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艰难求生中
已经有些记不清走了多久了,这走廊就好像无穷无尽,类似的门飞快的闪过。许愿没有细看,但这些门就像是一个模板刻出来的一模一样。
但无论怎么走,都走不到头,许愿背着姑娘,铆足了劲的往前跑,时不时的变换一下角度,躲避从身后飞来的小刀。
说实在的,背着一个姑娘,许愿并不累,说是健步如飞也不为过。
他还抽空看了一眼那小刀,小刀很是小巧,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的,但锋利度是毋庸置疑的,上面精致的花纹也非常的美丽。
可许愿只觉得头皮发麻,快速的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阮夫人一只手拎着宽大华丽的裙摆,一只手上捏着几把闪着寒光的小刀。
就算这样,阮夫人的速度依旧惊人,阮夫人脸上的表情是扭曲而又带着令人心惊的狂热,阮夫人很享受这一场追逐,她感到愉悦和开心。
只不过这一切都是建立在许愿的痛苦之上的,许愿心里清楚,如果不是这个壳子的素质太好,好到离谱的状态,现在的他俩估计就要向这个美丽的世界说再见了。
毕竟,看阮夫人那样,要是能有好下场就怪了。估计连活着都难。许愿想了想,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在告诉他,他的速度,还可以更快一点。
只不过在更快一点的基础上是要护着姑娘,不能让她受伤,许愿歪头用脸颊碰了碰姑娘的发顶,然后站住不动了。
在阮夫人就要逼近的一瞬间,许愿突然转身,在阮夫人和墙壁的空隙内窜了过去,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般的顺畅自然。
他的速度太快了,举动也出乎意料。阮夫人尚且没能反应过来,呆了几秒钟,再拎着宽大的裙摆,华丽优雅的转身去追的时候。
许愿不见了。
两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在走廊里,阮夫人脸上的表情一僵,但左瞧瞧,又看看,都没有瞧见人在哪里。
这走廊的宽度就这些,看起来一望无际,可阮夫人心中清楚,这些都是用了一些术导致的走廊首尾衔接,这才像看不到头,但实际的距离并不长。
抬手欣赏了会锋利的小刀,阮夫人再次挂起扭曲的笑容,“许先生?你在吗?出来呀……”
垂死挣扎的猎物,才有趣不是吗?
阮夫人动作优美,手上的就像不是小刀,而是一朵鲜艳美丽的花,她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楼上本就没有多少屋子,可她没找到人。
那两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在二层,阮夫人并不认为他们能够下到一层,在她看来,许愿只是个年轻人,而另一个还是昏迷中的姑娘,是不可能做到这些的。
即便如此,阮夫人还是恼怒了起来,她抬高音量,“许先生?你不乖哦,不乖的娃娃是要变成块块哦,许先生这么美,变成块块也会很美吧。”
提起块块,阮夫人心情好了很多,她又想到那已经永恒的美丽,就感到心情澎湃,块块要放在哪里呢?当然是特质的玻璃罐子里。
阮夫人哼起不知名的歌曲,想起那些块块,又或者说永恒的美丽。
她的心情就变得非常好,她喜欢美丽的事物,更喜欢做的事是帮这些美丽的事物保持永恒的状态,这会让她感到幸福。
生命如此脆弱却又如此美丽,能保持永恒的话,就太棒了。
在阮夫人兴致勃勃的寻找许愿的时候,许愿和姑娘又去了哪里呢?
在从阮夫人身边窜过去的时候,被许愿背着的姑娘动了一下,虽然说是只是一个简单的障眼法,但也给了许愿他们逃出生天的机会。
许愿背着姑娘,跑了有一段路停下来的时候,就在观察周围的情况,看似是一样的走廊,但一定会有一些薄弱或者说空缺的地方。
走到许愿感觉不对劲的一面墙壁,墙上的花纹有些不协调,就像是拼接而成的,不像其他花纹一样流畅。
而且这里两扇门的距离也有些怪异,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许愿空出一只手,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了过去。
果然,有问题,灯光照在墙壁上,却并没有影子,许愿看了看手机,没有信号,也没有电话,他叹口气,收好手机。
伸出手,手掌穿过了墙壁,指尖却碰到了什么说不出的东西,直白来说就是感觉有阻碍,但却没有实质性的触觉。
这种感觉说不清楚,许愿盯着眼前的墙壁,沉思片刻,伸出手,按在上面,有一种模糊的感觉告诉他,他可以打破这层阻碍。
但实际上怎么做他却不清楚,关于这一方面原主留下的记忆并没有直观的体现,只有一些理论知识。
就在许愿努力思考要怎么解决这些问题的时候,姑娘垂下的手动了动。
在许愿再次尝试伸手去按的时候,有什么光芒一闪而过,那层无形无影的阻碍,不见了,而消失的楼梯,突兀的浮现。
成了,脑海中闪现出这个念头,背着姑娘,急匆匆的走下楼梯。
这是一栋小洋房,虽然外观看起来有些老旧和古朴,但并不显得破旧或者破败。
看得出来房子的主人非常的爱惜它,从整体和细节都可以让人感到时间的魅力。
不过这些感叹都是路人的感受,对于按了半天门铃的治安官而言,这栋房子就非常的古怪了,房子很奇怪,花园里艳丽的花朵也很奇怪。
治安官来了三个人,两位小伙子,一位女士,女士千冬,是这一行人的小队长,她仔细的瞧了瞧花园里的花朵,若有所思。
“燕子!别按门铃了,你快过来看看。”千冬从口袋里掏出一小节棍子,按了一下一头的顶端,再轻轻一甩,棍子立刻变成了一根长矛状的物件。
握紧这根长棍,试了一下手感,感觉还不错,就把长棍从栅栏中间的缝隙里伸了进去,然后戳了戳颜色饱满鲜艳的花瓣。
被称为燕子的小伙子有点不甘心的走到了队长身边,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门铃,嘴上说着话,“队长,什么事啊。”
“这花是不是不太对劲啊,”千冬又拨了拨花朵,觉得这花朵越看越奇怪。
而燕子没说话,靠近了一些,分辨了一下,“不对呀,这花不应该现在开放啊,是用了什么术吗?而且这花有这种颜色吗?”
燕子姓燕,名字全称燕子铭,和他熟悉的人都直接喊燕子,别看这小伙子年纪不大,但是受亲人的熏陶,在植物一方面了解颇深。
虽然不能算得上是精通,但大体不会有错,他说这花有问题,那就真的有问题。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千冬点点头,没说什么,回头看另一位小伙子,“小刘!还没人开门吗?”
“没有,队长,门铃都快按坏了,还是没人开门?”小伙子刘阳也有些生气,这屋子里肯定有人,但就是没人开门。
在来之前,他们就看到过门口有一位女士,但那位女士看到他们,二话没说,直接进屋里把门关上,就再也没了动静。
更气的是这还不止一次,这避如蛇蝎的举动让刘阳感到非常生气。
好气哦,但还要保持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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