤。”
“自是记得,哥哥的意思是?”
“有族内之人将家族禁地之密出卖了。”
“哥哥的意思是家族曾出了叛徒,这次鬼草之事也是,那哥哥可有查到是何人了吗?”白晞急切的问道。
“当年之人是管家,因他的儿子违背族规出山被父亲责罚,便怀恨在心,那次事后他一直悔恨不已,我成为上仙时回山祭拜父母,他前来相告自刎谢罪。”
“那这次鬼草之事是又是何人所为?哥哥可知道?”
“应该是管家的儿子,我曾听管家说起过,当年他接触之人也认识其子,后家族出事其子就不见了,以后也未再见过。那人既然栽种鬼草,一定会来禁地北山,我们去查看一下。”
白晞兄妹二人拜祭完父母,三人来到禁地北山,发现一面山都是鬼草,巫咸人生活在此不敢轻易来此,灵力会被被压制致幻,外人不可能从北山上来,除非他们有解药。
万物相生相克,在毒物百步之内定会有其相克之物,几人开始查找,一会儿白阕宫钰灵力被压制并出现幻觉,可白晞却无事,在鬼草中来去自如,查探之下发现是因护族之玉。
白晞自己细细查找终于寻到一种叫祝徐野草,他的样子像韭菜,开着青色的花。他与鬼草相距百步,阳光明媚之处豪不起眼。白晞在祝徐从中还发现了草。
草是天帝的女儿女尸死后所化。此草便是传说中的仙草,白晞没想到会在此地见到一株。小心看了几眼记住位置,采摘了一些祝徐与兄长汇合。
三人来到松林边,白晞拿出祝许,熬制成汤要白阕宫钰服下,少顷二人就已恢复。
白晞道:“哥哥,看来当年杀手确是从北山而来的,管家之子可知道解药之事。”
“族中长者皆知,若是有心打探自然也会知道,妹妹祝徐可是随处可见?”
“很少,他对生长之地要求极高,他们若想采摘必来此地,我们只能在此守候了。”当年之事密团太多,有许多蹊跷之处,他们若为杀耒阳为何要屠巫咸全族,管家既然要谢罪那其子就不会还与哪些人合作,有太多的疑问,只有找到管家之子才能问明白,为今之计只能在此等候。
三人就在松林旁隐匿起来等候有人来采摘祝徐,不过十几日突然三人正在修炼,突然白阕道:“有人自北山而上。”白晞宫钰却无所觉,皆因他两法力低于白阕。
三人潜行来到山侧,但见一黑衣人已到半腰,直奔祝徐生长之地可见来人来过多次,已然记住了位置。
就在黑衣人人准备采摘之时,白阕突然现身将其抓获,黑衣人还想反抗,终因实力悬殊太大而未遂。
三人将黑衣人带到松林,细看发现黑衣人正是管家之子,白晞牙呲欲裂,当即一记白光自掌心飞出将其打到在地口吐鲜血,宫钰赶紧拉住白晞道:“妹妹别急,还有话要问他呢?”
黑衣人擦了下嘴角的血道:你们是什么人?”
“白阕”
“哈哈,你还没死,你是来报仇的吗?有能耐就杀了我。”一副无赖的样子。
“你不怕死,我可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好我问什么你说什么”白阕说到道。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黑衣人人看着白阕说道。
白阕听黑衣人人这样说就要动手。
“哥哥”白晞喊到,接着慢慢的说道:“我有一种毒药,人吃后不能动,身体香气四溢招来蚁虫啃食,意识清醒,待其只剩白骨,会屹立不动四十九天,死后魂飞魄散不入轮回。”
白晞说完那人看着白晞漏出怨毒之色,宫钰见其脸色,一道白光发出打到其腿上,一声脆响腿骨断裂。
白晞素手一翻,一玉瓶出现在掌心,若抵死不从,定会受更多苦楚,想跑已是不可能,不如一死,正要自断心脉却发现动不了了。
白阕说道:“还有何想法”原来他的动作早已被白阕看在眼里,知道他不被逼到死路是不会乖乖就范的。
“我说,和我共事的人叫姚大,他们有兄弟三人,平时都是他们联系我,其他的我不知道了。”
白阕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没有说实话,抬头看了白晞一眼。白晞明了将一玉瓶交给宫钰,自己转头去看向松林。
宫钰接过拿出一粒丹药塞进他的口中,少顷来人便面容扭曲,大汗淋漓,口大张却无声音发出,疼痛持续了一刻钟才停止。
“此毒疼痛会一次加重二分延长二刻。”白晞低头说道,“若你还是不肯说实话……”白晞晃了一下手中玉瓶。黑衣人猛点头“我说我都说,我真不知道他们是哪个家族的,但当年截杀你们时我从一死尸上,偷到了这个。”说完递上一玉牌。
“当年可是你带人从北山而上截杀族人?”
“是我,管家不知此事吗?”
“家父不知,他们只说要杀耒家少主,都埋伏在前院,松林之人是我领来的。”
“你可知道他们为何要屠我全族?”
“不知,我领他们从北山而来只是想从后院包抄。”
“既有灭族之恨,你如今为何还与他们勾结狼狈为奸,还将鬼草之事告与他们?”
“他们用我爹威胁我,要他魂飞魄散我不能对不起族人,还对不起我爹。”
“管家已于数百年前自刎谢罪了。”
“不可能,你们骗我”黑衣人大喊。
“你已到如此地步我们还需要骗你吗?”
“呜呜呜,我是全族的罪人,我爹还是怪我,致死都不肯见我一面。”黑衣人嚎啕大哭。
过了一会黑衣人心情平复说道:“姚氏兄弟是要为家族复仇,我知道的都说了,只求速死。”白阕闻言一道金光发出黑衣人人气绝身亡。
三人聚在一起查看玉佩,突然宫钰道:“我识得这玉佩,是耒家护佑一小家族之人佩戴的。”
“你可知详细的?”“不知,我族是因医仙才得耒家相护,耒家护佑的有几十家族,有些小族是趋于耒家势力不得不从。我知道的也不多,这玉佩我在宗学一师弟处见过一次。
“即是耒家事,就交于耒家要其自己处理吧!我们若查耒家被发现就不好了。”白晞道。白阕明白妹妹的意思,如今自己还不够强大,不能与耒家有摩擦。
“嗯,也好,我同你们会耒家见耒家主,此时我也要像师傅禀报。”
三人启程来到耒家,白阕去见耒家主,向其禀报巫咸之事,宫钰送白晞回到医仙之处,便也会其院落。
白阕与耒家主交谈了很久,与白晞告别后离开了耒家。
白阕走后耒家主找来亲信之人,将玉佩交于来人,要其暗中仔细查探。
这日白晞正在炼丹,耒阳来到她的院子,白晞看到是耒阳,起身施礼喊到:“五师兄安好!”声音冷淡没有起伏,站在原地未动。
耒阳见白晞如此几步来到白晞身前道:“晞儿,你还在生我的气事吗?我和大师姐没什么,那天是她母亲去世了,我在安慰她。”
“五师兄,你没必要跟我解释什么。”
“晞儿,我一直没有和你说明我的心意,现在我和你说清楚,我心喜你。”
“五师兄,就为说这个吗?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回吧,我还要炼丹呢。”白晞柔柔的说道。
“晞儿……”不待耒阳再说白晞转身回了房间。
此后耒阳每天来到白晞院落,偶尔去搜寻稀有草药,医书送于白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