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种狼心狗肺的女人,我当做不了

像你这种狼心狗肺的女人,我当做不了

男人深邃妖孽的面容落入她的眼眸。

姚希伶的呼吸紊乱,她看着他冷硬的面部线条,有些恍惚。

有多久没有见到他了?

半年多了,却仿佛一个世纪般长久没有见过面。

她并没有经常想他,偶尔在夜深人静的半夜醒过来后睡不着才会想起他,想他新婚娇妻,想他现在的生活怎么样,又想着他会怎么对待儿子,然后就失眠了。

盛景权穿着黑色的毛衣,黑色的长裤,手上挂着一件黑色风衣,看上去俊美冷厉,薄唇勾勒出浅薄痞笑,每个字却像是从喉骨里面跳出来一样,“我有没有说过,你要是敢走就不准再踏入罗马一步。”

姚希伶的脸色微微发白,她连忙从床上下来。

“我是来看孩子的。”

闻言,他唇角的讽意愈发浓重,“不是不要了?”

姚希伶闭了闭眼,“我不是真的不要孩子,只是我知道孩子跟着你比跟着我好,所以我让孩子留在罗马,盛景权,我是孩子的妈妈,你不能剥夺我的权利。”

她当初肯把孩子给他其中也因为盛崇答应过她可以来看孩子。

盛景权冷声道,“我不准!”

姚希伶错愕地看着他,他不准她来看孩子,就让盛东把她送过来他的别墅,转念一想,不对,她就算在车上睡得再沉也不可能毫无知觉,所以是他迷晕她把她带来了这里!

她走到他前面,气愤地瞪着他,“盛景权,你凭什么这么霸道,我来看看我儿子,你有什么资格不准!”

儿子是她怀胎十月千辛万苦生下来的,他怎么可以不准她见孩子!

盛景权的眸光盯着她,“你不是恨不得插上翅膀离开?怎么又巴巴地回来?”

姚希伶知道他怪她,抿着唇,“你二叔说了,我可以回来看我儿子。”

男人的薄唇微微上挑,露出邪气,他的手一扬,风衣便让他扔在了不远处的沙发里,他从身上掏出烟,又拿出打火机点燃,很快,烟雾弥漫散开,染得他的眼角愈发高深莫测,唇角始终勾着,却让人无从猜测他在笑什么。

可笑,她来见孩子居然不是跟他说的,而是跟他二叔说。

呵!

他的长腿一动,姚希伶就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往后退,最后退到了墙边,无路可退。

她的身材在女人中已经算是很高的,可在他面前,还是像个小矮子一样,她的目光平视过去只能看到他黑色的毛衣领口。

男人的高大挺拔的身躯笼罩着她,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裹着。

盛景权的目光搁在她身上没动,她穿着一件棕色呢子大衣,里面是长款毛衣,头发似乎剪短了一些,一双眼睛还是依然冷清倔强,如初。

他眯起了狭长的桃花眼,嗤笑,“有人给你撑腰,你底气就硬了?”

姚希伶抬眸,青白烟雾缭绕中对上他的视线,她舔了舔唇,“我只是来看看孩子,看完我马上就走,不会逗留太久,你就当做我没有来过,可以吗?”

“像你这种狼心狗肺的女人,我当做不了。”

姚希伶的呼吸滞了滞,“盛景权,我没有对不起你什么,我们之间早就清算清楚了。”

他们不是恋人,如若非说要有什么关系,那也是曾经有过一段不堪的关系,现在他们之间有一个孩子,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任何了。

“是么?”

他的语气慢条斯理,像是有心要折磨她的意志力似的,在这方面,他向来是高手,他把烟咬在唇角,伸出双臂抵着墙,形成禁锢她的姿势。

姚希伶烟雾呛得不行,一扭过脸又被他的长指捏了过来。

猝不及防的,男人的身躯压了下来,噙住她的唇,带着极重的压迫性,如狼似虎,狂风暴雨,狠狠地掠夺。

这半年里他无数次在想,要是让他再看到这个女人,一定要捏死她。

这样想着,他便使出更多的蛮力。

姚希伶拼命地挣扎,不行,他们不可以这样。

但她越是不情愿,盛景权就想要镇压她,他的手捏着她的脸,力道重到足以让她的脸变形,稍微起身,“有了野男人就在我面前表演贞洁烈女?”

姚希伶怔了怔,随即想到了什么,“魏川呢,你把他的人弄去哪里?”

她从醒过来就没有看到魏川。

他的双眸锁着手上巴掌大的脸蛋,漫不经心地道,“你说呢?”

姚希伶有了不好的预感,“盛景权你想要的我给你就是,你别动无辜的人!”

盛景权的眼眸冷了下来,“你他妈是不是觉得自己是圣母啊,要不要我给你颁个奖,表扬你为了救姘头心甘情愿舍身给我?”

姚希伶不理会他说的难听话,“我们之间的事跟他无关,你放他回国。”

盛景权冷嗤,“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着急在乎他我就越想弄死他,你说先剁了他的手还是腿好?”

姚希伶震惊地睁大了眼,“你这个变态神经病!”

魏川哪里得罪他了!

盛景权的手掌离开她的脸,继而往下,“骂我?我可不是白骂的!”

男人滚烫的呼吸落在她的鼻唇上面就像是一簇一簇的火苗。

姚希伶表面说只要他放了魏川她可以任由他来,但他一碰到她,她就会忍不住想他对另外一个女人也是这样的,他现在已经结婚了,有了妻子,让她觉得很羞耻,好难过,好难过。

就像是心尖被毒蛇咬了一口,毒液蔓延到四肢,疼,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忍耐了太久,一旦有了倾泻,就越哭越大声,没有要收的意思。

盛景权皱起了眉头,看着她脸上的泪,粗着噪音说,“哭什么哭?你只知道哭!”

她一般哭都是无声流泪,不曾像现在这样嚎啕大哭,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她有多委屈多难受。

盛景权看她这副样子,憋屈得很。

妈的,他还没有怎么碰她就哭成这样,存心给他找不痛快。

可最后,盛景权还是得逞了,而且有些狠。

夜晚不过刚刚开始,所以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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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心尖妻:陆少超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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