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
一番自行脑补,JJ爸爸不让写的场景后。
已经虚脱的宋钦柔任由他抱着,十分乖巧伸出四肢等候他为自己穿衣。
“大人,以你如此频繁的次数,是不是想让我给你们老顾再添丁进口?”宋钦柔双手攀上他的脖颈,用最软糯的声音,说着最奔放的话。
由于生小星光和小月光的时候,正逢平定九州的最后阶段,安胎都是有一日没一日的,加上龙凤胎本就风险极大,差点没因为难产死在床上。
那个时候,在邻村找的稳婆都问顾望瑾保大还是保小了,原本万念俱灰时,幸好谢子染及时赶到才保住了三条性命。
那是顾望瑾第一次在她面前流泪,也是他一辈子说话最多的时候。
饶是谢子染再三重复此次生产天时地利人和都不顺,顾望瑾也不敢再让她怀孩子了。
起初她出月子很久,顾望瑾都没碰过她,哪怕是到了紧要关头也能把自己一掌拍晕过去,气的她差点以为顾望瑾被哪个狐狸精给勾走了。
“不许。”他拒绝的干脆利落,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宋钦柔自然知道那次给顾望瑾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微微侧身贴近他的胸膛,耳边都是他明显因为紧张加速的心跳声。
“你儿子和女儿一看就是不孝的,我想生一个孝顺的。”
顾望瑾直视她潮红未褪的容颜,带了几分温柔道,“你有我,就够了。”
这个平时用词匮乏的人,哪怕简简单单的六个字,都能让宋钦柔傻笑半天。
“顾望瑾我简直爱死你了!”她乐疯的同时,动身想要亲他,因为某处的胀痛倒了下来。
“别动。”顾望瑾无奈,按住了不安分的某人,从身后的书架里取出一个外形普通的玉瓶,一丝不苟的给她某处上药。
“你……怎么在这里都放了这个?”宋钦柔觉得自己脑子有些转不弯了。
顾望瑾并未回答她,只是本就粉红的耳根更火烧火燎起来。
涂好药本是好好要给她穿戴的,但不知怎么发展着,就有些变味了。
“你你你,我我我很疼,等晚上、晚上好不好?”宋钦柔后知后觉发现时,刚穿上的亵衣已经有些凌乱了。
“你觉得呢?”顾望瑾挑眉,桃花眸中一片波光潋滟,不由分说堵住了她已经红肿的双唇,抱着她顺自己直接坐了下去。
宋钦柔:“……”
顾望瑾你这个衣冠楚楚的禽兽,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就知道欺负我!
但她能怎么办呢?
自己选的夫君,只能自己忍受了呗。
——
翌日,宋钦柔刚刷完锅,就见挺着肚子的姜浅音在丫鬟扶持下缓缓走进来。
“哟,这不是太傅大人藏着不给外人看的媳妇么?怎么有空大驾我这寒舍了?”
“怎么,本夫人还不能在随便光顾啊?”姜浅音习惯性地瞥了她一眼,很自来熟顺着走廊处的矮榻坐下。
宋钦柔翻着白眼,“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来找我做什么?”
“德行,”姜浅音笑骂了句,主动伸手凑到她面前,“大神医,你怀两个小宝贝的时候,有没有过腹痛的感觉?”
提到正事,宋钦柔也收敛了些许,凝眉净过手,贴着姜浅音的皓腕细细思索起来。
医者不自医,加上之为母,她总是格外小心腹中来之不易的孩子。
良久,宋钦柔意味不明的朝姜浅音挑了挑眉,弄得她有些懵。
“怎么了?是孩子有什么事吗?”姜浅音忙着急询问。
哪知宋钦柔轻咳一声,然后高深莫测道,“放心,没事的,”却不想姜浅音刚松了口气,就听宋钦柔话锋一转道,“你男人动作要是再深点,你女儿保准出事。”
刚把茶盏送到嘴边的姜浅音:“……咳咳咳——”
就连守在台阶处的小丫鬟,都止不住羞红了脸,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才好。
“虽然你女儿现在六个多月,卿卿我我是可以的,但是你们要学会克制,不能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就算再情难自抑,也不能顶这么狠啊,会吓到孩子的。”宋钦柔继续用最委婉的表情说着最不委婉的话。
决战期间,有一次顾望瑾受重伤,她却无能为力,好在谢子染把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由此大受刺激,跟着谢子染倒了不少医术,不至于再出现无力回天、绝望致死的情况。
明明她这半吊子,可以含蓄一点表达,偏偏这人向来没脸没皮,对那些大家闺秀来说难以启齿的话,她却是信手拈来。
“得亏这孩子福大命大,否则即便谢子染在此,也回天乏术啊。”看着脸色红的都快滴血的姜浅音,宋钦柔继续故意道,“可惜谢子染被自家父王拉着礼缘,唉……”
“……别说了。”冷不丁的,从门口传来这道带着几分尴尬的声音,抬眼望去,是两个神色难以言喻的年轻男子。
宋钦柔:“……”
尴尬只是尴尬一小会,她正打算继续不要脸时,就对上太傅眼中的那抹似笑非笑,顿时噤声。
真是没良心。
亏她为了姜浅音,不计前嫌在决战中和容涣玉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结果遇到自家娇妻就六亲不认了。
“你怎么来啦?”姜浅音这才从窘迫中回过神,无视朝她挤眉弄眼的宋钦柔,就要从矮榻起身上前,却被快步过来的容涣玉抱住了。
“和定宁一道从贡院回来,想过来找神医大人问问你的情况。”
宋钦柔:“……咳。”
“我没事的,孩子也很健康。”两人完全把准备作妖的宋钦柔当空气。
“那便好,”容涣玉这才放下心,瞪了眼凑到顾望瑾旁边的宋钦柔,颔首道,“既如此,我和音音就先回去了。”
姜浅音妇唱夫随,挺着肚子朝顾望瑾含笑示意。
“好。”即便他们已经熟得不能再熟,顾望瑾还是甚为周正的回以一礼。
“啧,真是伉俪情深的白眼狼,本大人好心叮嘱,也太没良心了。”见小丫鬟弯身一礼快步追上远去的两人,宋钦柔才小声腹诽。
顾望瑾无奈,“不可太过直白。”
宋钦柔看着他掩在发丝间的耳根悄悄红了,不由笑了一脸,“那还不是你身体力行,才让我懂了这些?夫君大人。”
顾望瑾:“……”
论脸皮,一百个顾望瑾都玩不过一个宋钦柔,但他不言语,并不代表他拿宋钦柔没办法。
在宋钦柔笑眯眯打算再接再厉害羞死顾望瑾,腰间只觉一紧,下一瞬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爹爹——”刚从拐角处跑过来的兄妹两人,看到自家光风霁月的爹爹怀抱娘亲往另一侧走,顿时停住了脚步。
“弟弟,爹爹和娘亲怎么啦?”小星光显然继承了宋钦柔不怎么灵光的脑子,懵懵懂懂朝小月光问道。
小月光一本正经的严肃道,“爹爹带着娘亲生小妹妹去了。”
小星光似懂非懂,继续刨根问底,“你怎么知道的啊?”
“扶珩哥哥说他见过舅舅和舅母这样,所以舅母才有小妹妹了。”小月光绷着小脸很耐心的解释。
“噢,明白啦,那我们晚些再来找爹爹。”小星光很懂事道。
小月光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很乖觉的带着小星光返回。
“娘亲怎么这么喜欢粘着爹爹啊?晚上见不到,有时候白天也见不到。”小星光也有些不满意。
小月光歪着脑袋想了想,继续吐槽自家老娘,“娘亲可能怕爹爹不喜欢她了,爹爹那么厉害,也不知道娘亲是怎么和爹爹在一起的。”
“弟弟说的在理,那我们也快去温习功课,否则爹爹也会不喜欢我们的。”
两个孩子你来我往的天真话语,如果宋钦柔在场,估计被气的一口老血都回去上来了。
什么叫做她喜欢粘着顾望瑾?
什么叫做怕顾望瑾不喜欢她?
什么叫她和顾望瑾怎么在一起的?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明明是这个衣冠楚楚的人动不动就兽性大发好不好。
饶是如此,被顾望瑾抱回房的宋钦柔鼻子不由发痒。
“奇怪,谁在说我坏话,是不是那两个不孝顺的兔崽子?”不得不说,宋钦柔对于谁在吐槽她的直觉还是挺灵敏的。
顾望瑾并不回答她,只是专注把屋门闩好,方才把她丢入暖帐,一言不发俯身上前。
“这么想我啊?”被解开衣裳的宋钦柔也不反抗,只是笑吟吟看着面前那张如冰似雪的祸水容颜,语气娇软道。
褪去内衫后,顾望瑾微微扬起一抹笑意。
哪怕很淡很淡,但充满了和他清心寡欲、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阴冷气息截然相反的邪肆魅惑。
就是这样一笑,让他那张脸宛如盛开的灼灼桃花,色绝艳美,妖娆瑰丽,差点晃了宋钦柔的眼。
她怔愣着,呆呆的看向一如往常的眉眼,半晌回不过神。
这个人,虽然在她面前也笑,但从没有这样笑过,简直……要命的勾人。
宋钦柔不由有些庆幸,还好这人面瘫的厉害,否则这个笑要是被外面那群虎视眈眈的女子见到,她现在的平静日子估计就到头了。
还好,她成功把顾望瑾变成了她的。
“你说的,身体力行。”顾望瑾似乎没发现她眼中的光亮,只是定定的看着她,却不进去,只是在外留恋。
“……嗯……”宋钦柔咬着下唇,不让那道琴瑟和鸣的缠绵声奏出。
“不舒服?”顾望瑾微微侧眸,一手似弹奏古琴,嘈嘈切切,深深浅浅,错落有致,轻而易举便引起温凉的琴弦一片热切。
宋钦柔整个人的身心本就比一般人敏感,加上他刻意为之,真的要被他欺负到想哭。
“好夫君,好大人,你就放过我好不好?”宋钦柔想要压下木枝想要靠近山的冲动,却木枝被邪火燃烧的悸恸。
“求我,我便放过你。”顾望瑾轻轻在她耳畔低语。
细听之下,刻意的隐忍比宋钦柔只多不少。
此一时,宋钦柔忽然想起了一句用来表白的诗。
山有木兮木有枝。
她觉得自己就像木枝靠近山一般迫切、软到仿佛没了骨头,氤氲蒙着莹光的杏眼中只有可怜兮兮,“求你,一万个求你,你让我怎么求你都行,就是不要折磨我好不好?”
“如你所言。”顾望瑾眉梢微动,勉强满意应下。
他略显冰凉的唇角,在带了些许寒雪的木枝枝丫处点了点,随后如同春日烈阳,把寒雪全部融化。
神色小心翼翼,把他的所有与他融为一体。
“……疼……”也不知顾望瑾怎么长大的,每次攻占形如山雪的城池时,免不了以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要她老命。
“……别怕。”顾望瑾抿了抿她染了晶莹的眼尾,骨节分明的双手与宋钦柔的相贴合,呈指紧扣。
如冬日纷纷扬扬的霜雪般,没有一丝缝隙。
“夫君……大人,我的顾公子……”霜雪相融间,有温暖的阳光铺散,宋钦柔轻声低语。
顾望瑾就像是最烈的毒,可远观不可亵玩,接触了,只会无法自拔,越陷越深。
何况她明白心意后,完全没想过要把自己从其中拔出来。
“好,”大概如霜雪凝洁,深情互相渲染,顾望瑾难得补充,“我亦是。”
虽然用词实在匮乏,宋钦柔却毫不在意。
她的夫君,她最爱的人。
哪怕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一句话,足矣让她心满意足。
一眼万年,始终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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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没写的都在这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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