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欠我的
司爱嫣一边试图挣扎一边快速的瞪着男人。
“你怎么知道我装的?”
陆世沉不慌不忙的按住她,再次贴近女孩儿的脸庞,“大哥是谁?”
司爱嫣无奈了,“大哥就是一个礼貌客气的称呼啊。”
“我可以叫你大哥,也可以叫别人大哥,比如小福子,我就可以叫他大哥。”
女孩儿语速极快,生怕说错一个字又被掐住命运的喉咙。
陆世沉半信半疑的盯了她半晌,松开手,扶了扶自己的袖子。
语气平淡的道:“以后不许叫别人大哥。”
···
司爱嫣复杂的看了他一眼。
敢情,这位还是个占有欲爆棚的变态?!
“听见了没有?”
陆世沉回身看着她,脸色不是很好。
司爱嫣弱弱的点点头:“是,遵命。”
陆世沉看着她一副明显是不服气的模样,眼睛一眯,想起了刚刚的另一幕。
她撒娇的能力明显很有经验···
想了想,垂眸打量着此时弯腰低头咳嗽的司爱嫣。
女孩儿身上有种浑然天成的脆弱美,慢动作转了转手上的扳指,没有提起。
司爱嫣还在一心一意的咳嗽,缓解着喉咙的不适。
突然!
眼睛大睁,水汪汪的,不敢置信的呆住···
感受着后脖颈上的钝痛和喷洒在肌肤上的温热呼吸。
男人根本不管她的怔愣,没轻没重的咬住一块儿软肉就不肯松嘴。
“别!”司爱嫣缩了缩脖子,想躲开。
男人不咸不淡的提醒,“你欠我的。”
···
陆世沉就这样按压住女孩儿的肩膀,以绝对的占有姿态啃食着自己的所有物。
温软,细腻,香甜可口。
陆世沉耐心十足的打着圈圈咬住,舌头像是占有地盘一样的打转。
一排排红色的牙印在女孩儿纤细的后脖颈显现。
明明力道不算重,但对司爱嫣来说就是慢条斯理的残酷折磨。
她觉得这个狗男人还不如直接给自己咬出血来的痛快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后脖颈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麻了。
而那个男人还在继续。
司爱嫣实在是受不了了,她怕自己会被舔的过敏,弱弱的提议道:
“要不,我们开始学习魔术吧?”
陆世沉默不作声的看着已经隐隐能看出红血丝的肌肤,浅浅抿了抿嘴唇,上下喉结一滚动。
“好···”
声音沙哑又让人瑟缩。
司爱嫣小心翼翼的回头瞄了下男人,他现在的表情真的就像一头没有理智的稀有猛兽。
危险又招人惦记。
“王爷?”
司爱嫣手里拿着高定的扑克牌,声音软软的喊了声明显走神中的男人。
他们两个已经坐在书房中有一会儿了,他却根本不是想要学习的样子。
司爱嫣经历过一些,不是不懂。
陆世沉现在的眼神中都是明晃晃的欲火。
看自己的目光从脸上流转到身上,又从身上不断的流转着。
心猿意马又能怎么样?
只能忍着!
司爱嫣不敢在他面前露出任何窃喜和看笑话的表情,生怕被他看破。
心里时刻谨记着这位不是正常人。
这会儿也是憋得辛苦的很。
女孩儿眼巴巴的看着他,耐心的等了他几秒,似乎是拿不准他到底还要不要学。
想了想,犹豫的开口:“王爷,要不明天再学?”
陆世沉的眼睛长的极有特点,眼尾微微上挑,瞳孔极亮,抬眼看你的时候眼窝处堆积着几层褶皱,妖艳又不失阳刚之气。
司爱嫣觉得他这种说不上是双眼皮还是单眼皮的眼睛,反而好看的厉害。
在他注视的目光下,渐渐的垂下了脑袋。
她不配和他对视,受不了这压力!
“你不想教本王了?”
陆世沉声音没什么情绪的溢出一句话,表情也是淡淡的。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
司爱嫣连忙摆了摆手,这可就是欲加之罪了。
陆世沉自顾自的站起身,漆黑的瞳孔看向女孩儿,“怎么学?”
司爱嫣顶着头顶极具压迫的目光,小手一把抓住了扑克牌递给男人。
“你每天先给它们摸上100遍,然后每张再读上50遍,之后···”
慢抬头对上了男人的目光,硬着头皮继续道:“然后我再考察你看看吧。”
这套话术她之前已经同他说过差不多的,不知道为什么还要被问一遍。
实在是编不下去了,每次被陆世沉盯着的时候,她都会不自觉的就心虚。
人家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她恳求能把自己的这个窗户贴个磨砂膜。
陆世沉不以为意的点点头,“本王不摸。”
···司爱嫣有点儿大无语了。
“那我怎么教你啊?”
你要和我学习,还不听我这个老师的话,怎么可能学会?!
双手环胸,男人很高,居高临下俯视着女孩儿,一字一句的说道:
“本王不管,这是你的问题。“
淦!
司爱嫣试图说服他,“这不可能啊,都是要练习的。”
陆世沉眯眼看她,平静又正经的说道:“教不会就是你的问题!”
司爱嫣美目一缩,心虚的瞧着男人的神色。
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儿以为自己被看穿了。
“不行,你不摸,我教不会你!”
她要赌一把,他是真的想学。
话刚一落地,陆世沉就慢悠悠的坐在了书桌上,双腿悠闲的晃来晃去。
司爱嫣将头扭到一边,看着门口射进来的阳光,又重复了一遍:“你必须要摸,不摸就不可能学会。”
她不看他,小身子站的笔直,又强调一遍:“你要心诚,不然上天是不可能被你感动的。”
司爱嫣一直坚信一个事情,那就是骗人之前要自己先相信这个谎言!!
自己都不信的话,那被骗的人怎么会相信。
“你就是要摸扑克牌。”小手攥成拳头,面上不动声色,一脸的坚定。
信念感十足,“你要感动上天就自然能学会了。”
女孩儿再不说话,直勾勾的看向门外的杂草和阳光阴影,直到听那男人平淡又怀疑的问道:
“多久?”
司爱嫣心下一喜,面上不显,唇瓣轻启淡定的道:“七七四十九天。”
这话之前就是这么编的,她不可能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