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一天
——罪魁祸首是银时从吉原带回来的一壶酒。
“所以说,阿银特意弄来了度数没那么高的酒哦。”
银时将放在被炉桌面上由高杉准备的梅子酒从松阳视野里挪开,一股脑倒进酒盏里扔回高杉面前,又把自己带来的酒推到松阳面前。
“以前喝不醉是体质问题,现在阿银可没把握你会不会一杯就倒,然后被这两个黑化起来会各种play的家伙趁虚而入吃干抹净什么的——”
坐在被炉左侧的高杉向银时投去冷冰冰的一眼,右侧的胧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肩膀有些僵硬。
松阳也忍不住从被炉底下踹了这个口无遮拦的天然卷笨蛋一脚,笑眯眯道。
“所以说,银时赶紧去雪地里冷静一下,把脑子里脏污污的念头清干净再进来享受暖和吧。”
银时闭上嘴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趁着松阳专注于往杯子里注酒,略带警惕地打量这两位默不出声的同窗兼情敌。
——愈演愈烈的争夺战最后以三个男人达成共识收场,虽说关系基本是从师生飞跃到恋人的阶段,但实质上的行为并无进展,单独相处时顶多也就是亲亲他们老师白皙的脸蛋,红软的唇,最多能够揉揉胸摸摸腿,想要更进一步的档口总会被其他人打断,就这么僵持着过了几个月,还没人成功到达本垒。
眼下银时和高杉还在彼此戒备着,严防其中任何一个人背地里搞不光彩的小动作,胧反倒因为性格过于被动被他俩排除在警戒线之外。
松阳对于他们的明争暗斗的确没太在意。歌舞伎町这个月已经步入冬天,她的身体不怎么抗冻,能像这样和珍惜的弟子们围坐在被炉边,热热闹闹地分享美酒,对她而言比通暖气的房间还要让她感到温暖。
“说起来……银时拿来的是什么酒?闻不出酒的品种呢。”
松阳晃了晃玻璃杯,发觉倒出来的液体并没什么酒香,反而带了点果味,不禁心生疑惑。
银时拿回来嗅了嗅,想着是吉原的日轮太夫自己酿的酒,也没往心里去,随口道。“估计是果酒类饮料啦,不带度数不是更好吗。”
*
与此同时,日轮太夫正在跟月咏谈论。“唔,真奇怪,说好的酒还没给银桑,怎么他人就走掉了呢,放在柜台上的新样品反倒不见了——”
她话没讲完,和月咏对视一眼,两人都是一惊。
银时该不会……把那瓶带催情效果的饮料当做酒拿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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哔哔哔哔
此处消音1.5w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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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男人土下座的姿势整整齐齐。
“三位师兄,想好了怎么死吗?”
现任见回组组长——小师妹今井信女波澜不惊的面瘫脸此刻快要扭曲成狰狞的凶兽,猛地一刀穿透地毯扎进榻榻米底下。
松阳裹着厚厚的冬衣尴尬地坐在她身边,本来想提醒她不要往地板上穿洞,欲言又止片刻还是没出声。
虚坐在小板凳上捧着脸笑,笑得毛骨悚然,端着稚嫩的童音嘲讽。
“兴致够好啊各位,我从歌舞伎町街头绕到歌舞伎町街尾逛了整整一下午还进不了门——松阳,这就是你的好弟子?”
自从差使桂给信女报信之后,虚也就懒得藏着掖着了,说话还是那股呛死人的味道,除了身体不长大之外基本就是过去的魔王在世,松阳好说好歹才让这帮弟子们能和她相安无事的共处。
平常虚除了桂和信女也不搭理其他弟子,她从一开始就看不惯这三个心思不良的男人,如今更甚。
这会儿她一开口,信女更冒火了,就差没把刀拔起来往这帮不吭声的男人们身上扎洞顺带做阉割手术。
“一个个的都好手段啊,给老师下药,婚前骗老师上床,害老师哭得眼睛都肿了,还各种坑蒙拐骗——”
“那个……”
松阳一开口,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了。作为师长的面子基本已经快掉得差不多,她颇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解释道。
“药的事情是误会……”
听上去真的很不可信,但银时的确不是会用这种手段骗她的人——
土下座之一的银发男人稍微动了一下,立即被信女一个眼刀飞过去。
“老师并没有在帮你说话,别高兴的太早!你这种趁人之危的家伙完全没有被原谅的价值!”
土下座之二的灰发男人头都快埋进地毯里了,是真心实意地愧疚到觉得没脸面对松阳。
信女恨铁不成钢的念叨他。“大师兄啊大师兄,你怎么也被这两个家伙带着一起胡来。”
松阳看得不忍心,又禁不住出声。“……胧的话,其实是我先……”
她依稀记得自己被药性操控后挂在人家身上做过羞耻的撩拨行为,说出来都觉得难为情。
信女卡了一下,无奈地望了自家脾气好过头的老师一眼,摇头。“老师,你不能这么纵容他们啦,都得寸进尺到这种地步了——”
最可恶的就是那个心肠黑透的高杉晋助!
土下座之三的紫发男人纹丝不动,看上去态度诚恳,信女却最想把这家伙从头斩到脚。就算对方现在算是她非直系上司的上司,但她完全不怂,打算拿对方第一个祭天。
“高杉晋助,你有什么话要说吗?没有的话我现在就来帮你介错。”
“咦咦咦信女等等——”
松阳吓了一跳,急急忙忙想去拦。虽然她也被紫发弟子不听话的程度弄得有点生气,但回想起对方似乎极为不安的问话跟他手背的伤又忍不住心软。
“真的用不着——”
腿还酸软着,她一着急就没站稳,摇摇晃晃地摔到不晓得何时瞬到她面前来的高杉怀里,抓到对方手背上还没包扎的伤,看见他略微皱眉的样子,心里原本就没多少的气一下子也散了。
“晋助手上的伤……”
“都是学生的错才让老师这么难受,这是必要的惩罚。”
高杉扶着人站稳,垂着头一副任凭处罚的乖顺样子,信女怒火中烧地拿眼神杀过去,碍于松阳在旁边没办法抽刀往对方身上扎,只能冷冰冰地提醒他。
“四师兄该回去你的位置上切腹了。”
……真的不用到这一步啦。
松阳好言好语地劝说了信女半晌,总算让她愿意把扎进榻榻米底下的刀拔起来收进刀鞘了。死罪难免,活罪难逃,信女不容置喙地宣布了惩罚。
“一个月,三位师兄不允许踏入道馆,我下班就会过来守门——大师兄除外。”
她差点忘了胧是道馆的教师,赶紧改了口。高杉垂着眼没说话,银时倒是有意见了,不服气地提出质疑。
“凭什么大师兄没惩罚啊!他比阿银过分多了好吗,拖拖拉拉的不给人痛快非要在那里吊着人家不插进去——”
松阳手臂上尽管还没什么力气,但握起拳头给银时脑门上来一拳仍是没问题的。
她笑眯眯道。“银时干脆两个月都不要出现好了。”
“喂喂喂那种事情还是别了,阿银乖乖认罚还不行吗。”
一个月就一个月啦,反正这家伙从里到外都是阿银的老婆了——就是这俩情敌怎么还阴魂不散啊!
银发男人由心底发出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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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一下!是弟子→松场合,感觉有点狠所以慎重……懒得预警了总之慎入!
真的慎入啊!是比正文还要occ的可怕产物!
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能搞这么长,1.7w+,努力把大家都照顾到,嗯……
耻度很大(个人而言)再三声明真的慎入啊!
qun:940297519欢迎回来打卡(悲伤)
单人场合还差高高的没写,大家有什么想法吗,完全两眼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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