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游坦之其人
女游基地内,一间机密会议室,望月正在给女游一号头目“游坦之”汇报这次与李音河碰面的事情。
“所以,她的意思是要我们帮她当上人大代表?”游坦之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衣裤,坐在名贵的暗紫色的皮沙发里,端着一杯红酒,轻轻微晃酒杯,让那些沉淀下来的葡萄酒的精华可以充分混合。
“嗯,没错。”望月回答。
“算算从把李音河带进组织,一手栽培,捧她到现在这个地位,我们女游也投入了不少,”游坦之幽幽地说,“确实也帮我们立了不少功。”
“是,”望月附和,她看不起李音河这个女人,但是在游坦之面前,她不会添油加醋,也不会落井下石。游坦之这个女人,望月清楚,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算盘内,该怎么样,用不着旁人多说一句。你多说一句,倒霉的可能是你自己了。
“只不过,我不喜欢太爱出风头的人,”游坦之说着看了看望月,那种眼神有点像警告,“她想往上爬,我欣赏。但是过于爱出风头,不一定对我们有好处,就怕她会变成我们女游的一个软肋。”说着游坦之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您的意思是?”望月没太明白。
“如果军方要调查我们,他们会找线索,而现在李音河是我们的一个破绽!”游坦之表情有些严肃起来,“她知道太多,她太爱出风头了。”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不急,见机行事,你那里先帮她打点一下,看看能不能让她上位,毕竟确实也对我们有好处,不过如果她的存在会危害到女游,那么我会让她立刻消失,如同从未出现过。”说完,游坦之站了起来,拿起了墙上挂着的一把东洋武士刀,对着空中几个比划,娴熟有力的,所到之处阵阵疾风,看到望月一阵寒意。
“只要对我忠心,我决不亏待!”游坦之停下动作,盯着望月,眼神难以捉摸。
望月知道,游坦之可以读人心术,只要与她面对面,她就可以准确揣摩对方在想什么,这是非常可怕的,游坦之的亲信,对她无不敬畏和忌惮,谁也不敢有半分二意。这也正是当初,冬娜在河边自尽被游坦之救上来之后,为什么游能够知道当时冬娜心里在想些什么的原因。
至于游坦之的来历,却没有一个人知道,或许除了一个例外:冷月!望月常常猜测着两个人的关系,当然,这都是极其私底下,即使只是在脑子里面闪过,也不可以让游知道。她们都见识过游坦之的本事,她的刀法神乎其神,曾经在她们面前,对着一个女游的叛离者,手起刀落,不出1秒,那个女人在她们面前一分为二!
而游坦之的枪法更是让所有女游成员望尘莫及,她有一间收藏各种枪支的小仓库,里面从最老式古董火枪,到美式HK,到最最尖端的俄罗斯微型核爆抢,让望月她们看得目瞪口呆。
所以在她们眼里,游坦之近乎是神,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神秘无比的女神。没有来历,没有亲人,肩负着新政权崛起重任的女司令官,她们能做的只是膜拜和听从。
除了冷月。为什么冷月可以在游坦之面前来去自如,好无谓怕。可以自由进出,无须汇报?没人知道!只有他们两人自己的心里,极其深处埋藏着尘封多年的秘密。到底有多久?他们或许也忘了。
“还有冬娜的任务,目前按照计划进行,钟杰已经对冬娜开始信任,两个人很快就会确立恋爱关系。”望月顺便提到了冬娜的任务。
“很好,我没有看错她,”游坦之笑了笑,“她很能干,是个人才!”
“嗯,特别的身世造就了现在的冬娜。”望月将冬娜当成自己的得意弟子,自然会忍不住多夸两句。
游坦之没有回应,背过身去,慢慢走到自己的电脑桌前。
“那我先出去了。”望月机警地退了出去,留下游坦之一个人,半躺在柔软的意大利靠椅上,缓缓闭上眼睛。。。。。。
在日本福冈的一户简陋民居内,住着三口人,一对夫妻与一个可爱的女孩。男人是个酒鬼,女人不是日本人,她是中国人,远嫁东阳,却不想跑来了福冈这样一个满眼是田地的乡野之地。女孩是女人嫁来第一年生下的,不是男孩,男人不满意。可惜之后好几年,女人再也没有能给这个男人再添个孩子,更别说男孩了。
男人本来就好酒,这下更有借口,天天不干活,躲在家后的院子里喝酒睡觉,要么就是去旁边的村社里面找人赌博。
男人运气武动乾坤傲世九重天吞噬星空神印王座遮天将夜凡人修仙传杀神大周皇族求魔修真世界官家全职高手锦衣夜行超级强兵仙府之缘造神楚汉争鼎不朽丹神最强弃少天才相师圣王无尽武装很差,一天到晚输钱,一输钱,他就没酒喝。没酒喝怎么成?男人一开始回家偷钱,等家里一分不剩了,就去借钱。时间久了,村里没人再愿意搭理他,他就去村里一间流氓开的财务公司借。借了自然还不出来,财务公司的流氓三天两头跑到家里摔东西,逼还钱。
女人天天哭,她白天辛辛苦苦去地里干活,晚上要伺候男人吃饭,照顾女儿,还要天天担惊受怕,她过不下去了。那天她偷偷抱着女儿,带上家里仅存的一些零钱,拿上包裹,离家出走了。等男人酒醒来,看到家里人去物空,恼羞成怒,他冲了出去,一路狂追,抓到了女人和孩子。他对着女人拳打脚踢,女人惨叫着求他停手,但是他一身酒气,根本听不到女人在说什么,也不知道女人其实已经被打的只剩半条命。女人看到路边有块大石头,女人用尽最后一口力气,爬过去抓起石头朝着男人的脸上砸过去,顿时鲜血直流,男人痛苦地捂住眼睛,他发狂般地夺过石头,朝着女人的头上,脸上,胸口,歇斯底里地砸,一直到他累了,瘫坐在地上,发现旁边的女人早已没有气息,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一只手向着远处挣扎着伸出去,想要抓什么,顺着看去,看到了一个表情麻木,泪水早已干掉的女孩,她叫游木子,是男人与女人的唯一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