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不讲政治
一种莫名的情绪从同学们眼中流露出来。宇智波源心中发凉,他感觉好像有一种叫做负心汉的帽子在他头上被同学们一顶一顶的垒起了老高。
有没搞错,都是影分身上课,为啥我是这种结果?
摸了摸鼻子,宇智波源有点无奈,然后他向鼬问道:“老师还说了啥没?”
“老师说,最好以后别用影分身上课,最起码火之意志的课他希望我们用的是本体。”
“哈?”宇智波源兴奋尖叫起来:“你不早说!Nice啊一打七!”
老师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不就是承认了吗!
虽然有个课程很麻烦,但以后的日子就舒服多了啊,有了官方身份,以后就能选修课必逃,必修课选逃了~
宇智波源忽然豪情万丈:“大家听我说,咱今儿高兴,放学后烧肉Q大酒店随便吃,我请客,不见不散!”
同学们一愣,然后纷纷兴奋地尖叫出来,现场的音波甚至传到了教学楼三楼处,不明真相的三年级学生瑟瑟发抖。
“源君,以后你就是我兄弟了!”
“开玩笑的吧,怎么可能有人请那么多人吃饭……”
“你傻吗,你忘了源同学姓什么了,别说请一个班了,请全年级都有可能做到。”
“是嘛,宇智波……好,好吧。”
请全年级是可能的永远不会存在,宇智波源心中默默回了某个不知道谁说的话。
然后他一跃到同学的桌子上,让同学们先安静下来。
“在此之前。”宇智波源让激动的同学们稍安勿躁。
“还有一件事要做!”
同学们稍微静了一下,看看台上那人想说什么。
然后宇智波源一挥手,指向了身旁的宇智波鼬。众人的目光都随着宇智波源的手瞅了过来,鼬心中咯噔了一下,一脸茫然。
看着同学们疑惑的目光,宇智波源叹了一口气,然后,他换上了沉重而又悲伤的表情,一脸痛苦的说道:“同学们啊,鼬君今天可是被人给打了啊!”
此言一出,台下非禁止画面。
过了三秒,水户小秋忽然醒悟过来,小脸怒目圆睁,小手“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神情激动。
这记清脆的响声也点燃了诸位同学,同学们纷纷嚷嚷起来。
“太过分了,连鼬君都不放过!”
“欺负鼬君干什么?”
“鼬君做错什么了?”
“给鼬君报仇!”
“报仇!不就是三年级嘛,谁不是一个额头两个脑袋?”
“报仇!报仇!”
“对……”
一个抱着小奶狗的爆炸头男孩在旁边弱弱的说道:“不是,就没人问问打鼬君的人有没有事吗……”
犬冢男旁边的山中风倒是看了一下他,面露不屑。
“看不清现状的家伙,这样的智商真是让人伤脑筋啊……”
犬冢男怒目而视:“你说什么?!”
山中风掏掏耳朵:“我说啥了?”
……
“学了那么多天的火之意志,我以为同学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那么的纯洁与友好,在忍校学习的这段时间可以说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记忆……”
水户小秋眼神发亮,双手捧在心口,她只感觉台上的那个人光芒万丈。
“可是在我们眼前,居然发生了这么低劣的欺凌行为,我实在是痛心疾首啊。”小男孩在台上夸张的表演,边说话边捶着胸口,仿佛这记校园霸凌行为,伤在鼬身痛在他心一般。
“忍校,作为培养火之意志接班人的圣地,我们保护不了信仰火之意志的同伴,难道还制裁不了侮辱圣地的蛀虫吗?”
本来已经隐隐知道宇智波源一些目的的同学,内心都忽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比如说转寝门寒。
他对着角落使了个眼色,一个人点点头,猫着腰退进了人群,一会就不见踪影了。
宇智波源在台上双颊都激动的布满红腮,同学们的感情都被他浮夸的演技所点燃,然后他对着同学们吼了起来:“这种行为讲不讲火之意志?!”
众人高呼:“不讲*N!”
“这种行为符不符合一个忍校的学生?!”
众人高呼:“不符*N!”
“我们信仰火之意志的同伴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台下瞬间就跟菜市场一样乱了起来,有人说“干他”、有人说“盘他”、大部分人都在说“打回去”,只有一小部分人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参与。
哼哼,小男孩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转寝家,日向家,奈良家,加藤家……短短一瞬,他只记得这么几个人,但是也够了。奈良家的尿性谁都知道,估计就是懒得参与,你捅破天他都懒得去跟老师告状;加藤家完全就是自保而已,家中没男丁了加藤隈取就是唯一的希望,他可能只想稳定的在忍校毕业。
那么剩下的人,是几个意思?老子在学校的人设是多么的阳光和优秀,你们不跟着我走,就是看我不爽咯?
深知斩草不除根危害的宇智波源,忽然拿手一指角落的两个人。
“转寝门寒,日向德间!这两个人藐视火之意志!我怀疑他们和三年级的那些人有染,给我拿下!”
“??”两个黑人问号。
话音刚落,转寝门寒和日向德间就发现自己的处境转瞬即下,看着不怀好意围拢过来的同学们,转寝门寒满脸冷汗强扯着笑容。
“同学们,别激动啊,有误会,听我说……”
正当包围着转寝门寒的同学们被对方的话术说得略微动摇的时候,日向德间这边的人就直接动手动脚了,只见日向德间忽然撕着嗓子尖叫起来,那声音就像是个破晓的公鸡一般:“啊啊啊啊啊啊别抓我!我是被逼的!!都是转寝门寒要我这么做的!源同学!源大人!”
全场寂静。
这句话的信息含量太爆炸,导致全班同学都楞在了那里。
“你说,什么?”一名同学还没反应过来,在喃喃自语。
“你你你你敢?!!”
围着转寝门寒的几名同学,本来还有所动摇,听了这话以后面红耳赤,顿时怒火中烧。
“谁给你的胆子啊转寝门寒!”
“联合三年级的人欺负同班同学?!”
“垃圾!垃圾都不如的东西,废物!禽兽!”
种种行径,连奈良春日都看不下去,他眉头微蹙,颇为不爽的在外面看热闹。
完了。这就是转寝门寒心中唯一的想法。
看着同学们愤怒的目光,那种眼神,宛如自己是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他心中不由悲痛欲绝。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打死他们!”
“先让他们知道教训!”
“让你欺负我们,火之意志怎么学的……”
就在同学们的拳脚即将落下的时候,宇智波源忽然喊了一声。
“等一下!”
同学们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收起了手,面对眼前的这个人,同学们现在是毫无保留的信任。宇智波源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径直走到了日向德间面前,让同学们先将日向德间给放下。
日向德间被放下来的时候还有些惊魂不定,当看清来人是宇智波源时,瞬间就哭了出来。
“源大人,我是被逼的,你看在我跟你报过信的份上,能不能放了我……”
宇智波源让他打住。
“放不放你先别提,你的罪行非常严重,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说不定同学们能饶你一命?”
在众人不怀好意的目光下,深知自己小命难保的日向德间,将事情始末都抖了出来。
听了以后,宇智波源也是心中叹服了一下。好嘛,本来想攘外必先安内,没曾想直接一炮中大鱼。
要不是日向德间的心理承受能力被人严重高估,说不定他宇智波源现在还瞒在鼓里。
不知不觉间,学校居然也掀起了一股“反源”势力。也幸好,现在的小孩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坚定的信仰,人一被抓就招供了,要是放在以后……宇智波源的眼神稍微有些一冷。
千万不要小看任何一股反动势力,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被人家给捅一刀——宇智波源。
“我堂堂日向家的孩子要是忍校成绩不及格,说不定还毕不了业,说出去我还怎么混啊啊呜呜呜呜……”
“所以转寝门寒是用让你毕不了业的方法来威胁你的咯?”
“是的……可是我又不想惹宇智波家的源大人,所以就……”
“所以那天是你跟我通风报信来着?”宇智波源终于想起来,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来着。
“对对。”
“你们联合三年级的谁一起欺负我们?”
“是三年级C班的独乐迥,还有两人我也不认识。”
场面有一些凝重,日向德间已经豁出去了,他一咬牙,继续说道:“我也不想的源大人!是转寝门寒让我挑鼬同学落单的时候告诉他,他找那个留了两年级的独乐迥去教训鼬同学,说是先摸清一下鼬同学的实力再来找你麻烦,我实在是……”
“你觉醒白眼了?”宇智波源忽然问道。
日向德间瞳孔收缩,看着面前走过来的“源大人”,他感觉对方仿佛携带着泰山一般气势,压在了他的胸口上喘不过气。
他低着头,呼吸有些局促:“是,是的……”
听到答案,宇智波源心中生火。
麻蛋,白眼让你这么用的?
你要是堵到了本体还好说……一群人在这跟影分身斗智斗勇呢?
虽然心中恨不得一脚把这家伙定在墙上,但宇智波源还是轻笑了一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日向德间同学,你事大发了,你不仅联合三年级学生欺负本班同学,还动用了家族血继的力量,说不好,这还是你们家族对忍校的学生有什么意见,看来不上报到火影大人那里是解决不了了……”
日向德间的心里防线闻言瞬间一溃千里,崩溃的嚎啕大哭起来:“我也不想的啊啊啊!我不是什么都说了吗你说过要放了我的你怎么这样啊呜呜呜呜……”
宇智波源无奈的说道:“我没说我不放过你啊。”
“噶?”日向德间梨花带雨的表情一愣。
“但是我放了你,同学们放不放过你我就做不了主了……”
“你要我怎么做!”日向德间不蠢,他赶紧抓住这根被对方甩过来的救命稻草,顺着杆子往上爬。
“你先等一下。”宇智波源说完,然后转头面向另一位“嫌疑犯”,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的转寝门寒。
“对于日向德间同学的指控,转寝门寒同学有什么话要说吗?”
转寝门寒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仿佛都能滴水。
“没什么话说是吧?那就是对你的罪行供认不讳了。”宇智波源感觉一阵没劲,到头来这个找事的家伙就是这么虎头蛇尾的一个人?
“日向德间同学,那就请你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都写出来,然后签字画押,送到我这里,关于你的判决结果,我将审视你在脱离嫌疑前的表现而决定……”
收获一线生机的日向德间欣喜道:“没问题交给我!”
“在此之前。”宇智波源面向众人,弯了下腰。
“希望同学们以转寝门寒这个人为例,记住今天的教训,火之意志是公平的、公正的、自由的。只要你相信它,爱护它,并且帮助每一个信仰火之意志的同伴,那么你就不会失去火之意志的庇护,火之意志也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人……”
“关于转寝门寒的判决决定。”宇智波源看向最后一名嫌疑犯。
“转寝门寒,我问你,你是希望我们同学之间自己解决,还是把这件事往上捅让……”
转寝门寒听到这话以后狠狠的咬了咬牙。可没过一会他又泄了口气般松了下来。往上捅又能如何?是让给他擦屁股的老师知道还是让坐在火影大楼里的那位知道?宇智波家虽然在外面的名声毁誉参半,但是这下子是全班同学一起作证和一个反水的家伙做书证,往哪里捅都难逃一死……
这句话算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也算是磨平了他内心最后的固执。
说到底,都是六岁大的小孩,有什么深仇大恨的?
“别说了,我……愿意接受同学们处置。”
——卧我是下划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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