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丞相千金被玷
什么关系能让黑白颠倒,正邪不分?
言奚越想越气,她回到自己房间,坐在床上,她开始想着惩治恶人的办法。
谢婉歌如此做,无外乎是想着把她拉下台,然后做上王妃的位置,空悫如今是储君,大齐的太子,她却不是太子妃,这就是说,不服她做太子妃的人很多,皇上才迟迟不下那个旨。
谢婉歌就是钻那个空子,或者说,相府就是钻这个空子。
如今,孩子没了,谢婉歌已经胜利了。
这场胜利,还有空悫的功劳。
言奚坐在书案前,失神地触摸着一本本的书册。
既然,谢婉歌一心想要追到空悫,相府一心想让谢婉歌做王妃。
那就成全她好了。
言奚嘴角抹过一丝特殊的笑容。
她想到了一个人。
几天后,她再次出现在悫善楼的一间雅间。
对面做了一个微胖也不失风流的男人。
“美人,总算想本王了?”安泰王胤天握着酒杯,一脸色相。
今日,他特意微服出现的。
在京外待了数月,这皮肤,倒是更健康了一些。
“王爷喜欢美女吗?”
言奚端起一盅茶,如今身子弱了,这酒,她是一滴都不沾的。
一双蓝眸,看向窗外,悫善楼的外面,竹言正站的笔挺。
悫善楼是王妃自己的地盘,他不担心安全问题,很是放心,就在外面乖乖守着。
“美女?眼前这个,挺好。”
他不要脸的直言。
“也没什么就是心情不好。”言奚稍稍绕了个弯子。
“只要美人喜欢的,胤天自当尽力。”
胤天见言奚凝眉,知道她有心事,他大有忠心可鉴之势。
“我都没有说出何事,你就答应了?”
“说来听听。”
胤天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听说谢府千金谢婉歌很是仰慕静王,皇上也有意纳她为静王妃,静王也挺喜欢。”
言奚慢悠悠说道。
“你嫉妒了?他冷落你了?”胤天两眼冒光。
他情场老手,阅女无数,一眼就能看出沈言奚的身材,这么绝佳的女人,也被冷落了。
简直不要太好嗷~
“其实吧,静王一旦和丞相府千金成亲,自然是如虎添翼,作为我,哪怕做个侧妃,也是无怨无悔的,我的幸福不重要,大齐的天下才是最主要的。”
言奚说到此处,又啜了一口茶,悄悄观察胤天的表现。
安泰王立即表情不悦,那个静王胤悫,自从回到红尘,什么都被他抢了。
如今得了这么一个美人还不满意,还要靠关系得到天下。
天下?
他可是付出了多少代价的追求。
虽然皇上立了储君,那还是可以变的。
可这靠联姻,势力可就是稳固了。
说实话,他也希望皇上给他赐婚几家一等官爵之女,谁知他名声不好,没有人愿意。
胤悫真是他的克星…
“听说那个谢婉歌,从小就爱慕静王,你说,他们是不是才是一对呢?”
言奚见状,又立即添油加醋。
胤天没有回道,他只是冷笑了一下。
“谢妹妹国色天香,冰清玉洁,静王真是有福。”
“有福?那得看看,他能不能得到一个冰清玉洁之人了。”
安泰王胤天冷笑。
当初静王大婚,他就想毁了言奚的清白,好给静王胤悫洒个尿,恶心一下他。
谁知他及时出现,还差点打废了他。
这次,他怎么再错失机会。
“今日请你来,就是心情不好,想述说述说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不会。”安泰王胤天连连回道。
谁会讨厌一个小美人做自己朋友呢。
言奚微微一笑,安泰王都快迷死了。
“你说,那个谢婉歌,哪里比得上你半分,空悫不知疼你,本王疼你如何?”
他说着,不要脸地就去摸言奚葱白的手腕。
言奚缩了回去。
“请自重!”她正色道。
“本王帮你毁了谢婉歌,你不要感谢一下?”
“王爷这说的何话,我可没有那层意思。”
胤天笑了笑,这个女人,还真把他当成傻子了。
不过,这是有趣的事情,他喜欢做。
这天夜里,相府,明月高悬。
谢婉歌正在卸妆,这几日,她心情很愉悦。
一个心腹,总算除了一大半。
后面,她还会想出更美妙的计策,让自己如愿以偿地做静王妃。
她看着妆镜中的容颜,总觉得,自己比以前更好看了。
这时,丫鬟送来一件红色喜服。
她接在手里。
为了和空悫大婚,她等着穿喜服已经等了不知道多少载了。
自从空悫还俗,她每夜都要穿着喜服睡觉,夜里才好想象自己大婚时的情景。
这时,就在她把喜服拿到手上时,瞬间凤眼就瞪了起来。
紧接着,一巴掌拍到丫鬟的脸上。
“小姐饶命,适才奴婢不小心摔倒一下,才把喜服污了一点,我这就去洗。”
丫鬟连忙跪在地上,颤声解释。
“废物!拉下去打十大板!”
“小姐饶命,奴再也不敢了。”
须臾,只见几个下人拉住丫鬟向外走去,丫鬟的哭救声很响亮。
“真是扫兴!你们都下去,日后,谁敢做事不规矩,小心我把她卖到青楼。”
“是是。”
丫鬟们连连应诺,然后逃也似的都不见了。
谢婉歌才再次拿起那个喜服,拍了拍上面的尘土。
脱下里面的衣服,最后只穿了这件喜服,躺到床上。
一到夜里,她满脑子都是空悫那张轮廓如画,俊美冰冷的脸庞。
此刻,她像往常一样,拉上床帷,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身子…
夜半之时,她才睡去。
直到被一个男人抱住了。
那个男人是个老手,一上场,就吹灭了所有蜡烛。
然后把手,放到她急需浇灌的田地里起来…
“谁?”谢婉歌吓坏了。
但她是大家闺秀,又不敢大呼。
毕竟,要是让人知道了,就是有损体统和名节的事,日后,如何再嫁空悫。
“我是胤悫,你最喜欢的男人。”
安泰王不要脸地说道。
谢婉歌听着不像,她对空悫的声音,那是非常的有记忆。
磁性冰凉,宛如天籁。
可此人,咋听咋猥琐。
“快走,要不我喊人了。”她怒斥。
“喊呀,喊,看看相府千金正在被男人调戏~”
安泰王邪气横秋,他吃定对方不敢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