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好名字啊!
“轻点儿,这么聪明的脑袋瓜别拍坏了!”
“那你呢?”王骨平声道。
“那你呢?”魏渊反问。
“嚯!我好得很!睡得都比平时香,老哥我什么坎过不去。”
“嚯!你都没事,我能有啥事,我还能比个喝不了酒的扛不住事儿?”
“这话我不爱听了!今儿个非得把你们全喝趴了不可!”
“走着!”俩人“乐乐呵呵”勾肩搭背往影协走去。
影协
秦战在大门口迎接着各路影军赴宴。
“渊哥!老骨!哎呀!来来来!快快,赶紧的,上主座!渊哥到~!”秦战高喊道,先到,在座的影军们纷纷起身鼓掌欢迎。
“秦老大你这是整哪出啊?”王骨歪头看着秦战道。
“秦老大?这怎么才摆到一半儿啊?玩儿赖是吧?!”魏渊升空落地道。
“喏!”秦战理直气壮地指了指领口的魏战俩字。
俩人想说点什么,终是咽了下去,伸出大拇指表示服气。
不久席开
“上菜上酒~!”……
“秦老大,这我们怎么着也轮不到坐主座吧?又没出什么力?”魏渊碰杯问道。
“**座在那呢,咱这次的,话说渊哥你为什么会知道韩老将军会来?我在影协资格也算老了,我都不知道他的事,密卷里也没有记录。”事后才得知全情的秦战终于忍不住问道。
“社会上的事少打听~事解决了不就行了,能痒死你?”魏渊拍了拍秦战的肩敬酒道,他可不会说自己是靠肖生灭给得信息蒙的。
“喏,这些才是你们之后该关心的事。”魏渊递出一个信封阻止了秦战的拳头道。
信上详细写了将来大陆的局势预判和自己的建议,魔窟的魔族将成为主敌,也告知了从绝亡岛逃脱的犯人可能是风天养约束棋子的手段,建议象征性的通缉,不要赶尽杀绝,还有西北和皇室的大致动作猜测和风天养绝不会呆在下界不必花心思追查等等差不多面面俱到。
“这怎么跟遗书似的?”秦战扫了几眼第一张道。
“你才要死了呢!我是怕你老来烦我,我刚打这么大一仗,不得休息休息?”魏渊立马还嘴道。
“你不没出力么?”秦战阴阳怪气收起信藏袖道。
“老东西搞心态是吧?酒桌上碰碰?”魏渊挑衅道。
“怕你?等我一会儿,看我不喝死你!”秦战满上一杯起身走往主桌道。
“诸位!还请停一停,请举杯!让我们为英灵和先走一步的弟兄们敬上一杯!”秦战举杯敬撒道,众军亦然。
“英雄们!这一仗,百姓一人未失!我们守住了!你们!喝好走好!”影礼。
“喝好走好!”影礼!
“开造!”秦战将气氛拉了回来,大家自然知其用意,回归庆功宴该有的气氛……
绝影据点
风天养此时正继续安排着剩下成员的后事,团聚的团聚,遗孤的遗孤,近乎解散……
“剑奴,去找云纹吧!”风天养将一个匣子交给剑奴道。
“那首领您……”
“我该走了,我本就不属于这里,你还不够资格跟着我,好好过日子去吧。”风天养摆了摆手驱赶道。
“灵图走,咱们回家!”空无一人后风天养兴奋道。
“首领,这么多年的心血就这么散了,您不觉得可惜么?”灵图眨巴着眼问道。
“捡来的小动物而已,走了就走了,说不定以后会有那么几只找家里来摇尾,那倒可能会让我喜欢几分。”风天养口气平淡,显然从来没把这些棋子做过平位对待,说完领着灵图走入镜中,镜子在两人完全进入后碎裂消失,风天养离开下界……
“我去尿个尿啊!”魏渊起身道。
“渊哥你什么时候会尿遁了,喝不了就直说啊?”秦战醉醺醺道。
“就你们几个那三两下子我还需要尿遁?就来啊!”魏渊往茅房小跑道。
“呼~哎哟卧槽!”滋到一半肖生灭突然出现背后,给魏渊一激灵。
“该走了?”魏渊恢复滋水问道,语气中透露着些许遗憾。
“最晚子时。”肖生灭顿了一会儿道。
“这么好说话?”魏渊系着裤子问,肖生灭已经消失了。
“社恐吧他?”魏渊手也不洗回席去了。
没多久都趴下了,魏渊便搬着烂醉的北音小江和王骨回了家。
“苏姨!我们回来了!老杀接着!过来搭把手。”魏渊将两坛好酒丢去道。
“老婆!我回来了!”王骨这时有点酒醒,晃晃悠悠走向苏理。
“玉儿刚走,你倒是喝得开心!”苏理红着眼埋怨道,但也还是扶住了将倒的王骨,吩咐下人将他带回了房。
“苏姨!”魏渊叫住了苏理显然要说些什么。
“怎么了?”苏理和魏渊在石凳上坐下,打发走了其他人。
“思来想去也只能跟您说了……”不知跟苏理说了些什么,但从神情中可以看出,给苏理带来不小的震惊。
“要实在瞒不住了,帮我把这些交给他们,拜托了!苏姨!”魏渊将几封信件推到苏理面前,上面写着对应的名字。
“好!”苏理满是不舍闭眼应道。
“您保重!”魏渊拥抱住苏理道。
“好。”苏理抚了抚魏渊的头没忍住眼泪道,魏渊转身走出大门,没有人知道他此时是什么表情,回望了一眼王家,魏渊深呼吸一口,联系上了鹰展将自己送到了西北。
“展大哥你先回去吧,我和她呆会儿,你注意身体!”
“嗯?哦!好!走了!”鹰展觉得奇怪,但也没太在意便走了。
……
“可以走了?”肖生灭准时出现。
“走吧!”
“啪嗒!魏渊!!”安絮一个响指来到魏渊处,四处寻觅却已是空无一人……
随着魏渊离开下界,新一轮抢衍也开始了,邵不眠开始各处闪现,着手安排合适的新衍…
“请选择一扇门进入!”一个疲劳的声音传入魏渊脑中,睁开眼是无尽的纯白和两排整齐的门,一人坐在正中,手中的笔在纸上正写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