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喉结
“一个就够了。”他说。
一个他们血脉相连的孩子就够了,他不在这方面贪。
江烟:“不想再要个女儿?”
不是都说没有男人可以拒绝一个可爱的女儿?
沈寒初:“一个男孩儿没什么不好。”
至于女儿……
有的话很好,没有……他也不强求。
江烟见他不像是在说假话,便松了口气,她未曾跟人提及过,因为生小家伙的时候出现了意外,她的生产过程比一般的孕妇还要艰辛,以至于她很长一段时间都有了心理阴影。
是那种经常做梦自己在生产,然后疼醒的阴影。
她并没有勇气再怀上一胎,再经历一次生产的痛苦。
她怕疼,一直都是。
“你爸妈这次对我倒是没有横挑鼻子竖挑眼了。”江烟靠在他的身上,低声道。
沈寒初把玩着她的长发:“以后也不会。”
他的父母是典型封闭村子里走出来的,带着攀高踩低的常态思想,对于强者比自己家世出众的带着天然……小心翼翼臣服的意味。
说恶人算不上。
却骨子里带着的就是狭隘的眼界差异。
在知道一切的家产都在江烟手里掌握时,便自己在心中就会不断的抬高她的位置,不敢再针对她如何。
江烟:“那行吧,如果他们不给找我的麻烦,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会让他们下不了台。”
就是表面功夫还是会做的。
她也不让自己男人难过。
谁让,自己喜欢他呢。
沈寒初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谢谢,大小姐。”
江烟被他亲的心里痒痒的,她就很喜欢看他疏冷的玉面里展现出来的风情,独独对她一个人展现出来的风情,特别勾人。
反正她是很吃这一套。
“那你……”江烟声音低低的在他耳边说:“那你晚上好好表现,表示你的感谢。”
男人胸腔震动,带着笑意,“不用等晚上。”
说着,便将人抱去了阳台,拉上了窗帘。
他声音低低的蛊惑人:“伺候大小姐,是我的荣幸。”
“……有人进来怎么办……”
窗帘一拉不是什么都看到了。
低沉的嗓音:“你穿的裙子,都遮住了。”
一个让人觉得羞耻的字都没有,连在一起却又欲又旖旎。
“楼下,楼下有人。”
江烟低眸看到下面正在打理花坛的园丁,紧张不已。
沈寒初发出一声细碎的闷吭,气息很沉,“烟烟,别紧……张。”
江烟压着声音:“会被看到。”
沈寒初:“……只会看到我。”
江小姐把脸埋在他的枕间,“回房间。”
斯文清俊的脸,干什么学人家寻求刺激。
“麻麻?”
“爸爸?”
惹火的阳台,传来小折尽呼喊的声音。
江烟禁不住的在沈寒初的肩上咬了一口,不让自己发出什么细碎的声音,难受极了。
沈寒初低笑,声音压在她的耳边,炽热的钻入她的耳蜗:“自己儿子,怕什么?”
江烟:“他才,才三岁,你少,少玷污小孩子的纯洁……还不快走,万一他进来了怎么办。”
沈寒初叹了口气:“现在,怎么走?”
江烟视线下移,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可偏生对沈总裁来说就是身处悬崖边上堪堪的那一推。
理智全面的崩盘。
江烟好像能听到一门之隔的细小脚步声。
小家伙一定是察觉到异常了,他从小就聪明,现在大白天的关着门还拉着窗户,肯定是要过来看一看的。
江小姐虽然是肆无忌惮的大胆,但也是分场合的,外面如果不是自己儿子,换成谁她都会毫不在意。
“你别……快点,快点想办法。”
沈寒初吻着她的耳垂,“想办法能快,其他要看大小姐。”
江烟仰着纤细白皙的脖子,想要咬他,这都什么时候了。
“爸爸妈妈?你们在阳台干什么?”
小家伙看到了阳台外隐约晃动的人影。
江烟紧张极了,身体整个的紧绷。
“咔——”
小家伙转动门把手,打开了门。
他尚未来得及看清楚阳台的全貌,就被一双宽大的手掌遮盖住了眼睛,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
小家伙疑惑的歪歪头:“爸爸?”
沈寒初“嗯”了声,便单手将小家伙抱起来,抱离了阳台。
离开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因为腿软扶着围栏的江小姐面色绯红,比天边的绚丽的火烧云还要让人心颤、心动。
他脚步微顿,忽的是不想走了。
江烟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说好不弄坏她衣服的!这个言而无信的狗男人,一上头就半分可信度都没有了。
沈寒初轻咳一声,抱着孩子走了。
父子两个径直走到了卧室外,沈总裁这才将坏事的儿子放下:“你也不小了,以后不能乱闯爸爸妈妈的房间知道吗?”
小家伙不理解:“可是这里不是……嗯?爸爸,你的裤子,这一块颜色好深。”
沈寒初垂眸,面色不变,“水洒了,自己去玩吧。”
爸爸赶人小家伙这才想起来自己过来找人的目的:“爸爸你的手机一直在想。”
沈寒初:“好,爸爸先去换件衣服。”
小家伙这才离开了。
房间内,阳台的门已经敞开,阳台外已经不见人了,浴室内却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方才还在教育儿子不能乱闯房间的沈总裁,此刻信步就推开了浴室的门。
江烟听到动静吓了一跳,见到是他,松了口气:“你怎么不敲门的?”
沈寒初走向花洒,绵密的水珠落在两人的身上,“怎么不用浴缸,还站得住?”
江烟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还有脸说,快走开,衣服都弄湿了,我马上就洗好了。”
沈总裁微微挑起剑眉,压着她的耳垂,低声道:“全湿了,总好过局部,方才儿子还在问我,为什么裤子一块颜色比较深,烟烟说我应该怎么回答?”
江烟拽住他的脖子,咬在他性感的喉结上:“怎么说?当然是说,寒初哥哥一本正经的斯文皮下装着翻涌的潮水。”
他轻笑,喉结上下滚动,把人按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