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狠毒的马翠花
江北越一脸不满,咬紧后槽牙:“江府伙食一好,就容易吹牛逼?”
江云尘猛叹一口气,紧闭双眸不愿再开口言语。
起身时,春花端着饭菜入了房中,欢喜开口:“小姐,该用晚膳了。”
饭菜虽说清淡,凤九月却胃中烧辣不适,凑近一闻,拖着奶音:“呕~”
这一嗓子干呕可是将哥几个吓坏了。
江北越连忙伸手拍着小家伙的后背:“哎妈呀,恶心到了。”
江煜川一步跨近,连声开口:“赶快端走,这酒后半分油腥也见不得。”
春花妥妥一脸委屈,看着眼前的饭菜,嘟囔一句:“七少爷吩咐了,全是水煮,未有油腥。”
春花边嘀咕,边将饭菜端出了房中。
江天晗走近,伸手搭在凤九月皓腕,半响温柔开口:“本就身弱,又误饮了酒,眼下看什么都会不适。”
江清河一脸心疼追问:“那该怎么办呀?”
江天晗深呼一口气,温柔开口:“看来真需要一碗醒酒汤了。”
江北越眉头紧皱:“好我的亲娘四舅奶奶嘞,大哥你的醒酒汤苦涩难咽。”
“宝宝尚且年幼,竟要受这般痛苦。”
江北越话刚落音,众人齐刷刷看向他。
江煜川冷哼开口:“嘟嘟受这般痛苦,究竟因为什么,你心里没点数?”
江北越顿时间不敢再说什么,毕竟是他递错了水。
江云尘看着小家伙,温柔开口:“阿月一向勇敢,会怕吗?”
凤九月紧紧抿着嘴,猛烈晃动着小脑袋,奶里奶气:“不会怕~”
话落音没多久,莫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醒酒汤进了房中。
哥几个闻着这碗醒酒汤的味儿,表情难看。
凤九月鼻尖凑近时,奶音轻哼:“咦~”
莫语勾唇一笑:“小姐,趁热喝,不会太苦。”
不等话落尽,江北越捏着鼻子,指责一句:“那你给宝宝打个烊,不会太苦嘛,对不对?”
“莫语你越发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江清河伸手忽闪着鼻旁的味儿,艰难开口:“这醒酒汤呛鼻辣眼睛,闻着都能熏晕,更别说喝了。”
江煜川倒吸一口冷气:“大哥的这一碗醒酒汤,足以让酒馆生意萧条。”
凤九月抬眸看着江云尘。
虽说江云尘心中不忍,可仍旧轻点头,只见,凤九月伸手接过醒酒汤。
小家伙鼻尖凑近时,透着奶音,小声自问自答:“不苦的吧?”
“应该不苦的呢~”
“不苦的呢~”
凤九月边嘟囔,边灌一小口醒酒汤,虽说小小一口,可冲击力极大。
顿时间,凤九月紧闭着双眸,表情扭曲,打了个苦颤,本想忍住着一苦烈味道。
谁知,这钻心的苦,还是让她扯着嗓子哭出了腔:“苦~”
凤九月泪如雨下,憋屈又痛苦。
哥几个见状,连忙围着凤九月,江煜川声声安慰:“嘟嘟不哭,不喝了不喝了。”
江清河眉头紧皱,声音紧迫:“都说了大哥的醒酒汤苦涩,还让甜心喝。”
江耀灵手忙脚乱,看着桌上的点心捻起来一块:“点点呀,要不吃一口?冲冲味儿。”
眼下的凤九月已是谁的话听不进去,嘴里的苦味儿冲上了天顶盖。
小家伙的声音不仅震来了府中两座大山。
江耿尧紧握拐杖,眉头紧锁,入了房中抱起凤九月,连忙安慰:“爷爷的月儿怎么了?”
“苦到了吧?不哭了,不哭了。”
江诀连忙端来了一杯茶,放在嘴边吹吹:“九月,来,喝一小口。”
凤九月低头轻抿一口,满嘴的苦味儿根本尝不出来茶的香味儿。
小家伙眼泪汪汪,瘪着嘴,委屈的一脸惹的众人心疼。
江耿尧怒火攻心,看着江北越怒斥一声:“平日里毛毛躁躁就算了,如今酒茶不分,旁人喝了也不打紧了,竟让老朽爱孙误喝了。”
“老朽今日若不罚你,天理不容。”
江北越听后瞪大眼睛,目瞪口呆:“爷……爷爷,的确是我不对,可……若不是我,那儿能激发宝宝诗性呢?”
江耿尧听后更是火大,厉声一句:“老朽需要用孙女的身体去争那一口气?”
江北越瘪着嘴,将头埋的很低,揣着手转身出了房。
凤九月眼边还挂着泪珠,拖着奶音:“爷爷~”
一声奶音顿时把江耿尧心中的怒火冲消了。
凤九月探出头看着窗外,奶里奶气:“爷爷~爹~天色已晚早些休息呀~”
“九月不苦了呢~”
江耿尧刚要开口说什么,江云尘走近,抱过凤九月,轻声开口:“爷爷,爹,阿月也该休息了。”
江耿尧不好再说什么,轻点头,父子二人转身出了房。
凤九月深呼一口奶音,瘪着嘴开口:“是九月连累了五哥~”
江煜川听后,嗑着瓜子不悦一句:“与嘟嘟毫无关系,五弟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凤九月眨巴着小眼睛,还未再接话,江云尘小声追问:“阿月还苦不苦?”
凤九月晃荡着脑袋,只觉得自己小掌心有一物塞了进来。
她摊开小手时,发现江云尘将一颗糖果悄悄塞到了她的掌心。
凤九月刚要惊呼时,江云尘侧头靠近她的耳边,轻声:“嘘!”
凤九月迅速收起惊讶表情,偷偷将糖果攥紧。
为了掩饰自己心中欢喜,凤九月拖着奶音:“九月想去看看五哥~”
哥几个听后,深叹一口气,依从着凤九月出了房。
深夜之中,江北越跪在房门口,影子被月色拉的生长。
凤九月踮着脚小跑近江北越,半蹲而下,奶音一现:“五哥~”
本是困乏的江北越,顿时间无比清醒,咧嘴一笑:“你怎么跑出来了?”
凤九月耸耸肩,奶音一现:“九月担心五哥,所以出来看看五哥~”
说罢,不等江北越开口,凤九月撅着嘴,满脸歉意:“都怪九月~害的五哥被罚跪了~”
江北越咧嘴一笑:“嗐……我是你五哥,误让你喝了酒,你难受,我心疼的紧呐,还好罚跪,不然我得愧疚许久。”
凤九月听后,抿着嘴,拉起江北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