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反击
荣桓英见状干笑一声,“我方才不小心拿错了……”
只是她的“不小心”没一个人信,闵书鼻间哼了一声,荣桓英嗔他一眼,闵书忙别过脸去,聿歌冷了脸色,“荣桓英,你这好色的本事若敢用在我的人身上,你且等着。”
荣桓英忙道:“既然没什么事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站住!”聿歌又叫住她,“你若是真心为舒意好,就替我做一件事。”
荣桓英刚想拒绝,却被他的眼神震摄住,“这件事只有你来做最合适。”
荣桓英敷衍道:“什么事?”
聿歌冷冷道:“我会让人拟一封信,到时候还要由你交到魏景修的手中。”
荣桓英只觉平地风起,这交到她手中的哪里是信,分明是个烫手山芋,不对,怎么聿歌也要她传信,她非问个明白不可,“那你要写什么?”
聿歌本不愿告诉她,可若是要让荣桓英真心实意替他做事,只有据实相告,他淡淡道:“是一封和魏景修彻底断绝来往的信。”
“又一封?”荣桓英自知说漏了,忙捂住嘴。
聿歌看着她,不解道:“什么?”他忽而想到些什么,慌忙将手中的信展开,是舒意的笔迹,只有寥寥数行,可却尽是绝情之言,要魏景修今后自由来去,再与她无干,那所魏园,权作馈赠。可这话语越短,越显得她薄情。
聿歌拿着手中的信道:“是你告诉她的?”
荣桓英心虚道:“我怎么知道你没说。”
聿歌将那信又还到她手中,荣桓英不解道:“你不要了?”
聿歌无奈地笑了笑,“既然她已经帮我写好了,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呢。我找人仿的再像,也终究不是真的。”
荣桓英一怔,“你是要让人仿绝情书?”
聿歌淡淡道:“我只是要看他失态,想逼他失了分寸。”
荣桓英不悦道:“那干嘛非要我来送?”
聿歌盯着她,“谁让你是她的至交好友,况且你与我不睦之事人尽皆知,由你来送他绝不会怀疑到我身上。若是这信笺只能仿八分,你来送便会有十分的真。”
荣桓英嘀咕一声,“不过是想让我做个恶人罢了。”
聿歌有些疲倦道:“只是如今连我也看不懂她了,若她对魏景修无意,为何要与他暗中往来,又为何肯为他做那么多。可若是她对魏景修有心,为何却又能说断就断,无一丝留恋,她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荣桓英却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本来就只是个影子而已,阴云一遮,便不见了。能说断就断,哪有什么别的原因,只能是因为不重要啊!不信,换了顾南意试试。”
她话一说完才醒觉自己话里竟触了聿歌逆鳞,可聿歌竟未曾发难,反倒是问她,“你这是什么意思?影子?难道魏景修与顾南意有关?”
荣桓英没想到聿歌竟这么聪明,“我可没说啊!”
聿歌又逼问道:“那次去崔府贺寿,我没记错的话你也去了,那一次舒意帮魏景修解围了?”
荣桓英一头雾水,“解围?我怎么不知道,按理来说,我确实不应该记得崔府发生的事了,不过当日魏公子确实在那里,不过舒意一直同我在一处,哪里有帮魏公子解围过,你在说什么?”
聿歌神色一缓,可又听荣桓英补刀,“不过当晚舒意确实一直盯着魏公子瞧。”荣桓英见聿歌脸又青了,在心底暗笑一声。
聿歌知道她没安好心,也不再盘问,只吩咐道:“那封信,你今日便去送给魏景修!”
荣桓英偏要惹他,“那你就不怕我将这信藏匿起来?”
聿歌懒得同她废话,晓以利害,“方才我已经去过魏园,他魏景修可是会功夫的,绝非你眼见那般温良,你若是不在乎舒意的安危,大可以让她继续和魏景修纠缠!”
荣桓英半信半疑,又听聿歌道:“还有,你暗中动用城主府的力量,查清魏景修的来历。”
荣桓英撇撇嘴,“他以前可是你们长乐天的人,你难道还不清楚他的底细。”
聿歌冷了脸,“你究竟要废话到什么时候,他来我长乐天时只说是自小父母双亡,这样的身世在长乐天并不少见。”
荣桓英被他呛声,又确实没什么话可以反驳,便将信收到袖中,“那可能还得等我几日。”
聿歌只道:“口风紧些,莫要打草惊蛇。”
聿歌回了慕府,却没有去云雀楼,而是回了自己的院子,寝居之中那身红衣被好好地叠起放在枕边,他伸手抚摸上面的印记,他曾满心期许的,原来魏景修也有,他聿歌绝不同旁人共享,他一把将那红衣丢在地上,闵书觉得可惜,偷偷将那衣袍收起,放在他看不到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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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困了(捂脸,明日上午补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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