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爱学习之班级大侦探
“真的没事吗?”
看她一脸放不下心的样子,我拿出纸墨笔砚给她画了一道符:“你把这个戴在身上。你今晚还是别在这里歇息了,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往往危急时刻王芝芝都很听我的话,她不再执着之前的想法,点头回答道:“好。”
送王芝芝回去之后,准备要离开之时我又在她家周围布了一个阵法,这个阵法可持续七天,只要过了陈小雨头七,她就再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了。
……
每个班都有班群。
班主任虽然在群里下达了通知叫不要再议论此事,但班长私下建的那个班群里依旧聊的炸开了锅。
有的同学甚至还在群里发了陈小雨堕楼时的照片,从照片里看,陈小雨头颅滚落到了学校的草坪里,她的身下一片血泊。
宁尔思:“这事是真的吗?有人知道陈小雨为什么堕楼吗?还有,为什么她的头不见了?”
张念念:“@宁尔思你把图片放大了看,陈小雨的头颅在草坪堆里。”
万能强:“@宁尔思同问,我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陈小雨为啥要跳楼?”
侯杰:“同问+1”
阴佳佳:“+1”
赵丽君:“+1”
王虎:“+1”
小班:“@宁尔思@万能强@侯杰@阴佳佳@赵丽君@王虎据小道消息,陈小雨死是为情自杀,我还听说她怀孕了,而且这事儿听说和王勇章有关系呢。”
包家有女初长成:“陈小雨怀孕了?!!我的天哪,这消息也太劲爆了吧!!”
易欢:“@小班王勇章是谁?和陈小雨是什么关系?”
大班:“@易欢你不知道吗?王勇章就是隔壁二班班长,是副校长的儿子,他和陈小雨谈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恋爱了。”
易欢:“@大班我平时不注意这些的,不过听你们这么说,陈小雨怀的孩子估计就是那个王勇章的吧。”
大班:“我倒是很好奇她的头怎么断了?看起来好恐怖!”
小班:“@大班陈小雨堕楼的那片草坪离女生宿舍很***时都是拿来供给女学生们晾晒床单被子用的。她跳的那块地方正好有两根钢杆,中间系了一根鱼线,估计她也没想到自己的头颅会被一根鱼线割掉。”
大班:“@小班我的天呐,好可怕!”
余璐:“我有一个朋友是三班的,和陈小雨她们住同一个宿舍。我听我那个朋友讲陈小雨是个海王,很渣,很拜金,听她说陈小雨一个星期光是零钱都有好几千呢,还在网上认识了很多有钱的男生。依我看,这事儿估计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她肚子里的孩子还不一定是王勇章的呢。”
徐星文:“@余璐如果你朋友说的是真的,那我猜八成是陈小雨脚踏几条船的事情暴露了,然后她自己也不知道孩子到底怀的是谁的,或者说她知道孩子爹是谁,但那个男人不承认,心灰意冷之下一时想不开便轻生了。”
顾胜:“@徐星文我同意你的说法。”
易欢:“同意楼上。”
张念念:“+1”
侯杰:“+1”
赵丽君:“+1”
上善若水:“以上聊天的同学今天再加一项作业,罚抄琵琶行二十遍,那么闲,还有功夫八卦,作业阴天我要亲自检查!”
徐星文:“我的天呐,是谁把班主任邀进来的!”
张念念:“完了完了,二十遍,抄到天亮我也抄不完啊……”
易欢:“@上善若水老师我们错了,求别罚抄,我们真的很热爱学习,这就看书去。”
……
不得不说,群里这帮人真是推理天才,不去做侦探真是太可惜了。
扫了一辆小黄车,准备回公寓了。
回去的途中偶然看见188路公交车与我反方向行驶,靠窗的某一个位置,玻璃上映着陈小雨的面孔。
她的面容惨白,没有眼珠子的眼睛流了一行血泪。
定睛一看,那人不是陈小雨,只是一个穿着红色短袖的女人。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有的人就是这样,直到死了都还分不清青红皂白,就是要作作妖刷一下存在感。
回来的时候陆泽简正坐在客厅里,两眼空洞,看上去似乎在担心什么。
关门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他一见我连忙迎了上来,上下查看我,似乎生怕我受到了什么伤害。
“你去哪里了?是出了什么事吗,这么晚了才回来。”
我回答道:“我去送芝芝回家了,她临时改变主意,不陪我了。”
陆泽简放心地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这大晚上的我怕你不安全,打你电话你也没接,见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估计是信号不好,我没接到你的电话。”
“没事,时间不早了,你早些休息。”
“好。”
洗漱完毕后我也就准备睡了。
怕陈小雨阴魂不散地缠着我,我睡前在公寓门猫眼上挂了一面八卦镜。但愿她识相一点,可千万别扰了我的好梦。
“咚咚咚——咚咚咚——”
整个夜里,客厅的门总是一直响个不停。
不是房间隔音不好,这是鬼敲门,我挂了八卦镜,可以屏蔽脏东西制造出来的幻境和声响,一般人是听不见这敲门声的。
算了,就当疯狗在吠吧,翻了个身继续做梦。
……
“咚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
……
第二日一早。
“哈~”
“哈~”
刚起床出门,正好看见住在对面屋子的南枭也收拾好出了房间。清晨碰面没想到互相打招呼的方式竟然是同时打了个哈欠。
我:“真巧。”
南枭:“真是不巧。”
我:“……”
“怎么?你俩没睡好吗?”陆泽简很早就起了,还给我们准备了早餐。
我摇摇头:“我向来有失眠症的,已经习惯了。”
陆泽简倒是一惊:“你这么小睡眠质量就这么差,不会影响你学习吗?”
正当我要回答他不影响的时候,萧奕却难得的插了一句嘴:“放心吧,影不影响学习我不清楚,但肯定不会影响她发育。”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陆泽简看出我的尴尬,伸手摸摸我的头:“他只是爱开玩笑,没有恶意的。快准备一下吃早饭吧,不然一会儿你该迟到了。”
我点点头,也没有打算计较。
左右折腾终于要去学校了。
说实话,我还是头一次急着赶去学校,和气场不在同一个层面上的人一起吃饭真是尬到极点。
拿出手机扫了一辆小黄车,反正离学校只有两个公交站的距离,也不远。
让我意外的是,南枭也学我拿出手机扫了小黄车,不过他扫的那辆小黄车没解锁。
我忘了,人家是富二代,怎么会懂小百姓的交通呢。
“你没有绑定,扫不了。”
南枭疑惑地皱起眉头:“这东西要怎么弄?”
“你要交押金,然后绑定,才可以扫。”
南枭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直接把手机扔给我:“好麻烦,你帮我弄。”
我:“……”
难得我脾气好,就勉为其难地帮帮你。
我打开他的微信和支付宝一看,顿时就愣了。
说好的富二代呢?钱包一分钱都没有,怎么比我还穷?
我把手机还给他,示意道:“难道要我帮你掏钱?”
南枭没直接回答我,而是问:“离一中有多远?”
“不远,就两个公交站的距离。”
等等,他说他要去一中?
对哦……我差点忘了,上次在王老四那里看见过他的资料,他好像是以交换生身份去学校来着只不过当时我并不确实。
“你载我。”
我怀疑我听错了:“什、什么?我载你?!”
开玩笑,你也不看看你你几斤几两,就我这两条短腿,蹬我一个人都费力,加你一个不得蹬断!
我想也没想地就拒绝了他:“不行,你还是坐公交去吧,坐公交车也很快,也就两分钟。”
“我不喜欢坐公交,脏。”
“那你去前面站台等一等,拦辆的士……”
没等我把话说完,萧奕就打断道:“我也不喜欢打的士,脏。”
我:“……”
我心里对他翻了一个白眼:“嫌脏那你别去了呗,就在这儿荒无人烟的郊区等着,运气好的话可能会有哪家路过的私人专车愿意载你去。”
说完,我骑上小黄车就要走。
不想,南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是以交换生的身份到你们学校的,如果第一天就迟到……”
我打断他的那些废话:“你说的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
南枭依旧不徐不疾的说道:“如果校长在欢迎会上问起我为何迟到,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回答他才好呢?”
王老四确实有在班上提过这件事,说学校会为了到学校学习的交换生举办一个欢迎会。为了维护学校形象,还一而再再而三强调我们第一天不可以迟到早退。
由此可见,学校对于这几个交换生还挺看重的。若是让他当着全年级的人说我的不是,先不说学校里的人怎么看我,就拿王老四态度来看,他到时肯定会数我一番,然后又是赚了一个星期值日生名额,怎么算都是我亏!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我对他挤出一个笑容:“上车吧交换生。”看我不颠死你!
南枭依旧一副臭脸,然后坐上了后座。
我专门走那种偏僻有滑坡、有楼道、有台阶的小路,一路加速狂冲,好不刺激!
反正我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我骑自行车的技术还是很good的。
至于他嘛……会不会被吓死全看他自个儿的造化!
不到十五分钟,我们就到学校大门附近了。
一下自行车车,南枭立马扶着墙吐了起来。
他整个人脸色都不对劲,苍白无力的样子,让我不由得被吓到了。
“喂,你没事吧?”
你不是吧,这么弱鸡?
他没理我,自顾自地的吐成一片,直到都吐出酸水都不见消停。
我急忙跑到路边的一个供水站要了一杯水和一包纸巾,递给他:“你还好吧?”
南枭接过水和纸巾,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怎么?良心发现了?”
我说不出话来。
难道让我回答:嗯,对,我良心发现了。
别开玩笑了,这多没面子!
“谁叫你非要坐我的自行车的?叫你公交车你又不听,我又不想搞成这样。”我只是单纯想吓吓你,谁料到你这么弱。
“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我管他怎么说我,抬手一看表:“喂,你搞好了没有?还有五分钟我们就要迟到了。”
南枭把肩上的单肩包扔给我,我慌忙接住。
紧接着只见他伸出手,一脸傲娇地说道,:“看什么看?扶我。”
你丫的,刚刚怎么没把你颠死!
心里有多不愿意还是要忍着,毕竟他都这样了,我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是?
于是,我认命地扶着他。
来往的人群好奇看着我和他,女的像个男人一样扛着两个大包,男的像个娘们儿一样弱不禁风的被扶着跟个老佛爷似的。
“姐真巧啊!哎?这位同学怎么了?”问话之人正是匆忙往学校方向赶的吴松,看他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校服领带打的歪歪扭扭的,一看就是刚刚从梦中醒来。
我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儿:“你没看到这位同学来痛经了吗?瞧你那一脸油光,要是把人家吓的血路闭塞停经了怎么办?!”
吴松一脸懵逼,挠着他那乱糟糟的大油头:“啥?他是女生?我看这长相和身高与女人搭不上边儿啊!”
我一脚给他踹过去:“你哪来那么多废话?!你是在怀疑我的眼睛吗?是男是女难道我还分不清?”
吴松急忙摆手:“不敢不敢,我怎么会怀疑你呢?”
这时,上课铃声突然敲响:“对了,今天我和李二狗有约呢,我就不等你了姐。”说完,吴松急急忙忙跑了。
等吴松跑远了,才看见南枭面无表情地说:“你的眼睛可以捐了。”
我没理他说的话,把他送到报道处就准备离开了:“我走了,就帮你到这儿。”
说完,我把包扔给他,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