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无端起争执
“他欺负我!”油面小生声音暴涨,士气大增,气鼓鼓的指着徐术。
“少爷,不能生气,不能动气啊,动气伤肺啊。”秘书忙着劝慰着。与此同时,俩个身宽体壮的大汉已经站到了徐术面前。
“谁欺负你?明明是、、、”
还没等徐术的话语落地,一个巴掌便盖了过来,他躲闪不急,侧身摔倒在地,左脸上火辣辣的生疼,甚至都觉得牙齿松动了几颗。
“接着来,接着来。”油面小生有些欢呼雀跃。
俩个大汉轻松的一笑,向徐术走近。
徐术捂着脸呲着牙起了身,看来这几人根本就不是讲理的主儿。咬了下嘴唇,妈的,看来今天是躲不掉了,横竖都是被扁,与其坐以待毙的乖乖认怂还不如放手一搏爷们点的拼了,感觉鼻下有些湿热,随手一抹,竟然是血,这更让他怒意四起,当尊严被践踏的时候,每个男人体内的血性都会被激发,男人的尊严,岂容践踏!
“外面干什么呢?”老王听到了些声响,走到门口。
一看这情况,“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打人?保安,来保安啊。”老王看着满脸是血的徐术慌乱的喊着。
一个壮汉折到老王面前,挥了挥拳头,“给我进去!别管闲事。”
“你们,你们、、有话好好说嘛,打人可是要坐牢的。宪法第、、、”老王边一步步的退到教室里边劝着。
“别废话!”壮汉一把关了门守在门口。
徐术抬手抹了下脸,吸了下鼻子。正在这时,门内一个身影拿着笤帚冲向守在门外的大汉,“徐术,我来帮、、、”高亢激昂的语调戛然而止,换掉它的音符是砰的一声和啊的一声呻吟,陈风笑被大汉正踹一脚,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再次忍痛站起,跌撞着再次冲了上去,“砰,啊。”结果是再次重复了刚刚的一幕。
同学们在班里议论嘈杂上前照顾陈风笑,但再也没人敢冒这个风险挺身而出。
“草”徐术一声怒吼,挥着拳冲了出去,目标却不是身前的大汉,而是猛地转身折向身后的油面小生。由于此举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所以油面小生在惊愕中被扑倒在地,接着鼻部便受了重重的一拳,刚解了恨的徐术准备继续出招,却觉得后背一凉,接着便不受控制的被反应过来的大汉提了起来。
秘书忙手忙脚乱的扶起油面小生,额头上躺着汗,嘴里嘀咕着,“少爷,少爷没事吧,这可怎么是好?怎么是好啊?”
大汉皱了下眉,将徐术重重的摔在地上。
“疼,疼、、”油面小生挡开秘书帮自己擦脸的手,带着哭音儿喊着。
大汉再次走近徐术,抬脚准备踹下去。
“住手!”一个曼妙却透着几分英气的声音引得几人侧目。
“沫沫,你终于和我说话了。”油面小生显得喜出望外,似乎忘了自己刚刚挨了一拳,顾不得疼痛竟然还咧着嘴笑了。
“把他放了。”苏沫目光投向别处,冷冷的说着。
“我们晚上一块喝咖啡好不好?”油面小生向苏沫走去。
“我说把他放了!”苏沫瞟了油面小生一眼,挑了下眉强调的重复着。
油面小生整了整衣服,“那我当你同意了啊。”然后欢喜着对着大汉,“快,快把他放了。”
“不行!”谁知此时秘书却不同意了,回头对已经收了脚的大汉命令,竟然和少爷唱起了反调。油面小生有些意外,冷声问着“你敢不听我的?”
秘书赔着笑脸,为难的说,“少爷您误会了,您看您现在的样子,哪能就这么轻易的放了这个小子。”
油面小生倒也明白,这几个人都是些贪慕钱财的家伙,哪是为了自己着想,还不是怕回去了没法和父亲交待,怕丢了这高薪饭碗。当下摆摆手说,“这不关你们的事,我回去就说是去牧场打猎了,让狗熊打的。”
秘书这才笑了,“少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关心少爷,对了少爷,您还疼吗?”
徐术躺在地上本来浑身疼的不行,但是当听到油面小生说道狗熊这个词,觉得有些刺耳。而且还是在苏沫的面前说自己,自己若置之不理也太没面子了。当下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一手扶地一手颤抖的指着油面小生气愤的问着,“你说什么?谁是狗熊?”
“闭嘴!”这话出自苏沫,语调同样的冰冷不屑,徐术愣了一下,有些发窘的咬了下嘴唇,转念一想或许苏沫是怕自己继续被打呢,也罢,适当的男人一下就行了,小命没了可就不好玩了,自己还是个处男呢,大把的乐事还没享受呢,当然靠自己丰富的想象力达到的除外。
这下油面小生更是乐不可支了,对着步履轻盈走向教室的苏沫说着,“我先回去收拾收拾,一会儿就来接你。”对着徐术哼了一声,才被秘书小心的扶着走了。
老王看着四人走了,这才慌张的赶了出来,“徐术,你怎么样?”
“没事。”徐术从小也不是娇生惯养,身子骨也是从打架斗殴中历练过来的。经过刚才缓了一会儿,已经能站起来了。一边扶着腰向教室走着一边问着,“陈风笑没事吧。”老王忙的跟上前去,“没事儿就好,没事儿最好了,你也看到了,老师刚才也是想阻止来着,但这把老身子骨实在是不禁折腾啊,我刚才特别的担心。对了,你不用去医院吧?”
徐术回头看了眼老王,确实是有些年老体迈了。管他是真关心自己呢,还是和刚才那个秘书一样怕他自己脱不了关系呢。“放心,不用去医院,我这是被小狗熊崽子挠的,养几天就好了。”
徐术平常的人缘还算不错,此时有几个热心的同学走了出来搀着徐术,似乎对刚才不闻不问置之不理的行为有些过意不去,此时都在略显难堪的问这问那。徐术也不生气,毕竟,自己的铁哥们也就只有陈风笑一个人而已。
教室里,其余的同学们围成一团,向门口张望着,只有苏沫仍然淡定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草,徐术,你得请我吃饭啊。”刚到门口,便看到陈风笑坐着凳子靠在墙壁上揉着脖子大声的喊着。
“现在就批准你们回家,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来,好好养着好好的养。”老王关切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