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秋月出嫁
霍刀连忙跟上皇上,他走到他身边小声问道:“皇上,女人都喜欢什么的啊?”
楚浔被他这么一问,他哈哈大笑起来,这个闷葫芦终于开窍了。
“你想送东西给秋月?”
楚浔十分开心,他终于开窍了,那么皇后就不用那么忧愁了。
“你可以看看发簪!”楚浔根据自己的经验建议道。
“皇上,也送过娘娘发簪?”霍刀挠挠了头,这方面的东西自己确实不太懂,还是问清楚好点。
“朕和皇后的事情,你不用知道,这样给你放个假,不用跟着朕了,你去买礼物去吧。”
楚浔觉得他有点吵,想赶紧打发他离开。
“那末将去去就回。”
说完,霍刀火速的离开了皇宫。
接下来几天,秋月都会收到霍刀送的发簪,第一次收到的时候秋月十分高兴,霍刀便以为她钟爱发簪,便每天都去买一个给她。
一周后
秋月终于无法忍受了,她对季皎月抱怨道:“娘娘,你看,这个呆子又给我买发簪了,他都买一个星期了。”
看着她那嘟着的嘴,季皎月哈哈大笑起来:“那不好吗,有人送你礼物。”
“可是,这也太多了,我就是每天换着带也带不完。”秋月诉苦道。
“秋月,霍侍卫可能不懂女人的事情,你要是真心喜欢他,你可以教导一下他,告诉你想的,你不说,他也不知道。”季皎月在一旁敲了敲她的脑袋说道。
被她这么一笑,秋月醒悟了觉得去找霍刀说清楚。
秋月走后,楚浔走了进来,他看见季皎月在笑。
“小月,你在笑什么?”
“皇上你来啦,还不是霍刀,他送发簪给秋月都一周了,每天都送这个,秋月刚才和我哭诉了,再送下去,她每天带一个都轮不完。”
楚浔听完嘴角上扬,他不敢告诉她,送发簪这个主意是自己出的,但是他没有想到霍刀竟然每天都送这个,不会改变一下。
“不会是你教他的吧?”季皎月看着他的神情猜测问。
“怎么可能是朕教的,朕的主意可能没有那么老式,要送,朕也是送点有新意的。”
楚浔打死也不承认是自己的教的,免得她嘲笑自己。
“那如果是皇上,皇上会送臣妾什么呢?”季皎月侧着脸问他。
“要是我,我肯定给你一个惊喜,但是小月我肯定不会让你提前知道的。”
季皎月脸色征了一下:“皇上,竟然不告诉臣妾啊!”
“小月,朕过几个月肯定会有大的惊喜给你,你放心肯定不会是发簪。”楚浔打趣的说道。
不多时,走进来了几个嬷嬷,看着这几个人的穿着,像似制衣局的人。
“奴婢叩见皇上,皇后娘娘!”
“都起来吧!”楚浔拉着季皎月走到嬷嬷的跟前:“给皇后量一下,设计几套适合皇后的衣裳。”
“是,奴婢一定尽心去做。”带头的嬷嬷说完便拿出量尺在皇后的身上量了起来。
几人量好,记录好后,便告别了。
等几人走后,季皎月才问:“皇上,我的衣裳够多了,不用给我制,况且我现在有了身孕,等生完后,这些衣服也穿不上了。”
楚浔摸了摸她的头,神色温柔的说:“小月,你是皇后,是后宫的领头人,怎么可以穿得太朴素呢?况且朕不是昏君,我们国家暂时国库还是充足的,不用省。”
季皎月见他都这么说了,也默认了。
他现在是皇上,自己也不能穿得太寒酸,毕竟自己也代表着他的颜面。
最关键的是,他现在根基还不稳,不能落人口实。
她靠在他的身边,低声笑着说:“臣妾明白了!”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经过一个月的时间,霍刀终于如愿了。
秋月答应了他的求亲。
皇后的寝宫开始热闹了起来,大家都在准备秋月的婚事。
“皇后娘娘,你看这个灯笼这样挂可以吗?”一个宫女走了进来,季皎月的肚子有点大了,行动有点不方便,她一手扶着腰缓缓走了过去。
“向左边靠一点点。”
“好呢!”宫女再她的指导下,重新挂了一次。
宫女太监们忙活了一个下午,终于把皇后的寝宫布置好了。
这是皇后宫殿第一次有人出嫁,季皎月自然是重视一点。
虽然秋月是她的贴身婢女,但是她从小陪伴在自己的身边,对自己来说是十分重要的一个人。
一切都布置好之后,季皎月让人带着一些东西,跟她过去秋月住的偏殿。
此时秋月正在试刚制作好的嫁衣。
当季皎月走进去的时候,正看见穿着一身红色嫁衣,身材窈窕的秋月。
她眼睛一亮,她没有想到秋月打扮竟然这么靓丽,一点都不输给那些皇宫贵族的小姐们。
“秋月姐姐,你好漂亮啊!”和秋月比较友好的宫女在一旁忍不住赞道。
“皇后娘娘,你看她又在笑话我了,我哪里有皇后那么漂亮呢?”
“秋月,你今天真漂亮!”季皎月让人放下了东西,帮她缕一下嫁衣的裙摆。
她带秋月过去,让她看看自己给她带来的东西。
“秋月,这是本宫给你准备的嫁妆,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添的。”
秋月看着桌子方面有银子,有铺子,有镯子……
她心里一阵,皇后对她太好了,这些嫁妆即使是她的亲娘都未必能准备那么充足。
她连忙跪下,叩头:“谢谢娘娘恩赐,奴婢即使嫁了都会一辈子跟随娘娘。”
季皎月连忙上前,“秋月你赶紧起来,你这是做什么呢?你从小就跟着我,陪我出生入死,这点嫁妆不算什么。”
秋月被她说得更加感动了,眼眸的泪水在打转。
“小姐……”秋月一激动起来都忘记尊称了。
“好拉,再哭下去等下就不漂亮了,明天你出嫁,今天好好休息。”
皇后让下人帮秋月整理好东西后,便离开了。
当天晚上楚浔过来,他看到那么晚她都还没有睡。
他走到床榻边轻声的说:“在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入迷。连朕进来你都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