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不蠢,以后不准再离开我半步

蠢不蠢,以后不准再离开我半步

盛东想告诉她的意思是他一直在保护着她,这半年的分离也是,多半是为了她好,让她远离危险漩涡,至于孩子,跟着他会比跟着她安全,所以留在罗马,但这些他都藏得深深的,不曾跟她提起半个字。

几个小时过去了,盛景权依然还是没有醒过来,姚希伶有些担心了,跑去问了医生,医生说他伤得比较重,很正常。

本来她是想要守着他直到他醒过来的,可没想到保姆突然打电话说孩子发烧了,她只能立即赶回去看孩子。

盛景权是被疼醒的,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盛东看到他醒了过来欣喜地上前,“权哥,你终于醒了啊。”

他一开口便是沙哑的噪音,“扶我起来。”

他伤得太重了,动一下都是刺痛扎心的疼痛,尤其是伤口处,他皱着眉头,视线在病房扫视了一圈,发现姚希伶不在病房,脸色很差,不,是非常差。

“她人呢?”

盛东这才连忙解释,“是这样,小少爷发烧了,姚小姐回去看看小少爷。”

男人紧皱的眉头有所舒缓,可又皱了起来,“发烧了?”

那小子的体质不随他,经常发烧,太弱了,他琢磨着等再长大些扔哪个地方锻炼锻炼。

“我打电话回去问了,小少爷没有大碍,可能是最近天气太冷了。”

盛景权说,“去打电话,告诉她我醒了。”

盛东自然是立即执行的,姚希伶接到他醒过来的电话非常开心,“我马上就过去。”

因为是开了扬声器,所以女人的声音从手机那端传过来时,盛景权听得一清二楚,他扬了扬唇。

盛东收起手机,“权哥,姚小姐说她马上过来。”

男人懒懒的,“我没聋。”

“……”

一分钟后,盛景权的表情严肃了起来,问了关于凯登的情况,虽然他死了,可事情并没有就这样结束,后续估计还会留一些尾巴,不过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姚希伶急促赶到医院的时候,盛景权正在跟陆伽深说话。

她喘着气望了一眼病床上面的男人,再看向陆伽深,“陆总。”

盛景权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没再移动。

陆伽深比她早到十分钟,事情谈得差不多了,见状便道,“剩下的等你自己出院了去解决,我回去了。”

他本来就是临时过来的,没跟家里的女人说一下,现在务必立刻赶回去,免得她担心。

陆伽深走了后本以为病房会恢复安静,但相反的,一拨又一拨的人进来,谈各种事情,盛景权也没有避开她,让她在沙发里呆着,她差点睡着了过去,恍惚中听见男人的声音,她朝他看了过去。

“过来。”

此时,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其他人都走光了。

姚希伶从沙发里起来,往病床方向走过去。

他的伤其实不轻,两枪再加上那些未知的,他能抗住,已经是超强了。

相对无言,空气有些尴尬。

姚希伶看着他身上的白色绷带,垂着眼眸说,“你……好好休息,我回去给你准备吃的。”

她刚转过身,手就被男人握住了,她低头看了看他的手,一抬头就对上他的黑沉的眼神,“我很快就回来。”

盛景权盯着她,没有说话。

姚希伶抽了抽自己的手,没能抽出来,“你还是躺下休息吧,医生说……”

盛景权打断她的话,“我们结婚吧。”

几个字轻飘飘的落下。

结婚?

姚希伶瞬间全身僵住,脑袋像是炸开了锅一样,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倏然抬眸撞入他墨如黑潭般的眼底。

见她呆傻了一样,没有回答,也看不出来在想什么,他的表情有点不自然,“你这个蠢女人,我说结婚,你就是这种态度?”

像个傻子一样。

可结婚不是她最想要的?

她以为他不懂,他怎么会不懂,只是那个时候条件不充足,再加上为了让她心灰意冷回国,只能往绝情里说。

姚希伶恍惚回过神,她舔了舔唇,“我……”

我了半天也没有下文。

盛景权没了耐心,长臂一扯,她就摔在他身上,姚希伶低呼了一声,神情惊慌,想要起来却被他的大掌勾住了后脑勺,脸一抬起来被吻住了。

不同以往凌厉的亲吻风格,这个吻异常温柔,很快她沦陷了下去,闭上了眼睛,等她察觉到肩膀一凉打开了眼睛,发现毛衣稍微滑落,他亲着她的锁骨。

“够了,医生说你不能乱动。”

“这点伤我心里有数。”

但不出意外的是他果然牵扯到了伤口,闷吭了一声。

姚希伶很紧张,慌乱地问,“哪里疼,流血了吗,我看看。”

盛景权抬头抓住她的手,黑湛的眼眸盯着她,相当沉默。

姚希伶经受不了被他这么看着,缩了缩手指,却被拉了过来,她的下巴撞在他的肩上,男人贴着她的耳畔,呼吸沉重,“蠢不蠢,以后不准再离开我半步。”

她靠在他怀里,不敢再动。

盛东没敲门进来便看到这样一幅情景,但好在男人眼疾手快把她的毛衣拉了上去,不泄露春意。

盛东刚站定脚步就立马转过身,暗骂了自己好几声,“权哥,我什么都没看见。”

姚希伶连忙站了起来,脸蛋有些烫。

盛东觉得自己摊上事了,可还是硬着头皮说,“权哥,老爷子来了。”

盛景权只是嗯了下。

盛崇要来的话,姚希伶觉得自己应该避开,“我先回去了。”

盛景权看着她,“盛东,送她回去。”

盛东知道他是不放心姚小姐的安全,“是。”

姚希伶走出病房时候恰好遇见了盛崇,不同的是这次她被叫住了。

她有点懵。

盛崇淡淡地道,“孩子发烧了?”

姚希伶谨慎回答,“已经好些了。”

“小心照顾好,平时就没少生病,都是阿权自己亲自盯着。”

姚希伶应了下来,一来有些讶异盛崇跟她说的这几句话,再者……这半年来都是他自己亲自照顾的吗?

他那样性格的一个人,知道怎么照顾发烧生病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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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心尖妻:陆少超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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