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我的男人,不能喜欢别人
傅澜像是听不懂阮兮的话一样,只是笑盈盈地说道:“也是,大宗罪肯定也照顾小易的,自然也会照顾他的未婚妻喽。”
傅澜上前亲热地跟子听说话:“秦小姐既要继承家主的位置,又要结婚,想来应该很忙吧。”
陈愿沉声道:“秦家的事情,与你何干。”
宫湛看着陈愿,挑了挑眉。
傅澜看了一眼陈愿,虽然这个女人没有明媒正娶地嫁给宫湛,可也是宫湛手里的金丝雀,宠得厉害。
宫湛把她带到一边,小声地跟她说:“你这么会怼人。”
想了想,那个人竟然还是秦绯,真不公平。
陈愿:“你别闹。”
他就要闹。
宫湛:“人家的事情你瞎掺和什么。”
陈愿:“她又不是别人。”
宫湛:“周行宵都没着急。”
陈愿看了看周行宵,又狠狠地瞪了一眼宫湛。
宫湛轻笑,心里却在思忖。
她外表可爱,其实内心里最坚定护短。
要是有一天,他也会万夫所指,不知道陈愿是不是会这样护着他。
应该会吧,毕竟她那么喜欢他。
秦子听心里明白,傅澜这女的,段位太低。
不就是想要摆出一副贤良淑德又友好的样子么。
仗着,无非就是傅家和秦家的旧情而已。
秦子听不语,傅澜脸上倒有几分得意。
阮兮狠狠地给了傅澜一个白眼。
这死女人,非要挑事。
大宗罪就算不要秦姐姐,也绝对不可能要她。
过了一会儿,清俊尊贵的男人淡淡地开口:“傅家的产业已经排到最后了吧。”
此话一出,傅澜知道周行宵在跟自己说话,大放光彩。
不过随即反应过来。
傅家的产业确实已经在家族中排到了末尾。
但她怎么可能放弃这个跟周先生说话的好机会。
“没关系的,宗罪,傅家该缴的钱一分都不会少。”
周行宵淡淡抬眸,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哦,那就是说,续珩洲缺这点钱了?”
宫湛:“......”
月牙:“......”
傅澜脸上一愣,随即青一块红一块的,才反应过来,原来大宗罪是这个意思。
秦子听得意了一下,转头跟月牙打招呼:“嗨,小帅哥。”
月牙心里一沉,但面对美女姐姐的盛情也不能冷落,“嗨,姐姐。”
秦子听眨眨眼睛:“听说宴会的蛋糕和食物都是你做的,你很厉害哟。”
月牙有些不好意思,“真得么,姐姐喜欢就好。”
两个人自在地说话。
月牙转身看了看那位的脸色,继而说道:“姐姐,我还有事,我就不跟你聊天了。”
宫湛和陈愿,秦缱和秦绻都走开了。
秦子听给易思迁使了个眼色,易思迁也把傅澜和阮兮支开了。
秦子听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周行宵,心里气不过,凑近他在他耳边说:“跟在我后面,否则我就拉着你走。”
男人狠狠地皱眉。
秦子听一回头,拢了拢自己的长头发。
狗男人!
秦子听也不管其他的了,直接就把他拉走!
周遭有人投来异样的目光,她也没在意。
她直接把人拉着上了二楼的卫生间。
把他抵在洗手池上,别说,她还挺享受这时候的对他的压迫感的。
两个人的鼻尖几乎相互抵着。
“定力很不错么,你怎么不好好看我,我不好看么?”
她轻盈笑着,世界上最漂亮的花也不过如此。
周行宵神色平淡,默默后退了几分,像是刻意避嫌一样。
“好看。”
像是敷衍的夸奖。
红色本来就压人,可她艳丽过红色。
秦子听勾着他的脖子,咬牙切齿:“你装什么正人君子,刚刚眼睛都快要粘我身上了,现在这么冷静。”
周行宵眼睛一横,“抱歉。”
秦子听:“......”
她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实话说,什么时候来娶我?”
婚离了是离了,再结一次,就得再结一次婚,她可不委屈自己。
她来了一趟,总得把这个男人收服。
“不。”
妈的。
“胡说,你的眼神和心都在告诉我,你喜欢我,你怎么就不敢承认了呢。”
她是什么牛鬼蛇神,他们俩难道八字不合吗?
秦子听说道:“你赶紧承认吧,我也懒得和易思迁装下去了。”
而且,原来续珩洲也是有人不长眼睛的。
那个傅澜摆明了就要往周行宵身上贴。
到处拈花惹草。
她要是再不把他收回来,还不知道要怎么样。
秦子听亲亲他的脸颊:“你是不喜欢我,还是不喜欢秦子听这个名字......你喜欢的人是秦绯。”
秦绯。
这两个字仿佛能点燃周行宵。
可是,秦子听心想,她们不是一个人吗?
死心眼。
周行宵想起,从前在京城,她也喜欢这么调戏他。
秦子听:“快说你爱我,否则的话,我要你好看。”
周行宵:“不说。”
秦子听气急败坏,在他的衬衫上留了一个口红印。
周行宵皱眉,“做什么。”
“好好让别人看着,我的男人谁都不能觊觎。”
周行宵弯唇:“不是要嫁给易思迁吗?”
神经病。
秦子听在他腿上重重地踢了一下。
两个人一齐出来的时候,阮兮偷悄悄跟子听说,“姐姐,你们做了?”
秦子听唇角弯弯,这孩子想法这么野。
难道是她太落后了吗?
“没有。”
阮兮点点头。
阮兮:“大宗罪最喜欢的人就是你了,什么秦缱什么月牙什么傅澜那都得靠边站。”
“姐姐,不用担心,以后大宗罪的夫人肯定是你。”
秦子听摆摆手,这点自信,她本人还是有的。
“续珩洲,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阮兮:“也没有啊。”
秦子听双手托腮。
“不会,你们大宗罪真得有什么隐疾吧?”
“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
她好歹还生了小嗯嗯呢。
再说了,他要是真得有什么病的话,怎么可能成为今天的周行宵。
虽然是这么想,但她心里还是忧心忡忡。
宴会将完,子听跟陈愿和阮兮告别。
秦绻偷偷跟她说:“你就这么走了?”
不是要找大宗最么。
秦子听没什么兴趣:“先不管了,先回去再说。”
这些人恐怕都不知道什么,有什么得去问一问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