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海超不见了
“呦,你看我就问个名字,你这就护上了,我不问了,不问了行吧,你说,你是不是对人家小姑娘有意思?人家都住到你家去了,这孤男寡女的......”
“滚,你的嘴可真贱,怪不得会被人堵到屋子里。”
我将手中的饮料打开,绿茶的香味飘出来,闻着香,喝着却没有什么味道。
“我那不也是被逼的么,要说我嘴贱,倒也没有什么不好,最起码不至于吃亏上当,也就是你带来的人,别的人我可不是随随便便就上去搭话的。”
海超不再说话,拿过旁边的手机,摆弄起来。
我想起刚才海超随手就给我的一沓钱,打起了这富二代的注意。
“我说海超,你一个月零花钱多少?”
“没多少,也就是十来万,要是有事,还得跟我爸申请,怎么了,怎么提这茬了?”
海超看了我一眼,想到了什么,一沓钱就朝着我抛了过来。
“都是兄弟,缺钱就吱声,我有一口饭吃,就不能看着你们挨饿。”
我看着手中的钱,一共四捆,但是离我要的数目,还有一定的差距,要想把田柔给赎身,这四万块,一定是不够的。
得快点想办法挣钱,不然等她的组织找上门来,就麻烦了。
“这钱算是我朝你借的。等我挣钱了,还你。”
“都是哥们,提钱多伤感情,你身上有符么,给我一张防身!”
“这几天事多,我还没有来的及画,你别怕,我一会就回来。”田柔坐在椅子上十分的安静,但是我知道这丫头一定是饿了,又不太好意思说,看了一眼手表已经七点多了,海超有人给送饭,我和田柔便下楼准备吃一口,晚上就在医院里睡了。
“妈,妈,你怎么了?”刚路过旁边的病房,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声尖叫,傍晚的医院很安静,病房里的女人一喊,当时不少病人都探出头来打探着,其中也包括海超。
“怎么回事?谁在喊?”
海超跟着几个看热闹的人进入了病房,随后从我旁边过去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一边走还一边查看着病例。
“医生,快来看看我妈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呢,怎么上一趟厕所回来就这样了?”
病床边的女人穿着病号服,应该是晕倒的妇女的女儿,胳膊上打着厚厚的石膏,应该是骨折了。
隔着前面的几个人,我看到了那晕倒的妇女正是我和田柔在楼道里遇到摔倒的那个女人,此时脸色青白,呼吸微弱,手脚不停的抖动着。
“我的天,看起来病的不轻啊,怎么得病的人没好,陪床的又病了?”
门外围观的病人中有人低声说了一句,剩下人也都絮絮叨叨的讨论着。
医生拿出听诊器,却听不到病人的心跳,“坏了,心脏骤停,所有人散开,保持空气流通。”
说完,医生便站在床边立即开始做心脏复苏,大约按了一分钟之后,换另外一个医生做,这样循环了一次之后,那妇女仍然没有自主呼吸的征兆,心电图一直是一条直线,仪器发出滴的长音,让我身边的丫头都为他们捏了一把汗。
“除颤仪推过来。”
事态紧急,一边的小护士慌慌张张的把护士站的除颤仪推过来,医生立即为昏迷者除颤。
一次,两次,昏迷者都没有想过来,最后一次,心电图上终于有了波动的曲线。
“呼。”那女医生松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还没等仪器安置好,就听到护士站里想起了一片此起彼伏的呼叫铃声。
“殷主任,你刚才急救辛苦了,你去看看那边怎么回事,这边交给我!”
男医生一副讨好的样子,接过女医生手中的仪器,开始最后的整理,那妇女还需要观察一会,身边不能离开人。
女医生回到了一声好,随即疾步开门而出,从她胸前挂着的胸牌上,我看到了她的名字,殷曼,以及职称,急救科副主任医师。
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副主任医生,想必一定不简单,不是床上功夫不简单,就是身份背景不简单,不过看她刚刚那果断的诊断结果和应对措施,想来应该是哪里的高材生。
“都回房间休息吧,没什么好看的!”
殷曼快步的走向护士站,嘴里还不忘提醒我和海超,随着她从我身边路过,一阵香气飘过。
“蓝风铃!”
我脱口而出香水的名字,殷曼的脚步缓了缓,扭头有些讶异的看了我一眼。
这款香水香味很特别,我也只是闻过一次,就深深的记住了。殷曼的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即便是经过了一天,妆面也十分的干净,给人一种精明的感觉,身材娇小,但是白大褂里面的身材却是相当的不错。
我礼貌性的对她微笑了一下,随后便把眼神从她的身上移开。
这样一闹腾,医院走廊里的人多了不少,想必是受了刚才那妇女的影响,不少病人都把陪床的人送回家了,想让他们都好好的休息一下。
一时间电梯外面的人已经不下三十个,我和田柔站在队伍的最后方,耐心的等待着电梯的到来。
“叮”的一声,电梯还没等打开门,整层楼都陷入了一片黑暗。
“医院也停电?这就是没有急救病人,有急救病人还不得耽误治疗啊?”
走廊里迅速的嘈杂起来,没了电,让大家都有一些心慌,有不少人都举着手机照亮,回到了病房里。
“饭吃不成了,我们先回去。”
走廊里不少人,田柔被我护着朝着海超的病房走去,打开门,海超却不在里面。
“海超?海超?”我拿出手机屏幕亮起,病房和走廊里都没有人回应。
我让田柔呆在病房里不要乱动,开始在走廊里挨个病房找海超。
海超头上的伤还没有好,如果他要是出院的话,没有理由不告诉我,卫生间我已经找过,里面漆黑一片,停电了不可能还有人在里面上厕所,最糟糕的是,他的手机没有带走,这让我打电话跟他取得联系,也成为了不可能的事。
找遍了整个骨科楼层,能找的地方我都找了,也没有见到他的踪迹,走廊里的人逐渐的回到了自己的病房,只剩下护士站那里有几道手机的亮光在那里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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