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不是普通的病
沈山巧妙地回避了这个问题,但霍凯像是存心跟沈山过不了关,他说:“老沈啊,总干些事叫我帮您擦屁股吧?这回不知又成了个烂摊子。您晓得我请来一回冷姑娘有多难啊!”
沈山看着霍凯眼神里满是无奈,确实作为霍凯可以帮助自己收拾很多烂摊子,这点自己确实没有办法和霍凯争。
而此时,冷姑娘却打断霍凯的唠叨,微蹙眉头,带着几分疑惑地说:“房间里有点不对劲儿,当我站立于此时,会感到生机非常混乱,好像是什么东西提取了房间里某个区域里一切物事的活力,却不知为什么,再次给予释放,只是这些活力并未返回到所吸收活力的物事中去。于是,导致活力混乱。”
说完这句话,那个冷姑娘就凝神静气地想着,并没有理会现场的人。。。
而且霍凯跟沈山似乎都非常适应自己这种做事风格了,也没有见过奇怪。我和冷姑娘是大学同学,毕业后一起去云上市工作。倒在此时,沈山再次看向我,也像我一样十分震撼,由于冷姑娘的话,猜中了家里发生的事情。
沈山可能很熟悉那个冰冷的女孩,无不惊讶,何况是我呢?那是在去年冬天的一个夜晚,我和冷姑娘在街上闲逛时碰到她。当时她穿一件白色T恤,显得很精神。但此时,如果我不再向冷姑娘问好,似乎是我的失礼。
所以我走上前,非常亲切地伸出手来对冷女孩说:“冷女孩,您好!我是神灵女,非常乐意与您相识!”
这句话说得很傻,但除了这句话,还不知该如何跟冷姑娘熟起来,因为冷姑娘长得不太好联系。
而在这一刻,冷姑娘总算回过神儿来,跟我说:“你就是姑娘啊!你不需要像她们那样称呼我为冷姑娘、冷青就行了!”
冷冷清清?在我眼里,她就是冷青;在别人看来,她也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她没有特别的气质,也不像有那么多的光环。冷青笑起来很平静。想不到有一个人会起这样一个淡泊明志、倒是真如其人其名的称呼。只是到了后来才明白,冷青之名,就是青色,这一切都已经成为后话了。只是当她向我问好时,我感觉有点怪了,啥是不需要男生那样称呼她为冷姑娘呀?我很想问她:”你是怎么认识他的?”她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把眼睛转向了窗外,然后笑着说,”是他喜欢上我吧!”我有些疑惑。但第一次见面时,我并没有好脸色,于是试着亲切地笑了一下,一时间有点不知该说些什么。
而那个冷姑娘似乎对我并无陌生感,一切清清冷冷,一点也不奇怪地问我:“你能否和我谈谈这儿究竟怎么啦?”
她就是那个被沈山专门指定召见的男人,当然我也不瞒她,所以清了清喉咙,正要简略地告诉她这件事,可不想此时沈山接口道:“冷丫头,今天地下室里有七八条人命等待你抢救,能不能先救大家,再和你们谈谈怎么回事?”
沈山话锋一转,霍凯忍不住大叫起来:“我昏死过去了呀!老沈呀!你是不是又碰到什么连环命案、变态杀手、云观组织了?还是你倒霉催,哪里还有你,哪里就发生惊天大案呢?不涉及5条以上人命羞于开口呢!”
沈山慵懒地看着霍凯说:“懒得跟你说话“,然后对冷女孩说:“冷女孩,你先跟我走,他们的病不是普通的病,而是生命力被迫从阵法中汲取,很难对付。而且我熟悉的人中,只有你想不到会有谁能解决问题”
。
“生命力吸收了吗,我说那么怪异!”
沈山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冷姑娘的脸立刻涨红起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要这样想啊?冷姑娘似乎并没有感到意外,只小声地自言自语着,然后跟在沈山身后向地下室走去。
而且霍凯怎么吼都不行:“生命力吸收了吗?老沈啊,这事你得跟我交待清楚。那可不得了,休想骗得了我!”
沈山这个时候懒得理会霍凯,径直把冷姑娘带到地下室。
地下室里的那些女人们,当他们被救出时,我已为他们胡乱地找来几件王芸身上的外衣披着,这时并不十分难堪,而我却发现他们从汲取生命力的大阵中解脱之后,处境好多了。
尤其是王芸那位同事,该是最后一位被虏获而来,暧昧间已恢复几分清醒,看着我们,目光里满是乞求。
也不知他们究竟能否得救,只好带着沈山默默站在旁边,看冷姑娘仔细检查着他们的尸体。
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冷姑娘从头到尾表情并无太大改变,不知事情是否不妙或者能否化解。
只是站立时间一长,突然有种诡异之感,仿佛某种事物在灵魂深处静静流淌。身为修者,如果连灵魂的改变也觉察不到,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但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却经常看到一些人,不管是自己还是别人,在与别人交往时,都表现得非常冷漠。这种现象叫做“自闭症”
。这是一种心理疾病,叫自闭病。如果真的出现这样的状况,那就只能说是心灵里的活力,早已融进你的心灵里,沾上你心灵的味道,成为你心灵的一份子,这是你无法觉察的。
这类事例十分少见,笔者亦于练功之时,偶有听到左秋谈及一奇闻异事,方提及此例。
联想到刚刚那一股萧瑟之劲,这种似有似无之流使我心情很不舒畅,我忍不住向沈山投去目光。
总看沈山来得心安理得,这似乎已成为我了解他后形成的习惯。
只需看到他那淡然坚毅的目光,似乎就能得到某种力量,使自己心安理得,习惯性地回过头去,潜意识地看着他。
原以为自己还会一如既往地,看到他那张漠然的侧脸和深沉但不带一丝迟疑的坚毅目光,但这次看到沈山那张莫名其妙有点惨白的侧脸,一看是要尽量冷静,但又禁不住不时地轻皱眉头。他的目光里,没有一丝温柔,甚至可以说是冷漠和无情。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也许是他太沉默了吧!我不相信。我只是想看看他。更糟的是只见他额头上挂满了豆粒大小的汗,忍下去显得有些吃力。
他依然挺直了腰板,霍凯与冷小姐把目光投向了这些女子,没人留意到沈山有什么不正常之处,要不是我习惯地扭头看着他,就不会察觉沈山有任何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