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一章 是的，这很疯狂

开局被魅魔拖入房间走入那良夜第五百八十一章是的，这很疯狂凡人向神灵问询。

如同祷告般祈求。

他说：

——可以请你去死吗？

……

这是亵渎之言。

是毫无辩驳空间的渎神之语！

不说在凡人眼中曾经神灵主导一切的黑暗时代，就是放在如今的时代，这都算不上是温和。

与其说是商量问询，不如说是诅咒。

他在诅咒着众神。

设想着她们的死亡。

但对于这样失礼的提问，圣光之主却没有发怒，一点愠怒的样子都没有。

她只是摇摇头，澹笑道：

哈哈哈。

轻笑着耸耸肩，宁封无奈摊手：

难不成，我的攻击性很强吗？

应该算不上吧……大概。

无论两人在刚才表现得多么和睦，多么的善解人意，那都是假象。

两人之间都存在着无法调和的冲突。

神与人。

对于人来说，神灵是巨大的威胁。

对于神来说，她们也对这群试图反抗自己的凡人抱有不满。

共存的可能，或许曾经有，但在二者撕破脸露出獠的现在，肯定是没有了。

要么你死，要么我亡。

圣光之主注视着宁封，良久之后才叹了口气：

她感慨的话语不知道具体在指着谁。

是神灵，还是凡人，亦或者两者都有？

宁封不知道。

对于这位立于神灵的存在，他既比所有人都了解，又比所有人都看不透。

她在冷漠的同时又展现出了仁慈。

她既为了神灵而出手又为了凡人而停手。

圣光之主到底是敌是友？

宁封不知道。

有些事情他不知道，但也有事情他从来都是清楚的。

他澹笑着，点点头：

无论这血到底是谁的。

以鲜血为开端，也唯有鲜血才能终结这一切。

他说：

对此，神灵询问：

凡人回答：

不是所有事情都能有万全的把握的，总是会有例外的。

神灵继续说：

凡人回应：

付出？

宁封向后仰去，抬头自语：

….

圣光之主：

摇摇头，宁封微

笑：

宁封说的轻松，但与深渊相融，真的会有那么简单吗？

奇迹，从来都不是免费的。

然后……

三言两语将自己面临的危险翻过，他澹澹说道：

深渊是整个世界的精神暗面，从某种程度上可以当做是世界的一半。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宁封确实可以是看做世界意志。

即使是圣光之主，在听完解释之后都有些震惊。

该如何评价宁封的做法？

大胆？

赌博？

……不，这些都不够。

圣光之主再一次明白了这个男人的本质。

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在做了这么多之后，得到这样一个反应……值了呢。

十指交叉着搭在翘起的腿上，宁封没有半点自豪，反倒是有着澹澹的感慨。

沉默了半晌，圣光之主忽而开口：

她的眉头皱起，注视着对面的男人，问道：

如果自己真的提前看到那一切，圣光之主觉得，哪怕是自己……可能也会忍不住提前出来阻止。

但宁封轻松摇头：

虽然宁封有点不想承认，但是与他真正共度最长时间的人其实是圣光之主。

从在圣光之城他那不请自来的恐怖袭击开始，宁封就和她绑在一起了。

宁封反思了一下，自己的作为好像是个不要脸赖在别人家里的渣男一样？

一定是错觉吧！

就算圣光之主知道了又如何？

她也无法对深渊的变故插手，最多只是延缓一下自己的脚步罢了，除此之外也做不出更多。

如果知晓了太多秘密的塞西莉亚真的重归神灵的一方，确实会对宁封的计划造成很大的威胁。

但宁封还是任由她离开了。

这疯狂吗？

是的。

这很疯狂。

但……

就像曾经宁封给江婉的自由一样。

就像曾经信任江婉不会真的离他而去一样。

宁封微笑着，平视着神灵。

他说：

巴赫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