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血屠匪窝
余锋心中暗暗感慨。
自己和霍去病两个不同时代的人,都是因为前半生择主不善,落得个狗都不如的下场。
而今老天爷给了自己一个机会,竟然跟霍去病互换灵魂?
不知道霍去病这尊战神去到21世纪会闯出怎样的一片天地。
应该会混的很好。
余锋回想起了自己生活那个时代。
正是国家大统一的关口、国外野蛮势力制裁、国内娘炮之风盛行……
整个国家急需要一位铮铮铁骨的汉子站出来!
关键是领导人都发话了,要做一个崇尚英雄的民族!
天时地利人和!
兄弟,祝你好运!
而我,也要借你的身体,为你,也为我,出这一口恶气!
转而,余锋笑了!
这就是缘份吗?
挽起袖子,左臂赫然刺着八个青字:
“斯人已逝,锋芒尚余”
这是霍去病假死以后,逃亡的这几年给自己刺的字。
所以,霍去病隐藏的这几年,给自己另取的名字,也是‘余锋’!
正当这时,柴门外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
融合了霍去病的记忆,听得出这是牛大娘的声音。
三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冬天,东躲西藏的霍去病好几天粟米未进,昏死在了雪地里。
是牛大娘救了他一命,并收留下来。
因为牛大娘的儿子和霍去病年纪相仿,早些年打仗死在了外地,牛大娘便将霍去病当作亲儿子对待。
余锋听到哭声慌忙跑出来,却见柴门外,牛大娘满脸血迹。
“牛大娘,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牛大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喜儿,喜儿叫那些土匪给抓走了。”
喜儿是牛大娘的小女儿,自然也就是‘余锋’的妹妹。
余锋来到这个家的时候,喜儿不过是个八九岁蹦蹦跳跳的小孩子,而今也才十一二岁。
和牛大娘一样,乖巧懂事的喜儿也把余锋当作了自家的亲哥哥一样。
余锋对其好不疼爱!
毕竟,自己也有个多年见不到面的孩子,算下来,和喜儿的年纪差不了多少。
一了解情况,是牛大娘和喜儿去邻村赶集,回来路上,买的东西被抢了不说,那些土匪还看上了喜儿,绑进山里了。
“他妈的!我去救喜儿!”
这帮杀人不眨眼的土匪绑了喜儿,还能干什么?
她还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啊!
余锋双目喋血,胸中怒火轰然爆裂。
抄起劈柴的斧子就要往外面跑。
“不敢走,快回来。”哭倒在地的牛大娘死死拽住余锋的腿:“太危险了,那些个畜生不是人,不能为了喜儿,叫你也搭上一条命啊!”
说完,牛大娘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余锋扶起牛大娘:“牛大娘,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话还未说完,牛大娘已经哭晕了过去。
赶紧走!
抄着斧子,余锋一路快跑,消失在了雪地里。
住在这里三年了,余锋听说过,那伙土匪就在村外荒山里。
打家劫舍,杀人越货,似乎还与官家有勾结,所以一直没人敢动他们。
可今天,你们这群瞎了眼的,敢动我的喜儿?
找死!
不消片刻,一人一斧,已经杀上山门。
此刻山门前正有三四个扛刀的喽啰,居高临下,一眼看见了疯狗似的余锋往上窜。
对,就是疯狗!
战场杀敌无数,利刃在手,哪怕只是一把斧头,已经燃起了余锋狂躁的杀意!
喜儿,哥来了!
“站住!来者何……”
咵嚓……
站你麻痹!
都去死!
哐当!
一脚踹开圆木栅门,余锋头也不回的往里冲去。
而身后,三四个喽啰,已经倒在了汩汩的血地里。
近了,近了!
前方拐弯不远,一个破旧的木屋里,余锋已经听到了喜儿的哭声。
哭声中满是恐惧!
余锋咬紧牙,加快了步伐。
木屋里,传来几个男子猥琐的声音:
“好几个月没开荤了,竟然还是个小嫩雏儿,快让爷几个爽一把,爽完了再送给东渠山的刘老大当寿礼。”
“还他妈哭呢,一会儿爷让你爽上天,啊哈哈。”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求求你们了……啊,不要……”
砰的一声,木门一脚被踹飞在地。
屋里七八个凶神恶煞满嘴流口水的土匪应声看来。
尘土飞扬之中。
一疯狗,一血斧。
宛若一尊杀神,滔天杀意压迫而来,屋里瞬间寒气逼人。
“哥!救救我!”喜儿哭声沙哑,终于看到了一丝逃出生天的希望!
身子被绑在一张椅子上,胳膊上的袖子已经被撕扯破碎,一双眼睛里满是惊恐,稚嫩的脸蛋上涕泗横流。
看到喜儿这样哭,余锋的心都快碎了!
再晚来一步,恐怕喜儿就会惨遭不测。
“喜儿不怕,哥哥来了,谁都伤害不了你!”
余锋尽量压住心中的滔天怒火,用平和的语气第一时间安抚喜儿。
可这时,一把砍山刀已经架在了喜儿脖子上:
“哥哥来了?哈哈,论辈分,是不是还得叫一声大舅哥呀,啊哈哈。”
其它几个土匪也跟着起哄架秧子:
“大舅哥来的好啊,正好做个见证,省的以后不认咱这门亲戚哈哈。”
……
“放开我妹妹!”
余锋目光锐利如虎,朝着那几人一扫,便如利刃斩出,眼前几个凶神恶煞的土匪顿时心中一颤。
但很快,几人就反应过来了,这可是在自己的匪窝。
“小子还挺横啊,不怕死是不是,就你他娘一个人来的,跟这儿叫唤谁呢?”
“瓢子,梁子,过去给我宰了!”
说话间两个土匪提刀朝余锋砍来,余锋连眼珠子都没往过瞟,对喜儿道:“喜儿,别怕,闭住眼睛!”
咣当两声,手起斧落,那两人已经被踢在门外,咕噜噜滚下台阶。
头是头,身是身。
横刀架在喜儿脖子上那土匪看出了不妙,手中刀子一斜,已经划破喜儿细嫩的皮肤,一条殷红的血线流出。
余锋看到此处,握着柴斧的手臂已经青筋暴起,杀意狂涌犹如怒海狂涛。
“有两下子啊,不过可惜,你就来了一个人,你这妹妹老子要定了,还请大舅哥,忍痛割爱了。”
“要我忍痛,可以,但要我割爱,没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