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们的儿子本就不该出生
回到病房,看到蔺镇父子劫后重生地抱在一起痛哭,由于他们的哭声实在是太大,招来了医生和护士们,他们还以为蔺小勇没了,可进入病房看到蔺小勇面色红润,医生们惊奇不已,开始给蔺小勇各种检查……
慕攸宁对厉宴说:「你留下来陪蔺小勇检查身体,我跟蔺镇走一趟!」
蔺小勇身上的东西解决了,可不代表完全解决了。
冯焱昏死在家的事情没有人知道,他爸妈还没有下班回家。
慕攸宁一到冯家门口就闻到一股血腥味,她从小布包里摸出一道符篆,对着门锁念了一串咒语,然后指纹防盗锁开了。
蔺镇:「!!!」然后两人大步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到冯焱倒在地上,鼻子、眼睛、耳朵、嘴巴等都是黑血,看黑血凝固的样子已经有一会了。
慕攸宁对蔺镇说:「给他爸妈打电话,让他们回家!」
蔺镇立刻给冯焱的父母冯文霍、路雪茗打电话。
冯文霍和路雪茗分别接到蔺镇的电话:「冯文霍、路雪茗,你们请来恶毒术士将你们儿子身上的病痛转移到我儿子身上,让我儿子代替他生病,甚至去死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现在在你家,你儿子在我手里!你们不要声张快一点回来!不然,我可不保证,你儿子会出什么事?」
冯文霍和路雪茗接到电话的时候吓了一大跳,放下工作马不停蹄地赶回家。
也不停地给邬金洪打电话,可不管怎么打,都没有人接听。
不是邬金洪不接,而是他昏死过去还没有醒过来,没办法接。
慕攸宁探了鼻息,把了脉,无奈摇头:「强弩之末,撑不了多久!」
而后径直走进冯焱的房间,推开门就是浓重的阴气扑面而来,冷得仿佛置身冰窖。
屋子漆黑,看不到一丝光亮。
可以闻到一股浅浅的香烛味。
打开灯,看到整个屋子都是暗色系的风格。
床是黑色的;衣柜是黑色的;书桌是黑色的;墙壁……也是黑色的。
墙壁上还有画……那是一头其状如狐,有九尾、九首、虎爪的动物。
这动物,慕攸宁知道。
是出自出自山海经·东山经。
名曰蠪侄,其音如婴儿,是食人。
而床头旁边摆放了一张小桌子,上面有一尊法像以及一个古铜色香炉。
走过去发现这法像是一个人的模样,但蠪侄却从他的背后长了出来,使得他的面容十分妖邪化,似人非人,似妖非妖。
可是法像的眼睛却非常的凶狠,好似一条毒蛇,不像普通的法像那般善良,肃穆。
慕攸宁转过身,看着那张漆黑的大床,走了过去,一把掀开床罩,看到床罩下面满是符篆,全是偷龙转凤恶毒术法的符篆。
这些符篆的颜色已经掉了很多,如果全部掉了色,蔺小勇就……
慕攸宁掐出一个手诀打在床上,床上的符篆力量瞬间被打散,继而快速转身,一把薅住蠪侄法像重重地砸在地上。
法像破碎稀烂的瞬间,屋子里的阴森鬼气快速消散,慕攸宁走到窗户跟前拉开漆黑的窗帘,灼热耀眼的太阳光芒冲进屋子驱赶阴森鬼气。
慕攸宁开始大破坏,将本不该出现的法阵布置全部拆除。
*
冯文霍和路雪茗火急火燎地赶回来就看到蔺镇和慕攸宁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躺在地上的儿子,他们的心瞬间提了上来,尤其是看到冯焱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的时候,他们冲了过去一把抱起冯焱,用手探着鼻息,发现还有气两人才松了口气。
「儿啊,焱焱啊,你醒醒,妈妈回来了!」路雪茗眼泪哗哗的看着满脸都是黑血的冯焱:「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妈妈,不要让妈妈担心好不好?」
冯文霍也很担心,但家里有两个不速之客,他必须稳住,于是把冯焱交给路雪茗抱着,看着坐在沙发上犹如自家人的蔺镇慕攸宁:「蔺镇,你想干什么?」
蔺镇恨恨地看着他们:「我还想问你们想干什么?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让你们那么绝情?竟然请恶毒术士偷龙转凤,让我儿子代替你儿子生病,甚至去死?!」
冯文霍装傻充愣:「什么恶毒术士?什么偷龙转凤?什么代替生病死了死的。蔺镇你话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蔺镇抬手指向一边看好戏的慕攸宁:「知道她是谁吗?」
「长得这么漂亮?是你家亲戚?」冯文霍继续装傻。
蔺镇认真介绍:「她是玄学大师、慕攸宁!是她救了我的小勇,毁了平安扣,破了你们布置的恶毒术法!」
平安扣毁了?冯文霍的脸色变了!
立刻冲向侧卧冯焱的房间,看到原本阴森黑暗的房间光线透亮,太阳光芒照耀在狼藉的地面,屋子里一点阴森鬼气都没有了。
这些不重要,可以慢慢养回来。
可,他们诚心请回来的法像碎裂一地,包括每个位置的摆设都被破坏了。
「天要亡我啊!」冯文霍腥红地低吼一声,旋即掏出手机给邬金洪打电话。
可还是没有人接听。
他们的心堕入谷底,冷得刺骨。
「欲不留者天自留,预留之人挽亦走!」慕攸宁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们身后,「你们的儿子本就不该出生,是你们的强求才让他命运多舛!」
「臭女人,你胡说八道什么?」路雪茗气得张牙舞爪朝慕攸宁冲过来,想要把慕攸宁给打到跪下唱征服。
慕攸宁轻飘飘接住路雪茗的攻势,讥诮轻蔑地说:「你们的儿子冯焱……是如何而来的!
是你冯文霍在二十年前的一个午后,趁家中无人【强】【暴】了!」
冯文霍和路雪茗顿时宛如被累劈中,浑身僵硬的看着慕攸宁。
差一点就问出,你是怎么知道的?如果不是她突然说出来,他们就想不起来他们还有那样的一段过去。
蔺镇如果不是亲自体会到慕攸宁的厉害,也会再问一次你是怎么知道的?可饶是如此,也被震撼到了。
不仅仅是慕攸宁的本事,更是因为冯家的那些事。