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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阿文》18

我们班在毕业年级班毕业汇演中,取得了全校第二名,同学们都可以很自豪的免试进入省第二中点中学继续读高中,但是,我停止了上学的步伐。

不仅是柯一不理解,邵可夫不理解,全班同学和教过我的老师们,他们都不理,也不只一次地劝我,就连邵可夫的父亲及校长都表态,在入学高中前,随时保留校生学籍,并向应去的高中学校的校长也打了招呼,认可我随时回去都非常欢迎。也抱括柯一也向他父亲求情等等。我很庆幸,我的甘叔叔和阿姨,很尊重我的选择。

柯一以及邵可夫都是极好的男同学。我从平常的观察和体会中,他俩都在因我而暗暗叫劲。我倒不是因为这个,我才不想继续读书的。

我觉得,书读得再多,终究还是离不开生活,一个普通人的生活。我就把自己定为普通人,也不要有过高的追求。这样,倒也过得轻松自在一些。对于那些追求名流、追求地位的人来讲,多学一些知识,可能也是必须的。

目前,我的心思是放在如何独立生活方面,有一份轻松、干净、悠闲、高雅的工作,这是我基本的愿望;并且,独立生活,从甘叔叔宅上分离出来,过无拘无束的自由生活这是我个人的追求。

甘叔叔回来休整了一段时间以后,我将我想找一份工作的想法告诉了甘叔叔。甘叔叔问我,喜欢什么工作或单位,甘叔叔说帮我落实一下。我对甘叔叔讲,我自己去找来试试。甘叔叔便没有了什么,他知道我是一个有主见的人。

有一天,快到天黑的时候,甘叔叔来到了我的住处,他对我讲,说是外面好像是校长的儿子要求见见西大小姐。西大小姐这有些时候没有女同学来过,更不要讲有个男同学来。她出去见了这个校长的儿子邵可夫。她一路出去一路在想,他今儿来做什么呢?

到了大门口,她看见邵可夫在门口徘徊。她上去问邵可夫有何事?邵可夫讲,说她妹妹「邵烨华」下周星期日生日,邀约西大小姐参加生日宴会,特意送来三张请帖,他本想亲自交给甘伯伯的,怕辈份小了有些没有礼节!于是想请西大小姐代劳代劳!

西大小姐想了想说:

“其中一张送我,我还可以接受,但请甘伯伯和阿姨的,我怎好代劳呢?”

邵可夫讲:

“本来我爸爸说,他亲自来送请帖的,怎奈我想见你,我才领了这事,没想到,我也未加思考就冒失这样做了。现在我是见着你了,可这两张请帖我怎么办呢?”

西大小姐略思了片刻说:

“要不这样,我先去跟甘叔叔讲一下情况,他若同意见你的,你便就有救了,若不想见你,我也没有办法了!到时,你只有如实回你爸妈了!”

邵可夫在心里思考着,他很慎密,他想出了一条可行的妙计。他对西大小姐讲:

“要么你在前面,我在你身后跟着,不管什么情况,你都一定要去跟甘伯伯讲这个事情的原因。”

西大小姐前去甘叔叔与他住的那个地方的屋子,见着了甘叔叔。甘叔叔同时也见着了她背后离她不远一点的邵可夫。甘叔叔待听完了西大小姐讲述以后,甘叔叔一秒时间也不停留地叫了邵可夫进来。邵可夫见机跟甘叔叔行了礼说:

“甘叔叔,请你原谅我,并能接受我代表我爸爸妈妈最诚挚的邀请你和阿姨一起前来光临。我们表示热烈欢迎并感谢你们的赏光!”

甘叔叔说:

“你回去转告你的父亲母亲,我们将准时参加宴会。你们太客气了!”

邵可夫这事总算办妥了!一举两得,完成了他的想法。

今天晚上,甘叔叔想了该告诉西大小姐他去哈尔滨的事情。

哈尓滨那边的情况——

甘忠魁叔叔到达哈尔滨的时候,「西都奎」幺爹已经处于弥留状态。我的爹亲「西令王」、上海的大舅「甘都泉」也守在了幺爹病床旁。幺爹很平静,平常他也许作了安排。甘叔叔听我幺娘讲,幺爹在身体还行的时候,挂念着我,还说但愿西大小姐喜欢幺妈送的项链,常唠叨说这女儿长成什么样儿了等之类的话。

我娘亲没有来。就像我大舅处的没有去的内人一样(其实我也不知道实际我大舅处大舅娘方面的情况)。这倒让我想起来大舅送的那把黄金铸的匕首。这十年来我都没有再看见过它,包括红宝石项链。我的三个问题,甘叔叔自然也没谈起。只是讲了,他去后至幺爹去世,也没机会对幺爹说上话。甘叔叔讲,在那种大家都悲痛伤心的时候,难以提起我那些无关紧要的话。没有人说想不想我西大小姐,也没有人问我西大小姐何时回那边去。幺爹无从知道我西大小姐长成什么样了。只是,我爹亲和在场的人见着了我西大小西14岁长成大姑娘了那张照片。

甘叔叔来了。没有从那边带来什么东西。甘叔叔只带来了我爹亲在我离开他以后继续为我每年满岁生日时用黄金做的六块生肖。有兔、龙、蛇、马、羊、猴。我也请甘叔叔替我保管着。

甘叔叔应该还知道些什么,他可能不便告诉我。至于幺爹得了什么病,以及死因,现在看来我是无法知道的,当然,我不能再提起。

关于我幺爹的事情也只有这么多了。我虽对幺爹没有太多的印象,就他抱着我坐他腿上一直亲了我好几下,还只有这点印象最深。

时间过的很快!校长的女儿在海滨度假酒店靠海的地方举行宴会,我和甘叔叔及阿姨也参加了。当然也有甘叔叔的女儿和儿子也都去了。甘叔叔的一家四口人也包括我也都见过校长和校长的一家人。

邵可夫见到我很高兴,这本身就是他的用意。

我没见到柯一。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在场,他爹及一家也不在场。这也许是地位不同吧。而对于向我甘叔叔这样的门头的人来说,他们都得露脸。因为商人嘛,他们什么人都是需要的。

我向着海的方向,我想起几年前的事情,也是这个地方,海边的两个人踏浪,这时也空空荡荡的。那句“后君柯一装红楼”,如今,这“红楼”也不红楼了,更不别说红梦里的梦。如今这梦梦放何处?“不付海水问付谁?”我还在想念柯一他的人吗?

邵可夫他如今站在我身旁。他对我说:

“你现在就整天呆在家里?今后有什么打算?”

当然,此时的邵可夫是在关心我,也排谴我心中的苦闷。然而,我又能对他说什么呢?我也把我近期的一些想法不知道为什么就对他讲了,我也可能是已经没有人可听我讲话了吧。我不知道我这点算不算一种情感释放或者是寄托呢?是呀,当一个人寂寞的时候,难免有鸡不择食的行为。

我不知道柯一是不是把我忘了?

作者:墨倾似泪痕

2022.6.12中午

------题外话------

生活不是为他人,是为自己。这并没有错。关键的问题,若他人也是如此,这个社会将是一个冷漠的社会。试想问问,不知道生活在这种冷漠的社会里,还有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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